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现在与未来之间的区别只不过是持久而顽固的幻觉。 ——爱因斯坦
《时间的秩序》,作者卡洛·罗韦利是意大利物理学家,也是全量子力学理论学家。著有畅销科普作品《七堂极简物理课》《现实不似你所见》《极简科学起源课》等。其中《七堂极简物理课》这本书刚出版便创造了惊人的销售成绩,被译为40多种语言,引爆全球科普阅读热潮,他也被媒体称为“下一个斯蒂芬·霍金”“让物理变得性感的男人”和“物理界的摇滚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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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不可思议的科普书籍,通过探索时间的真相,颠覆了我们对世界的固有直觉,引发我们从更深层次来思考对生命的态度、对死亡的看法,实现了物理学与哲学的高度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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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不是统一的
世间万物远比你想象得复杂,现实也常常不似你所见。
地球看起来是个平面,实际上是个球体;太阳看似在天上旋转,但其实旋转的是我们。时间的结构也并不像它看起来那样,它并不是均匀统一地流动。
作者列举了一个简单的事实:时间的流逝在山上要比在海平面快。使用专业实验室里的计时器,即使海拔只相差几厘米,也可以观测到时间的延缓:放在地板上的钟表走得要比桌上的钟表稍微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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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慢的不只是钟表,在较低的位置,所有进程都变慢了。两个好朋友分别后,一个在平原生活,另一个住进山里。几年之后他们再见面,在平原上生活的这位度过的时间更少,变老得更慢,他的布谷鸟报时钟的机械装置振动的次数更少。他可以用来做事的时间更少,他种的植物长得更慢,思绪得以展开的时间更少……时间在较低位置比较高位置要少。
其实,在钟表的发展精确到足以测量出时间以不同速度流逝之前,爱因斯坦就意识到,时间在不同地方的流逝是不均匀的。他对此给出了一个合理解释:太阳和地球都改造了周围的空间和时间,就像一个物体浸入水中会把周围的水排开。对时间结构的改造进而影响了物体的运动,使得它们“落”向彼此(这也是广义相对论的精髓)。物体会使它周围的时间变慢。地球是个庞然大物,会使其附近的时间变慢。这种效应在平原处更明显,在山上要弱一些,因为平原更近。这就是在海平面高度居住的人衰老得慢一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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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下”并不存在
“当下”即空无。
在我们的直觉里,时间是全宇宙统一的,稳定地从过去流向未来,可以用钟表度量。然而,作者却告诉我们,“时间”并不存在,我们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取决于我们的视角。
例如,如果你姐姐在房间里,你想知道现在她在做什么,答案通常很简单:你看看她就知道了。如果她离得很远,你可以给她打个电话问问。但假设你姐姐去了比邻星b——这颗目前发现的距离我们大约四光年的行星,那她“现在”正在比邻星b上做什么呢?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因为如果你姐姐在比邻星b上,光从那里到你这儿要花四年。因此,如果你从望远镜里看到她,或者从她那儿收到无线电信号,你得知的是她四年前在做的事,而不是她现在正在做什么。
“现在”不过是人类根据自己的经验产生的一种模糊的感受,“时间” 本身很可能也只是人类根据自己的经验产生的一种模糊的感受。也就是说,宇宙不存在单一的时间,每个轨迹都有自己的持续时间。“当下”的概念不再奏效:在广袤的宇宙中,没有我们可以合理地称为“当下”的东西。决定时间长度的物理基础不是一个区别于世界其他组成部分的独立实体,而是动态场的一个方面。它会跳跃、涨落,只在相互作用时实体化,在最小尺度之下无法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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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界只是变化
我们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取决于我们的视角。
时间并不是真的存在,正如物质也不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在量子论里,我们的世界呈现出不确定性和模糊性,“当下”不能存在,“未来”和“过去”可以颠倒。之所以我们能感受到这样的物质世界,仅仅是因为从人类的视角出发,只能感受到这样的世界而已。
我们每个人都是统一的存在,因为我们反映着世界,因为通过与同类接触,我们形成了统一实体的形象,也因为它是一种由记忆统一的关于世界的视角,我们所谓的时间“流动”就源于此。
我们可以看到没有时间的世界:可以用心灵之眼感知到世界的深刻结构,如我们所知,时间不再存在——就像山上的傻瓜看到日落时发现地球在转动,而我们开始发现我们就是时间。我们就是这个空间,这个在神经元连接里由记忆的痕迹开启的空地。我们是记忆,我们怀旧,我们期许着不会到来的未来。由记忆与预期开启的空地就是时间:有时是痛苦的来源,但终究是一份巨大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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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接纳“时间”这份礼物,取决于我们自己。
这让我想起了吴胜明老奶奶:她71岁才出狱,丈夫卷走她的所有财产,女儿因失去母亲而自杀,她从零开始,80岁创业再次翻红成千万富商。经历过人生跌宕起伏,吴胜明的经历堪称传奇。如今90岁的她,依然忙于工作,打扮得优雅得体,出入商务场所,有人称她为女版“褚时健”。记者问及吴胜明老人的成功秘诀时,她回答道:“我是一个没有时间老去的人,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这种对待时间、对待自我的态度,值得我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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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法掌控时间,但至少不要让时间掌控我们的人生。
你可以住在更低的海平面高度延缓衰老,也可以通过运动保持年轻,更重要的是,你可以丰富自己的人生,旅游、阅读、看电影、与有趣的人交谈、不断接触新事物等,都是可以主观上放慢时间,增加人生长度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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