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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凑的夜空—河鱼我们有理由相信第一个谎言是有一个成年人编造的,而孩子都是诚实善良的天使,何鱼我常常满怀恶意的去揣测成人社会的运行方式,同时我又不耽于去赞扬孩子们的伟大。
</br>并不像歌里唱的一样,早上,孩子们并不是满怀喜悦的心情去上学,因为身边没有小鸟对他们说早早早,身后也没有背着炸药包。但是孩子们总有比成年人过人的天赋,那就是平淡中寻找倒快乐。<br />
</br>今天班里来个新同学,她妈好像叫柳姐,她的儿子叫罗小马。<br />
</br> 孩子们经常在父亲们聚会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谈论柳姐,好像人人都柳姐很熟,但是碰了面,他们又对柳姐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而母亲们私下谈论起这个女人时,往往充满了轻蔑的语气。孩子们也受到了影响,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br />
</br>孩子们开始戏弄正准备上厕所的罗小马。<br />
“小马,你的屁股真翘。”说完将罗小马扁平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br />
“小马,你是不是没有爸爸。干脆跟你妈妈姓柳好了。”<br />
</br>罗小马小脸通红,指节握的隐隐发白,气的跌坐到椅子的怀抱里,由于没有夹住下体的寸劲,尿液沁湿了裤子 。<br />
</br>孩子们惊呆了,从没有看到过三年级的孩子还能尿裤子,在诧异的片刻后,有爆发出一阵欢乐的笑声,他们在嘲笑着这个异类,一个没有父亲而且还会尿裤子的异类,他们在那一刻仿佛认同了自己母亲的轻蔑和父亲的嘲弄,并且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生根发芽。<br />
</br> 罗小马现在无疑是在逃跑了,路边也没有刚到站的公车,他跨着大步飞也似的往家的方向跑去。就在夕阳的余晖下,罗小马下了一个决心:我的有个爸爸。<br />
</br>柳姐这位面容可人身材俏丽的女人,望着自己儿子这副狼狈的样子。上来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子,打的罗小马晕头转向,两耳只能听到嗡嗡的声音,这也是恰好过滤掉柳姐那颇具遗传和繁殖特色的贯口,往往内外兼修的美丽是难能可贵,(在座读者有生为父母的读者,请一定要注意了。别把孩子打懵了,否者他得到不是教育而是对权利的崇拜和恐惧。)<br />
</br> 柳姐同时也是一位吃不得亏的人,通过自己的交际手段当晚就安排了两个地痞流氓,在第二天,把欺负罗小马的孩子教训了一顿。望着自己被教育的鼻青脸肿的孩子,这些个母亲又咽不下这口气。顶着自己那坨乱糟糟的头发就跑到柳姐的门口准备讨说法,却被自己刚刚穿好裤子的丈夫提回去了,柳姐依着门,望着怒不可遏的母亲们,向胜利者一样,挥动着自己的丰腴洁白的手臂,“把自己道饬整齐,再来女人之间的战斗吧。”<br />
罗小马,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雷厉风行的手段保护了他和他幼小的尊严,但是,他目前情况现在急切的需要一个爸爸。<br />
</br>罗小马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了柳姐,又是两个嘴巴子,不过这次柳姐倒是没有骂人,而是默默的走掉了。<br />
</br> 回到学校,孩子们便把罗小马围住,准备动手教训教训他。没想到罗小马脖子一昂,“哼!欺负我算什么本事,今天晚上我爸爸就回来。到时候叫他们把你们屁股打开花。“<br />
</br>孩子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其中一个带头的小孩子说:“好,我们今晚就去看看你爸爸长什么样。”<br />
“好,你们不来就是我养的。”罗小马加了一句。<br />
</br>听到这一句挑衅的话,孩子们准备再赏他一拳,但是他万一真的有爸爸,那自己老师的怪罪下来就不是一两拳解决的事情了。想到这里,举起的拳头,又都放下来了。但是为了脸面,还是补了一句,他们妈妈常说的。“要是敢骗我,你就是婊子养的。”<br /></br>冬天的晚上格外的冷,罗小马看见自己好客的母亲在家门的路边,招呼行走的路人来家里:”帅哥,外面冷,来我这屋坐会儿啊。”而自己正在为晚上来的爸爸犯愁。
</br>柳姐将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人让进了屋。在我们小朋友眼里,这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男人相当的威武,罗小马正要问这个叔叔是不是姓罗,柳姐白了一眼躲在门后的他,暗示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因为男人来这里,可不就是为了暂时忘却家庭烦恼与责任的么?所以历来风月场所不会装修的像童婴用品店一样的道理。<br />
</br>在柳姐和恩客缠绵的时候,白日里受到欺侮的孩子们要用自己的方式讨个说法,怀揣着石头,将自己认知中的正义宣泄到柳姐的店门上,在稀里哗啦的破碎声中,再加上一句审判式评语:”没人要的臭婊子“。罗小马反应很迅速,捡起了一个孩子们的正义,罗小马模仿成年男人的声音,予以了嗡声嗡起的还击,“那个小兔崽子,夜里不睡觉到处瞎跑。“对着带头孩子扔了过去。其他孩子惊恐的逃走了,留下满地打滚被砸中臀部屁股开花的带头的孩子。<br />
</br>这时柳姐和恩客衣衫不整的也跑了出来。
罗小马拽着受伤小孩的领子,指着高大的恩客说道:你看到了吧,这是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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