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声音

作者: Belle贝耳 | 来源:发表于2020-01-08 23:54 被阅读0次

        他说:“那换我来问你答”。她说:好呀,不过你不能问我答不出来的问题哦,你问的问题我必须要拿到90分以上。他宠溺的笑了笑答到:“没问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的像极了老师提问学生解高数题一样,后来他轻松的说:“会玩游戏吗?”她松了一口气悻悻地回答:“会”,露出兴喜地笑容。那找个时间咱们一起玩一次?来自男孩主动提出的邀请,她开心得想要撞南墙,却故作矜持回了一句:“好”

        该死,睁开眼又是阳光穿透帘子的一天,伸了伸懒腰,又梦见那个声音了。她已经被那个声音纠缠了一年多了,梦里满心欢喜,梦醒惆怅不已,她不明白,不过就是一场梦吗,为什么自己却那样失落暗淡。那个男生到底是谁?为什么在她梦里一直反复出现,挥之不去。每次做类似的梦,醒来都是眼泪浸湿枕角。自从她不小心从寝室床掉下来头先着地,虽然经过检查没有损失大脑实质,但那一剧烈撞击还是险中走运,经过皮外擦伤的包扎治疗,痊愈后的她就开始时不时无意识出现关于男孩的梦境。

          她曾几次三番想找到答案,可却显得很苍白,她没有记忆可询问之处。她的室友与她相处不久,对她了解甚少。她朋友远在他乡,各顾学业,她的亲人~对,她记得她的亲人,唯独对家里的情况,她没有忘。在她十七岁那年,也就是她步入大学生涯那年,她父亲意外身亡,这世界像和她开玩笑似的,来不及和新事物接轨,却提前和最亲的人说再见。世间的所有意外都那么猝不及防,来不及说我爱你,也来不及拥抱喜悦。这件事也影响了她在后期学习生涯的想法及规划。初到学校,和父亲的约定成为她唯一坚持下去的动力。所以,这一路她忍辱负重……

        处理好父亲的后事,她返程回校,与辅导员进行一番对话她怅然若失走出办公室。命运给每个出难题的时候,连背景都选好了的。回到寝室,室友们仍然成群结队出出进进,整天笑容满面,多么吻合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模样,所有人都没放过纵情享受快乐与自由,而世界的每个角落都忘了她的悲伤。所以我们后来知道,悲伤那么大,可它终究只属于一个人承受,没有人和你感同身受,所以,你该学会调整和适应。

        渐渐地,她爱上了图书馆这个地方。因为它安静极了,没有喧哗,没有尘世之陋~像极了一个世外桃源,不受世俗污染。那些在城市的喧嚣声,在校园的忙碌声,在这里都得以和解、沉淀……她深深爱上这个地方,经常遭受梦魇的困扰,使她精疲力尽,所以她选择来到图书馆调节自己,在这个书香萦绕的知识海洋里,她能安静睡上一会儿,无喜亦无忧。

        “该睡觉了,不要熬夜哦”是这个熟悉的声音。“喂,起床了。”嗯,好的,起床起床。睁开眼,她看见几个室友盯着她看,她吓一跳,室友对她说:“快起床了,上课要迟到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手机,于是惊慌失措地下床找鞋子,随便胡乱一通洗漱,拿着书包,拼命跑向教室。睡过头的一天,没来得及吃早餐,老师一如既往地津津有味讲述课本知识。然而她抬头看看周围的同学,有人在认认真真听课,有人坐最后一排打王者,有人在谈恋爱,你情我侬的商量着下课去哪儿吃饭。盯着黑板看着看着,她回想早晨那个声音“起床了”,那不是自己的声音吗?自己是在叫谁起床呢?那个回答她“起床起床”的男生是谁啊?为什么这一切好熟悉,似乎她曾经经历过。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男生是谁?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只是她的梦境里虚幻的人,可是关于那个男生,她已经梦见很多次了。

