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和父亲闲来无事,于是准备去田间地头转一转,看一看。
一是看看自家的地。
二是溜达溜达,锻炼一下身体。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八点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冒头。走到村口时,碰到几位大伯,大娘已经开始往回走了。大家大声的打着招呼,互致问候,顺便开着不伤大雅的玩笑,这样的打招呼方式,也只有在老家才能碰到,感觉很是亲切。
故乡的童年记忆故乡的童年记忆
小时候,道路两侧都是大杨树。右侧的水渠,曾经为村里的农田灌溉做出过很大的贡献。现在,由于打了深水机井后,水渠已经荒废。这条水渠,水渠旁的大杨树,承载了我童年的许多欢乐。春天,我们会把嫩嫩的树枝折下,把青青的树枝皮拧下来,枝芯抽出,用枝皮儿做成笛子,一吹发出“咘……咘……”的声音。有时也会用镰刀把长有树叶的树枝砍下来,用来喂兔子。夏天,可以在这里纳凉,微风吹过,树叶唰唰作响,躺在渠埂上,眯着眼睛,感觉很是舒服。再过一段时间,每个傍晚,我们都会拿着手电筒,在树底下找蝉蛹,用来卖钱。秋天的时候,掉下来的层层落叶枯枝,会用编织袋把它们装好,留着当柴火烧。冬天,会在这里随便挖个洞,用枯枝做成灶台,放火玩。一年四季,这里一直都是我们玩耍的好地方。
有一阵子,我记得大家会爬在渠埂上,当八路军,把路人当成日本鬼子,只要有人过来,我们就会往路上可劲扬土,嘴里大喊着“打,打……鬼子中埋伏了,同志们冲啊!”如果一看大人生气后,要过来追,我们几个就一溜烟地跑了,嘴里还喊着“撤,快,别让鬼子追上。”生气的大人,这时也只能笑骂几句,拍拍身上的灰土,转身走去。
现在,已经没有了大杨树,水渠也荒废的不成样子。通往地里的土路,已经全部给打成了水泥路。一排一排的大杨树,高高的水渠,只能存在记忆中,偶尔还会出现在睡梦之中。
故乡的童年记忆原来,这片地是大队上的养貂厂。在20年前,这里还有一座破败的房屋,十几棵大白杨。现在已面目全非,看不到一点过去的影子。
故乡的童年记忆 故乡的童年记忆沿着水泥路,一路往东可以走到水库边上,现在水库已经结冰。小时候,水库的水位没有这么高,往东是一片芦苇淌。夏末秋初,一缕夕阳就要落山之时,芦苇在微风中身姿婀娜,红红的晚霞照耀大地,这时整个湖面都变成了红色。牛群悠闲地在草地躺着,不远处又有羊群走过,水鸟擦着水面飞起,自己站在岸边,犹如站在画中,充满着诗情画意。水鸟、牛羊的叫声,身前轻轻的水浪声,耳边柔柔的风声,交织成一首悦耳的交响乐,暖暖的,那感觉真是美极了。现在,随着水位的逐渐上涨,所有的记忆已被大水所淹没,那样的场景不知何时还能看到。
故乡的童年记忆 故乡的童年记忆这一条羊肠小道,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一条小路。那时,我会拍着自己屁股,喊着“驾,驾……”想象着自己是个侠客,骑着高头大马,飞驰在蜿蜒起伏的山路之中。其实,这哪里有山路,哪里有骏马,它们只是自己想象罢了。小时候,好几年的时间,只要走过这条小路,必是飞驰而过,自己的大侠梦,总是在这里激起。“冲啊……”“驾,驾……”“为了胜利,冲锋!”等等,在二十多年前,这样的声音,会不时在这条路上响起。那时的我是一名侠客,一名军人,一名游击队员,在奔跑中,冲锋中或者在急行军中。
故乡是什么?是看到它就会想到过去,是看到它就感到亲切、踏实和心安。自己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所有的亲人也都在这里。
一切都在变化,故乡的一切也都随着时代的潮流在慢慢地变化着。
回忆总是美好,而这美好也只能存在心中,留在记忆里。这种感情无法割舍,离之愈远则思之愈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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