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 卷三一七 秦巨伯》则,套用贾宝玉之“这个妹妹我见过”之句,此类问题我见过也。鬼神作祟,装作秦巨伯之孙不敬,果为所杀。是三人成虎、曾参杀人之类也,先生笺释,亦仅举几则例子罢了。
《笑林》有故事曰:贼是小人,智过君子。举例,有入家盗窃铜钟贼,得手后出门见主人,随口问曰:“老爹买铜钟否?”主人无暇思索,答曰“不买,家里有”,未几方知钟为人盗也。既是利用主人无暇思索,以旧习惯—卖钟入户之思维之惯性,赢得逃跑时间。曹阿瞒不怿叔父教导,古意在其面前做中风跌倒状,叔父告知其父亲前,阿瞒惊诉不为叔父爱,其父果信阿瞒。是利用血亲关系之远近,疏不间亲之思维惯性也。今日为仲秋首日,快秋收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秋收后,是套野兔之最好之时间。所谓狼有狼道,虎有虎迹;野生动物皆有自己的回家之路线,在野生动物看来,此路线为千观察万实践而安全无误也。猎人既根据仔细观察发现的路径,以铁丝作套,十有八九可得野物也。此称谓路径依赖。
观察前引,皆是利用思维惯性—其前所为,其后必也。这实际上是一种训练,比如原始社会打猎,前人之过程省时省力,就有必要记住,传承下去。而所谓路径依赖,是对自己住处安全性考察后得信任,以腾出足够的时间去发展他事。皆为人类种族发展而为之,不必如狐狸,天天战战兢兢,无暇思考他事也。此类训练,好处是接收结果后,不再花费精力去重复前一件事,用的时候直接拿出来实行即可。坏的方面,是事情有规律性,完全可以按照此规律作出不利之事。
鬼神作祟,以南方淫祠最为有名,比如“五通庙”,其神主无恶不作,然不祭祀,必祸害百姓。可笑者,李卫曾官浙江,西湖花神庙,据说其塑像为李卫及其妻妾也,《雪桥诗话全编》有记,亦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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