          “那位穿背带裙的女生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面对老师突然提问,她吓得手回过神来,看见周围同学都望向自己,她顿时受惊不已,同桌小声告诉她,老师正在点名提问她,她意识到情况后快速站了起来。弱弱地问了一句“老师,可以重复一遍问题吗?”她说话声音的底气出卖了她刚才全程出神的状态。老师倒也大度,把问题重复了一遍,还好这个问题她昨天预习课本的时候解决了,于是她流畅地回答此题答案。老师示意她坐下,她长长呼了一口气。同桌问她怎么了,刚刚喊了她几声也没反应。她尴尬回答道:没睡好,走神了,不好意思。

      如果世间的每一个困惑的人都能找到答案,是否将不会有那么深的执念?可能未必,也许你找到答案了,你终究没法和过去说再见。记忆深处总是有个声音,有个人一直对你说话,你很想很想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孔,无奈那个人的面孔总是模糊不清,在梦里却弱到爆,现实苦苦寻找他的痕迹,梦境却从来没尝试揭开他的面具。这就是她最觉得可笑的事儿了,明明刚开始对梦里那个人就没当真,可次数多了,那个声音一直牵绊着她。梦里的她是多么听话,听那个声音的话。

        那天下午,她们班上体育课。她身着休闲装外搭一双小白鞋,扎起了高马尾。青春或许大抵如此。在走廊转角,她看见一个背影,本无什么特别,可是当那个背影转过身来的时候。她震惊了,就这样她和他对视了,她看着他,目光迟迟不肯移开,好熟悉的感觉,他的穿着,他的眼神都那么熟悉,那一刻她掉了眼泪,莫名其妙的难过涌上心头。他也很震惊,她竟然盯着他看这么久。上课铃响了,她才意识到她刚才有多失态,于是她慌忙逃向体育馆上课。

          已经上课好几分钟了,她默默归队后开始体操训练,但是她满脑子还是浮现刚才那一幕画面,那个人的感觉太熟悉了。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她才来学校不久,不可能认识他。而且他的脸庞确实没有熟悉感,而更多的是他的背影和衣着像极了梦里那个男孩。但不是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他不是那个她要找的人。整节体育课下来,除了觉得筋疲力尽,她真的没什么好感对运动方面的问题。

        “嘿,没睡着吧?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姐姐说没有你的微信号?我们让她拉你进群,组一个可以一起看电影的群”。“我拉黑了她,因为我看见你和她聊天。”她很诚实回答到。“那你以后不可以和其他女生太亲密哦,就算是人家主动,你也要拒绝”,她吃醋地对他说。“行,我知道了”他宠溺地回答她”。“叮铃铃,叮铃铃~”闹钟响了,又是新的一天,原来刚才又做梦了,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她每次梦见他的声音醒来都心力憔悴。她觉得快要疯了。到底是谁?为什么,已经折磨了她好久好久。没有答案,这一切似乎都是开玩笑一般。她只能忍受,忍受那个声音的摧残。

        这天恰逢周末,室友约她一起逛商场。她没有拒绝,爽快答应了。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了,毕竟她太需要外界的浮华来截止她的这场无止尽的梦魇了。她的拍照技术还不错,在小吃街,公园桥,服装店都为室友摄影一番,获得室友赞扬。这大概是她和室友唯一的交接点了。平时她几乎不参与任何寝室活动,当然,除了一个学期三次寝室聚会。其余的,她都花在自己独处生活中。不屑与世俗接轨。这就是她。

