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先我而认识了我,尘埃也如此。我被它们联合起来,霸气地支配我。
没有什么不可承认的,没有什么不能认可的。
我那种胆小,就活活地被它们拿捏出一些啼笑皆非的剧本来,笨笨的,傻傻的,就像孩儿时不谙世事的模样,好在有时可以挂上个名牌,用天真来嘻唰一下尴尬,虽然当时并不懂这些,却也有过这些朦胧感,感觉自己有点差劲。
好在,有种东西总是赶在前面,也不知道是怎么赶来的,它像护卫,围绕在我周围,时而变成城墙,时而变成花栏,如妖,不,是如什么,一下也说不上来了。反正是能定守的东西。
当我发现这些护卫,先是朦朦胧胧中力量不支时,被一些与我无关的吵闹惊醒,总感觉白天如黑夜,黑夜又如白天,明晃晃地颠倒我那有限的认知,在学校里学到的认知时,是这护卫随身守护着。
这些令我时而在白天迷糊,在黑夜清醒,我这样的跟着颠倒,倒让我有了逆思维,只是这逆思维只带出了疑问,并没办法一一解决,即使解决也是缓慢的。
从此我逆着问,顺着看,倒着看,倒腾小小的我,这样一来又笨又傻沿着逆思维更明显了,时常发呆,发怵,发紧,那黑洞洞的东西扑面而来了,是我靠近它,还是它靠近我?不去理会了,只要是靠近,好似就靠近了心路。当忽然有一天,猜想自己会为此疯狂,那种一探究竟的疯狂,基于热爱,爱上这找茬的自己和生活时,我快乐了。
与此同时,云雾缭绕,尘埃满天,意象呈现,远远的能听到呼声四声时,这种呼声是欢实的,来自心灵,又来自远方,是自己发出信号,还是远方发来的欢迎声呢?我更不得而知,也不细究,细究起来怕声音立马消失,消失才是令人恐怖的,因为这声音是种具体的陪伴,是种同行。若一不小心让它消失了,那将是何等怅然若失的苦闷啊。
我说到哪了?哦,说到笨、傻、尘埃了。对,正是这些东西组成了二种:孤独,尘埃。
当我在这又笨又傻中,在尘埃中玩久了,睁眼睁得久了,亮晶晶的了,闭眼也闭得瞎乎起来了,黑乎乎的了,我笑了,这像个游戏,好玩,尘埃像极了整人的妖,随时跟着,唬人,又嬉人,可以把我打人泥中,又把我送入云中,戏称上天入地,才算真游戏。
我服了,慢慢地,我与尘埃为友,日日作伴,给我什么脸色都好,反正能玩就好,是玩,是玩能选脸色不?就像京剧变脸,不是好戏一场吗?
好巧,笨笨傻傻顺来了这一场场尘埃游戏,渐渐地,我被那无形的孤独圈养,变成了我养孤独了,因为我略懂了只要把自己当尘埃,我就不被尘埃耍了,我也可以退出尘埃,玩它一把,拿捏它那渺少,而又魔力庞大的个性,若说这时的孤独越来越大,我就越想驱动尘埃,把玩出更大的空间,直到孤独再不孤独,孤独是不孤独……
认识孤独和尘埃,就是认识自己了,真好!
哦哦,忘记说了,那赶在我面前,护卫我的,让我认识孤独和尘埃的,就是只有它才能打通一切认知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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