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你走进我的视线之中,放下手中的书,仔细端详着你半天,恬静的猫咪是非常适合你的。你很爱笑,是那种嘟着嘴巴的笑,很甜,很甜,看久了也不会腻呀。本来你我似乎并无交集的两个人在那次之后,我突然想开始慢慢了解你。
藏得最深的是闺蜜的刀子
“我和你们说,其实漫漫这个人早在初中的时候就在外面认了很多哥哥。”
“是情哥哥的那种吗?”
“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菲菲一边说着八卦,边上一群女生听得津津有味。
我放下手中的书本抬头看了看菲菲和那群八卦女一眼仿佛看见她们在四五十年后的模样,在村口的大樟树下磕着瓜子晒着太阳说着张家长李家短,数着瓜子过日子。那时候我对漫漫的印象只停留在她是语文课代表的层次上,现在听到她的流言蜚语心中不免对她感到厌恶,看来这三人成虎的故事并不是空穴来风。
“菲菲,我给你买了汽水。”教师门口漫漫略喘着气儿拿着汽水对菲菲喊着。
“谢谢漫漫,你真好。”菲菲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快步走到教室门口接过漫漫手中的汽水,挽着漫漫的胳膊,真相是好闺蜜啊。
人生如戏,每个人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我笑着放下手中书本起身,看了她们一眼,顺着楼梯下楼,脑海中还回想着刚才那一幕,嘴角微微上扬,情不自禁。
你是我生命中的明花
大概我是性格如此吧,生性犹豫对所有事情都是做着最坏的打算,所以我整日都处于忧郁的一种状态,只有在网络上或者书本中才能找到真正的自我吧,至于真正的自我是怎么样的,我也不晓得。
“打扰一下学习委员,我想请问下这句古文是什么意思?”
1秒后才反应过来,抬头一看,楞了三秒……
“那个……”漫漫不好意思地说道。
一时间感到自己略有不敬,突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心脏跳得飞快。
“你说的是这一句吗?”我接过漫漫手中的书,拿着笔指点着问道,尝试着打破尴尬的气氛。
“是的,这个明天老师要上,我今天预习下,但是这句话有点捉摸不透,所以想请教下学习委员。”
她笑着对着我说着,一双眼睛忽闪着,璨若星辰。
那一刻我就觉得心中郁积的阴霾被这一道光所驱散。
“其实这句话是个倒装句,这个宾语需要前置,呃……”我一边对她说着,她一边看着我,说道最后我被看的不好意思,目光都不敢和她对视。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
“咳咳”我尴尬地轻咳着。
“学习委员你真有趣。”她拿回书本抱在怀中说道,“谢谢啦~”
“……”
坐在位置上,翻着书,握着笔,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像。随后又回想起菲菲曾经说的那些事儿,心中不免有些纠结。
管他呢,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谁让她如明花呢,恰好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
现实就是让人捧着玻璃渣子过日子
“最近空吗?”
“说吧,什么事情。”我在微信中回复着漫漫
“陪我去堕胎。”
“……多久了。”
“三个月前,高中吃散伙饭那天。”
“那个渣男呢?”
“他大学去了北方,后面没有联系过。”
“明天我请假过来。”
“好。”
雪白的医院,四周充斥着刺鼻的酒精的味道。
“我这个月生活费只有1500块了,不知道够……”
“我有。”
“小姑娘,你19岁就来堕胎了。”医生一边看着漫漫的资料一边又打量着我。
“看你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医生刻薄的嘲讽道。
我低着头连连附和着自己的错,一旁的漫漫红着眼睛。
经过漫长的等待,漫漫出来了,煞白的脸色。我连忙上前扶着她,她无力地靠在我身上,这时的她像极了需要保护的猫咪。
后来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小旅馆,搀扶着她进去休息。
“我想喝汽水”她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等你好些了再喝吧。”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沉默不语,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自己在一旁的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你的颠沛流离,我都知道啊
不知道多少年之后从同学口中得到了些许漫漫的消息,她堕胎了好几次,私生活混乱,现在和现任男友住在一起。
“当初你喜欢我吗?”某一天的时候她发给我的一条微信。
我看着信息无奈地笑着。
“你看你都不是知道了么?”我回复
“那你为什么不说!”
对啊,我为什么不说,害得你在外如此颠沛流离,之后其实你许多事情我都知道啊,包括你第二次一个人去黑诊所打胎我也知道。看着你的质问,我不知道如何回复,手机屏幕逐渐变暗变黑锁屏。
我手上那一纸诊断书随着秋风飘落,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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