        都说大学是恋爱的天堂,可是,对她这种长相一般的女生来说。在哪儿都一样。身边不乏优秀人万千,可是她总觉得她仰慕别人的能力和才华,但是,她对那些单身的优秀同学仅仅只是敬佩,没有爱慕之情。她给自己画了一条线,别人走不进来,她也没跨出去。或许,这样也落得个清净。无增烦恼,倒也悠闲自在。如果问她最想干什么事儿,她一定毫不犹豫回答“蹦极”。她内心曾几何时多么渴望蹦极,她想要解脱,她享受那一跃而下,再无后顾之忧的时刻。她不想为凡尘世俗所扰,她不想活在苦苦挣扎的社会现实生活中。她内心深处是渴望静如止水的生活。她也曾想过结束这段思想斗争,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她不能。家里还有一个可怜的母亲正在拼命工作,为了继续供她读书。母亲承受着太多太多,母亲扛着父亲去世的悲痛打击,身上肩负养育子女的责任。她不能,不能成为压跨母亲的最后一颗稻草。所以,除了活着。她别无选择,她也只能好好活着。这样才能对得起已故之人,对得起陪伴在身边的人。命运好像总是跟她开玩笑,开着开着却当真了……

        这天,她召集班级开会。向同学们提出方案,准备大家商议,做出决策。一位男同学满脸不耐烦的怼她有完没完?平时同学不愿配合也不是一次两次,她也极力应付,毕竟她作为班长秘书,策划执行是她的日常职务。她停了一下,忍了忍脾气,可那位男同学看她没做反抗,变本加厉地说难听的话。她忍无可忍叫那个男生出去。果然,这个男生显然是做好充分准备,才愈加刁难,摆明了想让她难堪,下不了台。她还是忍了,直到会议结束。

        会议结束后,她找那个当场挑衅她的男生单独谈话,尽管那个男生认识到自己失礼也赔礼道歉了,但在她眼里这一举措却显得极其可笑讽刺。因为这个男生可是班上对她最支持的同学,哪怕是她竞选班长,也是他背后出力的。这个说为她打江山的人原来这么不堪,却如今成了公然挑衅她的人。人心变幻莫测大抵是这般模样吧。她没有说原谅的话,因为她觉得能针对你的人已经不值得你去挽回点什么,哪怕原谅都显得多余。扔下那个男生她默默走了。她面无表情地走在校园街道上,刚好夜很黑,微弱的路灯也照亮不了整条大街。不知怎地,她走到了操场,爬到最高的台阶上,她一个人坐在那里,起风了,她也哭了,哭得撕心裂肺。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在家她是傲娇的公主脾气,只有父母才无限包容,而踏出家门口,她只能独当一面。过往父亲母亲无限宠爱历历在目,在外面,受的委屈都是为了成长与生活,因为,你别无选择。哭了好久好久,终于停了下来。擦干眼泪,生活还要继续,还是要按部就班地过日常生活。

      雨并不会因为风起而停止,就像世界不会因为你的悲伤而停滞不前。你总要遇见一个伤害你的人,你才懂得身边的亲人显得多么可贵。时钟并没有因为任何事而停止它矫健的步伐,三点一线的生活日复一日排练着,她也平静地接受着这一切,然而暴风雨却从未收敛它的魔爪。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的模样。后来她生病了,病得挺严重。每天服用很多药物,渐渐地,她没有了精气神,整个人所有状态很差。

        在长时间服药的情况下,她慢慢有所好转,可仍然是久而不愈。阳光明媚的一天,她选择去公园兜兜转转,聊以慰藉。公园里的小径很静谧,令人心旷神怡。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见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她走近卖了一串糖葫芦,老爷爷给她挑了一串大大的圆圆的糖葫芦,她笑得像个孩子一样。那是很少很少看见的欢喜面容。人生总要经历点什么,才会有切身的体会,不管是收获还是失去,每一个抉择和未来密切相关。她渐渐地调整自己的心态,尽量去适应这个世界,这个令她畏惧的世界。

        给自己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假期即将开始,她收拾好行李待装出发。这一次她选择去领略湖水的宽阔,公园的多姿多彩。她看见了天鹅,观赏了池塘的荷花,看见了运动健儿的排练。这一次,她玩得很尽兴。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鸟儿欢快为她吟唱,天空因她而晴朗,似乎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坐在秋千上荡漾,一个人自娱自乐,感受阳光的沐浴。刚刚好。所有的烦恼忘却脑后,和大自然共同呼吸,好久好久~

