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使是男的女的？你见过他吗？你们凭什么信他？”我问道。
“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是老是少，我们从来没见过他，可是我们的一举一动好像他都很清楚。”杜凡摇摇头，“最后发展到我和申博也受制于他，还有那份名单里的人，基本都全被他调遣。”
“成清算是闲棋一枚吗？”我冷不丁问道，打断了杜凡。
“成清？她是我凭自己的努力，资助的第一个孩子。”说到成清，杜凡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有巨大反应，反而轻松下来，脸上竟然堆起爱意，“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一直在保护着她。”
“保护着她你还指挥她去做违法的事情？”
“你不懂不要乱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行动之前我也征求过她的意见，她要是不同意我不会叫她去干的。我是为了保护更多的孩子我才被迫这么做的。”
“保护更多的孩子？”我再一次截住他的话问道，这一问把他问哑了，自觉失言，赶紧停住，不再说话。
“你说的是那份名单吧？”我站起来端过茶壶，给杜凡续了杯水，缓和一下气氛，说：“杜副署长你是我的老领导，都知道我的脾气的。就连刚才在路上，李典还一再强调不许我犯浑，要好好谈，他对你的事很是惋惜啊。我想，你这几天应该是考虑了很多，现在你既已作出了决定，我们就一起把这个问题解决，你看好不好？回避不是一个好办法，对吧？”
“你现在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你不想说话我来说，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帮杜凡续完水，我转身回到座位上继续说道：“你派成清保护并护送张凯和名单出境的原因只有两个。第一，你很够朋友。为死去的老朋友申博保留清白，不想有人在他身后说三道四诋毁他，这是你能帮朋友做的最后一个事情。第二，你很善良。你出发点非常好，把名单和张凯护送出去，从此名单不复存在，人，我们也找不到了，自然名单上的孩子们犯的错误也无从考证。你说是这样吗？”
杜凡：“……”
“可是你知道成清这次要不是有她爸爸挡着她现在就没命了。”
“成清和她的爸爸相认不到两天，就在刚才，她的爸爸在医院，被枪手一枪爆头毙命了，你知道吗？T大叔。”
我忍不住一个两连炸，一直闷头不语的杜凡双手掩面“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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