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不说?不说是不是?离婚!离婚!”
张艳翻飞着两片薄嘴唇,披头散发,歇斯底里地哭闹着。
“我真不知道哇!”老公汪林一脸的委屈。
罪魁祸首——汪林肩上那个小小的,红艳艳的口红印,正像一张嘴巴,无声地挑衅着嘲弄着张艳的失败。
“老娘给你生孩子,做家务,照顾你那老不死的老娘,累得七荤八素,你倒好,在外面风流快活!还死死护住那个小贱人,不肯说出她的名字,这日子,不过了!”
“嘭”一声,门被重重关上了。屋里清静下来。
2
汪林扭过头,疑惑地看着肩头的口红印。
奇怪了,这是谁的口红印?汪林在脑海里细细地搜寻。
办公室才来的小玲?那个长相甜美,两颊有两个酒窝的的女孩子,分给自己指导,每次见到自己,老师长,老师短,甜得要滴出蜜来,颔首低眉,乖巧得像只兔子,引得自己的心,也像有只兔子,嘭嘭乱跳。
那会不会是今天,她在向自己请教问题的时候,嘴唇不小心粘到了这右肩膀?男女授受不亲,可这小姑娘,每次都主动和自己靠得那么近,这次,是不是借问问题的机会,表达萝莉爱大叔之心?
或者,是同事王雅?
想到王雅,汪林的心又开始跳起来。那可是一个尤物,虽说比自己大两岁,又才离了婚,但美艳又风情,听说办公室有两个小伙为追求她,还大打出手。不过王雅好像曾有意无意地在自己面前说过,不喜欢小年轻,不稳重没内涵。王雅说这话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现在,汪林把这个眼神在心里反刍无数遍,喜悦和得意就慢慢漫上心头。
也可能是客户李丽!那个热情似火的姑娘,走之前不是还仿照西方礼仪,和自己拥抱作别吗?那她刻意留下这个唇印,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汪林忐忑又喜悦地,把能够排得上号的女性在脑子里一一过滤。
3
女儿小小的脑袋从门缝里偷偷往外瞧。刚才,妈妈发好大的火,可把她吓坏了,以至于她根本不敢承认,爸爸肩头那口红印,是她拿妈妈的口红涂在嘴唇上,趁爸爸在沙发上打盹,给他印上去的,可好玩了。
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可能是心疼她的口红吧。那次,她把妈妈的胭脂抹在脸上,被妈妈打得够呛,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不能承认。
客厅里静悄悄的,爸爸在沙发上,一会儿凝思,一会儿微笑,估计没事了。小家伙放心地吐吐舌头,安心地睡觉去了。
汪林还在沙发上,甜美可人的小玲,美艳风情的王雅,热情似火的李丽,走马灯似的在他面前闪过。哪一个都比老婆好哇。
想到老婆,他的眉头拧紧了。这个泼妇!想当年,她一样娇俏玲珑,小鸟依人,善解人意,可现在,她除了整天挪动着她的黄桶腰,蓬头垢面地喋喋不休,除了整天挂着两个黑圆圈,疑神疑鬼地问七问八,除了整天翻着两片薄嘴唇,兴致勃勃地东家长西家短,她还有什么?
汪林再次凝视那个唇印,想起老婆临走前说的“离婚”,他的心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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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跪伏在地,痛哭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宁死不反。陛下此后当保重,臣不能够再侍奉陛下了。”农夫将酒壶中的残酒倒进酒杯中,正要喝,银狐帝国打掉酒杯,扶起农夫,道:“酒中有毒,朕实不知,请爱卿平身,朕一定会为爱卿报仇的。”
银狐帝国将农夫的一仇敌指为下毒者,处斩。银狐帝国召见风行者小空和夏娃恋月,摒退左右,道:“朕此次设下计中计,目的不是除农夫,而是除小狐仙。朕设宴请农夫,小狐仙肯定会不放心跟来,朕让一狐狸在酒壶中下毒,却故意只让小狐仙看到。小狐仙没有时间去通告三军众将来保农夫,为救农夫就只有服毒。朕仔细想过了,朕需要的是象农夫那样的忠臣,而不需要象小狐仙那样诡计多端、激反三军众将的狐才,朕岂肯受制于臣?只要她有弱点,朕就可以利用她的弱点致她于死地。三军众将失去可以倚仗的小狐仙,自知不是朕的对手,怎么敢反?只要不杀农夫,众将自然安心。你们俩若敢象小狐仙那样跟朕玩心机,就会象她一样的下场。”风行者小空和夏娃恋月跪伏在地,变色道:“陛下圣明,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