        这次短暂的旅途归来,她终于扬起嘴角入眠~她睡了好久好久,直到第二天太阳已久久升起,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开始第二个旅游的目的地……好长时间没有做噩梦了,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人也精神许多。

        这一次她来到一座山峰脚下,望着耸立的巍峨高山,她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是旅游景点,但爬上去也起码要一个小时左右,她身体吃不消吧。也没有结伴而行的伙伴。她咬了咬嘴唇,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毕竟来都来了。山脚行人满目,爬着爬着还没到三分之一,她的脚已经磨出泡了,想着一去一回,她想放弃,但看着一部分行人还是斗志激昂地向前奋进,她感觉自己再怎么样也得再试试,于是她给鞋子磨脚的地方垫了点纸巾,又开始了征程。一歇一走成了固有模式,虽然晴空万里,可背包的重量和山路崎岖使她几乎精疲力尽。走着走着终于到达半山腰,她开始犹豫了,到底该不该继续往前走,渴望“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却也担心自己脱虚。因为背包的水所剩无几。现实的窘迫还是逼退了她前行的步伐,她毅然决然选择下山。

        因为没能领略了登高望远的意境美,她的心情暗暗失落。都来不及吃点晚餐,就早早洗漱,在附近旅店歇了一晚。迟迟难以入眠,对今天未能成功登山之事耿耿于怀,心有不甘。就这样辗转难眠。快到日出之时才缓缓入睡。整顿休息一日之后,又再一次下定决心冲破束缚,奔向山顶。这一次,她检查了鞋子和备用干粮和水。这次是个阴天,来攀登者少了很多,似乎跟天气有关。谁也说不定。

        她坚定地迈出第一步,再一次踏上攀登之旅,就这样走走停停,她登上了峰顶,切身感受到登高望远的那种气势。没有想像中的喜出望外,当然,决不可能有失落。就这样享受着江山如此多娇的宏伟景致……身旁也有同行的攀登者,他们脸上露出征服的喜悦之情,很满足,也很痛快。出于礼貌向彼此友好点头问好。就这样,结束了她的登山之旅。

        登山之旅就是这样平淡无奇,对的。人生多半如同凉白开,没有惊艳的色调,没有吸引顾客味蕾的功效,却十分解渴,而其他的碳酸饮料喝了之后,除了刺激了味觉,并没有起到解渴的功能。所以,这场经历亦是如此。她自然一副不在乎的态度来对待。结束两个短暂的小旅程之后,她选择回家养身体,毕竟这是她进去大学后的第一个假期。她选择了长途大巴。这一路她望着窗外的风景,倍感熟悉,却有想不起来很多东西。头疼病又犯了的她,只好妥协,开始短暂的小憩。她晕晕乎乎的身子在车上跌来撞去。一个不小心她安全带没系好,她一下子撞前排椅子角上,那个钻心的疼是她一下子从睡眠中觉醒。同行的乘客下了一惊,问她怎么样?她看了看额头,肿了一个包块之外没大碍。大家也才放心下来。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男生,他刚进入大学,参加了校十佳歌手比赛,那会儿他也同时参加一个感恩母亲的歌唱比赛,他也是合唱团的成员,后来他兼顾不了两边比赛,然后就在校十佳那里止步了,但他完成了另外一个比赛,当然有点小遗憾,但后来他也看开了,觉得没什么的,反正经历过收获过就行”。“你去学校的时候,记得买好一点的被子,带一些你必要的衣物就行,多了你拿不动,喜欢的东西以后放假回来再拿,好好珍惜自己的大学生活。”“如果,我们是在同一个省的话,我会答应你,但是我们异地,对不起,我们做好朋友吧,以后我也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照顾你”。“那就这样吧,朋友不用了,我从始至终,我的目的从来不是朋友”女孩冷冷回答道。

        一觉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家里床上,原来昨天乘车太累了,回来早早就休息了。眼睛湿润润的,枕头也被浸湿了一大块。那个声音……我记起来了,她沉思着关于他的一切。原来,梦里的那一切都是真实的回忆,并不是虚幻。

