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笺《太平广记 卷一七三 张融》则,出自《谈薮》,张融自矜“不恨我不见古人,恨古人不见我”,又曰“不恨臣无二王法,亦恨二王无臣法”。与《卷二三六 元琛》、释德洪《石门文字禅 卷二 赠王性之》、辛弃疾《贺新郎》“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等,皆是仿张融言。
史之狂妄之人,首推接舆,为夫子定义为“楚狂人”,而张融之狂妄,视古人如无有也。此类之狂,或是如接舆之以狂自隐,或是如金圣叹之狂妄无知。观《南齐书 卷四十一 张融传》知其多才,“文辞诡激,独与众异”,是以诡激之辞自隐也,以“浮宅”居京,旧友交阯被杀,只身赴难。以史书所记载,此人或是“大隐隐于朝”者,南北朝时,战乱纷争,人朝食未知晚餐,以张融大家子之身份,隐居终南山当为当朝所不允许--以为对当朝不满也,既无沉默之权利。无奈和,口出狂言,自保兼保家族也。
有一种假装狂妄,装着装着就成为真狂妄,所谓“佯狂难免假成真”也。犹太人以上帝之选民自诩--既毋庸忏悔,直接上天堂之人类。这种心理上的高位,为犹太人之心理优势,进一步影响其行事做派。主要就是对寄居国家无共同体之感觉,有宿主血尽既丢弃之行为。比如二战前,欧洲为科技经济之中心,犹太上层寄居欧洲,二战欧洲为战场,上层犹太人移居美洲,完全不顾及下层犹太人之生死。其在欧洲做的孽,有丢下的中下层犹太人来承受惩罚--这个惩罚是反人类的。
要之,若非必须,莫装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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