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一枝秃笔自言自语模式。对于喜欢写字的人来说,大致相当于习武唱歌之人的拳不离手 曲不离口。对写作的兴趣,虽远没有达到如饥似渴,不可餍足的程度,更没有达到遗世独立,凭虚御风那种忘我。但是,一天当中最快乐的事儿,大抵都发生在一枝秃笔自言自语这个码字的过程。
秃笔,如果说还有点作用的话,那就算可以用作杠杆去撬动灵魂。吱吱呀呀的较力中产生的火花生腾出来文字,轻描淡写地让自言自语静静地流淌,那枝秃笔也许能沾光于太阳。
我会把这种自言自语,定位在细水长流的日子里,把零打碎敲的时间和空间,幻化成文字去对付那些无聊和寂寞。在这其中如果还能顺便把属于自己的时间,点缀得绚丽多姿一点儿,把空旷干瘪的空间,充盈得饱满圆润起来,那就再好不过的了。
群众里面有坏人,老师堆儿里也是如此。
其实,把两个从来没有教和学互动过的人,叫做老师就很挺别扭,更何况这两个人还是禽兽不如的人渣。
一个是带低我两个年级的班主任,一个是教高我一个年级体育的。那个班主任是我们在校期间,因为在校外公共场合猥亵妇女,被抓了现行,并且在案件追踪调查过程中,陆续发现了他担任班主任期间,以承诺当上班干部为诱饵,猥亵了他们班里多名未成年女学生。当时公判大会是在学校里进行的,手段之下作,行为之恶劣,令人发指。那个体育老师是在我们考上大学离开学校以后,听同学们写信告诉我的。据说当时这个人早已与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沆瀣一气,因重伤害罪而被捕。
绝对不是事后诸葛,也不是咱们确实有先见之明。这二人渣,在校期间虽然与我本人没有教与学的任何交集,但两人也人五人六地在老师的队伍里混迹过。同时,在一个楼里出出进进,低头不见抬头见,擦间而过时的感觉真的不好。总感觉得到与别的老师哪哪儿都不一样,浑身上下都带有一股邪气。尤其是那个教体育的人,平时在学校就横膀子晃,一脸的豪横。被他动手打过的学生无计其数,学生们都慑于威胁,大都强忍着自己,敢怒不敢言。初三的时候,课间我上厕所路过排球场,正赶上他领着高年级学生打排球,因为我无意中从球场穿过,被他追打,幸亏当时我跑得快,才躲过一劫。倒是那个被以流氓罪遭到重判班主任,当时在学校伪装得人模狗样儿的。当时属于红得发紫那种,还身兼着学校的团委书记一职,咋一看上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邪恶的人是禁不起仔细观察的,你与他的对视过程中,他的眼神里透着的永远都是那种闪躲飘忽。
哦,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当时接任那个又是班主任又是团委书记的团委书记,想当年也是曾经红极一时,总是“一脸正气”的所谓老师,长相没得说,鼻直口方、浓眉大眼。平时很难见到他的脸上有一点儿笑模样。正是依靠着伪装性极强的一副面具,差点掩盖了他诱奸多名女学生的犯罪事实。
据说刑满释放之后不久,就死于一起重大交通事故。现场很惨,他骑着摩托车追了拉着一车钢板,而且是敞开了后车厢板的大货车的尾,顿时就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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