        十七岁那年,她遇见了他,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对他很好奇,后来接触之后,她似乎挺喜欢眼前的那个男孩子,尤其是他的腼腆和羞涩,使她更想要进一步了解他。就这样,她开始关注他,接近他,也慢慢喜欢上了他。男孩也对她表示友好,但是,当她得知自己要离开的时候就鼓起勇气开始向他坦白,因为她知道离开后再也没有机会和理由去靠近她了,所以,她必须让他知道她的心意。男孩得知她的心意后,首先表示震惊,其次犹豫了一下决定考虑一下再答复女孩。后来,没过多久女孩收到的是男孩的拒绝。虽然女孩内心很受伤,但是还是抑制自己的难过,假装如无其事的一如既往地与男孩相处,为的就是不让彼此尴尬。内心的失落被放大了很多很多倍,或许还是因为真的很喜欢吧,最后她选择再也不和男孩联系,于是男孩曾经许诺女孩的晚安也告一段落。

        后来,女孩进入大学后,从始至终没有放下那个男孩,但是没有体面的理由和借口去主动联系,所以只能保持沉默的联系,默默关注着他的一切情况通过朋友圈。之后女孩经历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女孩和男孩的最后一次交流,也是压垮女孩执着的最后一根稻草,男孩还是很暖心的安慰她,但是她知道不一样了,一切都开始变了。放下手机后,女孩再也没主动和男孩联系过……后来女孩摔倒,脑电波冲击一瞬间,她大脑选择性地封闭了这段记忆,但意识和梦境没放过她,终究梦由心生,她还是会想起那一切关于男孩。

        所以,那些声音不仅仅是梦,而是她亲身经历的过往,可能年少时的太喜欢才使记忆埋得那么深。所以,才会发生一连串的记忆和意识的撞击。使一切真相还原。往事的全部浮现,并没有使她更加痛苦,而是平静了浮躁不安的心,一切都成为过去。她明白只有选择放下过往,才会过得内心的重生。梦醒的泪水不是对过往多么不舍,而是她决意和过去告别,她想摆脱生活带来的困境,她想为自己好好活着。曾经梦里那个动听的声音于她而言是陪伴,也是所有美好的象征。而如今,她再也不需要了,因为她愿意去接受新的心声,和过去和解,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青春的路上,难免跌跌撞撞邂逅一个人,他会教你成长,难免会遇见一个中意的人,会心动,会紧张,会焦虑……但由于各种原因,你没能把握住心里的这朵玫瑰花,于是,不小心把他丢失在茫茫人海,你也曾不顾一切去寻找,可当你你寻觅过的每一个角落发现每一个相似的影子都不是他,于是你慌了,因为你明白,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而你们,再也回不去了。像极了儿时老师因为你表现出众奖励你一根棒棒糖,还没来得及吃,就弄丢了。会难过,也会心疼。但是,就是无法挽救,你后来就懂,时间长了,越来越长,你会慢慢抚平内心的不舍和忧伤,纵使多年以后,再某个时段不小心再次提起,你也懂得掩藏内心的遗憾,然后不动声色地任一切过往流逝。我们不可避免成为了彼此口中无法提及的那个人,但记忆深处,却依旧深爱。因为年少的单纯,是记忆在保护。 

      年少的我们碰壁是在所难免的,但我们应该学会为自己疗伤,跌倒后站起来要找到原因,学会规避危险,可能我们会掉进某个死胡同走不出来,但我们要冷静下来找出问题本质,实在不行,大不了原路返回,重新来过。不要害怕犯错,不要担心受伤,这些是必不可少的,你得坦然面对,要学会正视自己,正视所有一切。关于感情,认真对待过就足够,至于结果我们要做好任何可能的准备。所受的伤都将成为更强大的你的历练。找到方法学会克服一切阻碍将成为你毕生财富。少年的喜欢这堂课,是每个人必修课程。没有捷径,没有方法。所以,那些你最终的收获将成为你至身的宝贵财富。

END

作者:贝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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