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等的。”
他的身边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这个平头金发男人严肃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穿着只有举重运动员才会穿的四四方方的西装。
领班对我说：“这位是维克托。”带个托？“他会带你去见科萨科夫先生。”
我想和维克托握握手，但还是不要了，因此我用维罗尼卡的语调说：“请。”但是低了八度。
我跟着维克托穿过拥挤的餐厅，就好像是一涓细流穿过花园。
维克托穿过红窗帘，我发现自己被领向一个锁着的铁门，维克托用钥匙打开了门。我们进入一间只有两把椅子的平房，在墙上还有另一道铁门和一部电梯，还有就是一个360无死角的监控摄像机。
维克托用另一把钥匙打开了电梯的门，他招呼我进去。我猜电梯旁边的铁门是通向楼梯间的，也上了锁。
所以，如果我是阿萨德， 我会选其他地方杀掉鲍里斯。
在我们开始上升的时候，我对维克托说：“所以，你是一名西点厨师吗？”
他一直盯着前面，笑了笑。一点小小的幽默在不同种族间总能发挥作用，另外，他能听懂英语。
电梯门打开了，迎面是一间和下面差不多的房间，也有监控摄像机，但是这间房间还有另外一道铁门，有点像单元门上面还有猫眼。
维克托按了一个按钮，几秒后我听见门开了。
站在门的另一端的正是鲍里斯，他对我说：“看着你还活着真好。”
“我也是。”
第三十八章
鲍里斯示意我坐在一个有加厚软点的沙发上，他则坐在我对面的小椅子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欧式西装和一件丝质衬衫，领子没有系。和我一样带着劳力士，但是我怀疑他的手表一定比四十美金贵。他看起来还在健身，但是没有我上见他强壮。
维克托留在房间，他的老板点了一杯鸡尾酒——一瓶冰镇的伏特加。
鲍里斯倒了两杯，举杯对我说：“为健康。”
我答道：“Na zdorov’e！”我想我的意思也是“为了健康”，或者是“我爱你”？
不管怎样，这个伏特加的标签上有西里母字母，喝起来还不错。
鲍里斯一直在等着我说点什么，比如我为什么来到这里，但是我很享受这几分钟的友好的沉默，有时候在一个人接受警察的突然来访时，会让他人回避。可是维克托还在旁边，鲍里斯需要让他离开。也许鲍里斯是个冷酷的客人，这片刻的沉默没有扰乱他。他喝了一口威士忌，点燃了一根雪茄，还是万宝路。也没有问我是否介意，也没有给我一根。
让我们想想两个俄罗斯人走进一间酒吧，他们点了一瓶伏特加，他们坐着喝了一个小时也没讲一句话。然后其中一个说：“伏特加不错。”另一个人说：“你来这是为了喝酒，还是来说废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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