七月酷暑,骄阳似火。阳荣他们终于迎来了高考。
经过三天的竭力拼杀,阳荣感觉自己可以完满收官高考,考个心仪的大学根本不成问题。黄小青却没有他这么轻松。
当最后一门考卷交上后,两个人就像刑满释放的犯人似的有点无所顾忌了。阳荣借了同学的一辆旧自行车,带着黄小青冲出了市区。
两个人先来到城区的一家小饭馆,点了五六盘好菜,又要了两瓶啤酒,对饮起来。吃了个把小时,还觉得不够过瘾,阳荣招了招手,又叫来老板娘,让上一瓶红酒。
黄小青担心地问:“阳荣哥,你别喝多了。”
阳荣嘴里轻蔑地“唏”了一声,说道:“高考结束了,我们就是自由身了。我他妈的早就烦透了学校里的那一套,跟看犯人似的把人管得死死的。今天,我就要和你来它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说着,抓起已经打开的红酒瓶,“咕嘟,咕嘟……”地给自己和黄小青一人倒了一大杯,然后举起酒杯和黄小青狠狠地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大口,又挑了一筷子菜吃了起来。
黄小青嗔笑着说:“阳荣,看你的吃相,好像饿了好久似的。”
阳荣接口说:“你还别说,这阵还真饿得够呛,你还忍心今天不犒劳犒劳我吗?”说着,就伸手在黄小青的私处轻轻捏了一把。
黄小青不好意思地用手拨拉开阳荣的手,小声娇嗔地说道:“小心有人看见。”
阳荣满不在乎地说道:“看到又怎样,我摸我老婆天经地义,管别人什么事。”
黄小青听见“老婆”两字,一阵潮红袭上脸颊,不过心里却是空前的受用。她觉得这是她和阳荣交往以来,阳荣嘴里说出的最让她开心的一句话。于是她也捧起酒杯,把一大杯红酒一干而尽,大有与尔同销万古愁的豪气。
就这样,你来我往地又一阵子胡吃海喝,两个人是彻底地酩酊大醉了,车子也骑不成了,于是头重脚轻地推着车子,昏昏沉沉地去了阳荣家。
阳荣的爸爸聂明远一接到上级的任命就去北京就职了,那所房子前一阵住着刘大虎,这一阵刘大虎也带着大病初愈的银花回乡下去了,这儿就成了阳荣的独立王国了。
他把心上人黄小青连哄带骗地领进了自己家,就想做他想做的事。
黄小青今天也喝了不少酒,神经和阳荣一样兴奋难耐,但是她吃过亏,心里还是有顾虑的。
一进了门,阳荣就醉醺醺地动手动脚起来。黄小青娇俏地说:“一身臭汗,我想冲洗一下。”
阳荣哪里等得及啊,一把搂过小青,按在客厅的红地毯上,撩起裙子,扯下她的内裤,就饥渴地用嘴凑了上去。
黄小青紧张得拼命挣扎,她都不能想象还有这么野蛮粗俗的男人。
黄小青喘息着说:“脏呢!”
可阳荣在酒劲的刺激下,哪里肯罢手,一边狂吻着一边啧啧啧赞叹,直吻得她心旌摇曳,不能自持。
过了一会儿,阳荣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光着身子,进到里屋,拿出一个小物件,塞进黄小青的手里。
黄小青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阳荣得意地说:“秘密武器。”
阳荣挺着自己的长矛,把黄小青的手往上靠拢,小声说:“避孕套。”
黄小青才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你早有预谋!”
荣阳大笑道:“爱到深处,不得不动脑子啊!”
两个年轻人高兴地配合着,放心大胆又痛快淋漓地完成了一次合作。
这一夜是他们撒野的一夜,也是他们为所欲为的一夜。
他们打开浴室的花撒,任温热的水流顺着赤裸的躯体像小溪一样流淌。两具充满青春朝气的肉体被热气腾腾的水花冲洗得白净而泛着红润。黑色的头发像柔软的水草一样耷拉在脸上,他们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汇合在一起,彼此猛烈地撞击着对方的肉体,像两架超音速飞机般勇猛而壮烈。
最后,终于折腾累了。两个人像两条久困泥潭的小鱼,大快淋漓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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