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寻芳

冬日寻芳京师

无边光景

冰色一

借问绿颜何处有

时人笑指

菜场里

颐和园（海飞廉摄）

戊戌年冬月北上京师，颐和园冰湖一片。

冰厚五尺，游人如织。租上一辆冰车如飞，脚踏手划其乐陶陶。

此为北方独有，真冰！真溜！

苏州街（海飞廉摄）

忽然发现苏州街，惊奇寻阅，却原是宫内仿民间的一条买卖街，专供帝贵妃逛市游览之用。

据说当时价高民市数十倍乃至数百倍，譬如一个鸡蛋都得至少要价一两银子。这是内务府为了抬高宫廷日常开销，方便欺瞒贪污。

后来乾隆六下江南，回京后仿水乡整修水街，以水当街，以岸作市，自此而称“苏州街”。

清华大学（海飞廉摄）

清华校内，碧云天，黄草坪，疏枝斜影中的红房子，在冬日的旷阔中是如此的和谐，更添了历史的厚重。

当然，仍是罕见青竹绿树，更无繁花。偶有的绿色，如松柏类，也好像是带褐掺墨，暗暗的，莫名多了丝敦厚庄重的感觉。

冬日留园（海飞廉摄）

回到江南，街头绿化，院子绿植，满目绿意。绿树绿灌，绿藤绿蔓，绿竹绿草，随处可见。

还有红叶缀绿，余晖金彩；腊梅吐蕊，鹅黄淡粉。

冬日留园（海飞廉摄）

越数日，南地飘雪。一介雪白中矗立的一树树绿色，雪分外的白，树分外的绿。

海飞廉摄

但最后的事实是：

你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我在南方的艳阳里裹紧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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