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确诊
2016年七月初的某一天傍晚,我在洗澡时,无意中发现我左乳里有一黄豆大的颗粒,有点儿硬,触之滑动,不痛不痒,心想,这是什么呢?碍不碍事呀?为了弄清楚,第二天一早,我便去深圳龙岗人民医院做了检查。
医生给我抽了血,拍了片,对着胶片一脸严肃地对我说:有两种可能,一为良性,二为恶性。恶性的可能性大。
那如何才能确诊呢?我笑着问。我觉得自已身体蛮好的,从未有过任何不适,一年到头连感冒都没有得过,怎么可能是恶性肿瘤呢?
医生说:做活检。
如何做活检?我又问。
手术割下可疑物,仪器检测出良性,立马缝合,两三天即出院,相当于一个小小的乳腺增生手术。如果是恶性,就立马手术切除左乳和清扫腋下淋巴区,手术范围视情况而定。医生又这么回答我。
哦,不管是良性还是恶性,可以告诉我真相,并让我自已做主吗?我请求医生。
当然可以的!医生说。
第二天,心情复杂的我被推进了手术室,我虽被局部麻醉,意识却很清醒,我感觉到自已的左乳被刀子一点点划开,增生物被割下,立刻送出窗口检验。
大约半小时便出结果。
是缝合还是继续手术视结果而定。
时间一点点过去。
会是什么结果呢?我多么企盼我可以平安无事啊!
窗口突然传过来一个清晰的声音:某某某检测结果为:恶性。
我刚还悬在嗓子眼的心,仿佛一下子坠入万丈深渊!我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喃喃自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该怎么办呀,他才四岁多呀!
医生问我:接下来怎么办?要继续手术哦,切除?还是先缝合?
先缝合吧!我含着眼泪回答。我不想在我情绪激动时做出重大决定,我希望有冷静思考的空间。切除容易,以后想要它回去就不可能了。
这样呀,如果下次再做切除的话,就会多痛一次哟,你确定?医生问我。
我确定!我回答道。
我感觉到医生一点点地把我的皮肉缝合住,不多一会,我便被推出了手术室,又被推送回了病房。
来到病房,我感觉伤口处越来越痛,因为麻药己失效了。我没法动,动一下就疼痛难忍,我只好静静地躺在那。
偶尔医生护士进进出出,我毫无知觉。我被突如其来的灾难击中,身心俱懵。
这时医生进来,说,你刚做了手术,为免里面出血积液,给你缠上绷带。我乖乖听命,任其给我绕胸背一圈裹上白色纱布条,勒得紧紧。裹罢我立马觉得呼吸困难,憋得极其难受,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简直度秒如年。可不可以帮我松开一点?我可怜巴巴地问医生。不行,要是里面出血会更很严重!医生说。那需要被这样缠多久?一天一夜后可稍松开些,医生回答。
天啊!怎么熬呀?我感觉自已胸闷得跟快要炸裂一般,挣扎着一点点靠在床垫上,人跟快要被憋死一般,只是吊着那么一口气在,这是什么缓慢的酷刑呀?
管它那么多,没病死,难道我就要被憋死不成么?强忍两个小时后,我自已试着偷偷地把绷带稍稍松开些,终于轻松点儿了,但也还是感觉煎熬难耐。心想:老天若能让我熬过今晚,我就什么困难都不怕了,正如吃过黄莲不怕苦瓜一般。
也许是太累,不知不觉中,我就睡着了。待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吃了点儿稀饭,稍稍恢复了一点儿元气儿,心想,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休整个三五天后,听医生的做左乳切除手术,还是另辟蹊径?
何去何去,请听下回分解吧。
下回《逃离医院》
啰嗦两句:
呵呵,因为我得干活儿,只能抽空儿写,如果哪天没有做到,就是那天实在太忙,我得先休息好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呵呵,祝您开心,快乐,好运,当然您可要幸福哦!
图片说明:确诊后凝心静气,洁净身心,健体安神,坚持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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