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帕金森突然发烧,头痛,浑身无力,体温37.6度。
给他吃了两粒感冒胶囊,一片去痛片,情况好转了很多,但是,到了下午又发烧到37.6度,连翻身了力气都没有了。
领导决定暂时把他隔离,当然,也包括我,不能出房间,不能去食堂吃饭。
傍晚的时候,帕金森的女儿给他送来了一些药。我下楼去取,他的女儿坐在车里,装药的袋子放在离车20米远的地方,像躲避瘟神一样。
哈哈,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这样怕我,感谢“病毒”给了我做男人的尊严。
今天早晨,我抱着脑梗塞去洗手间大便,他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第一次对他动了粗口,“X你妈的,你变态吧!”
“喜欢你,就亲一口呗!”他依然笑着说。
但是,我心里只感到恶心反胃,就想呕吐,“你他妈的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我狠狠地把他扔回床上,然后,到走廊里抽烟了。
弱智男孩又跑过来问我,“妈妈啥时来?我想妈妈了!”
我突发灵感,笑着对他说,“老白(脑梗塞)知道,你去问他!”
弱智男孩转身跑进屋里,随后就传来一遍又一遍的“妈妈啥时来,我想妈妈了!”
呵呵,估计这一整天,脑梗塞就别想睡觉了。
弱智男孩又出来问,“啥时过年啊?”
我依然笑着说:“老白知道,你去问他吧!”
于是,“啥事过年啊?”“啥时过年啊?”的声音不停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正巧经理查房,她看着我,笑了笑,然后伸出了大拇指,“你这一招可够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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