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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见到老君后谈论仁义问题。
老君说:“你是播糠迷眼观察世界,上下左右都变了位置;是蚊虫咬肤体味通宵,无法入睡。你主张仁义的后果太惨了,使我愤怒己极,造成社会的祸乱太大了!
我的学子,你要使社会没有传统、失去纯朴!我的学子应该主张开放社会风气而运作,总揽社会原则而立论呀!
这样做又可必象豪杰样,既想建立鼓动原则而同时又要去求助死人行径?你心不正!
那天鹅不用天天洗澡自然就白,乌鸭不用天天涂染自然就黑,黑和白的本质没理由辩论,名气声誉的观察也没理由去夸大。
干泉中的鱼相:它在陆上的样子、吐着涎沫无所谓的样子,是忘记了大自然的江湖啊!”
孔子见过老君后,回到寓所,三天不说话。
弟子们问他:“先生见到老君以后,是怎样规劝他的呀?”
孔子说:“我现在可是见到了真龙!那龙的精神,能综合而成大体,分散而成章法,能驾御言云气数而调养在阴阳辨证的万化之中。我被说得张口结舌,我还有什么能力去规劝老君反对‘无学’‘铸无射’呀!”
子贡说:“这样说,有原则的能人果真能继承祖位而体现龙的精神:号召如雷鸣而心思如渊深,行动起来又能顶天立地?请让我去见见他,行吗?”
于是,子贡就以孔子的名义去见老君,老子盘坐在堂屋接见了他。
老子微声说:“我的年事已经‘过时’了,你还有什么要劝戒我的吗?”
子贡说:“那些用三皇五帝治理社会的方法虽然不同,却享有同样的名望,而先生你却独自以为他们不是思想能人,这是为什么?”
老子说:“小孩子少进谏!你有什么根据说他们治理社会的方法不同?”
子贡答:“尧授权给舜,舜授权给禹;禹用能力得权而汤用战争夺权;文王顺服纣王不敢背逆而武王叛逆纣王而不肯顺服。因此说,他们的方法不同。”
老子说:“小孩子少进谏!我告诉你过去用三皇五帝治理社会的情况:以黄帝法治理社会的时候民心纯朴归一,即便是民众中亲人死了不哭泣,大家也不见怪;
到尧治理社会的时候民心亲爱,即便是民众中有人被亲人杀了,亲人不提大家也不见怪;
到舜治理社会的时候使民心竞争,民妇养胎十个月才生子,子生五个月而能说达不到孩子要求的事是谁出的主意,从此人生命夭析的事出现了;
到禹治理社会的时候使民心变易,人有了心计而军队就有了服从,认为殊杀盗逆者不算杀人。
这些人为的原则生发点,影响了社会传闻定论,造成了社会惊扰。为主人服务的儒士笔墨兴起来了,开始形成‘有之以为利’的伦理。
而如今,鲁国把女人称为扫地的‘妇女’而随夫‘偶人葬’,你还能说什么?我告诉你:古代三皇五帝治理社会时,名义上说是治理,实际上是祸患无穷。
古代三皇的知识,上违反日月天然的光明、下离异山川风土的精华、中懈怠四季时光的实施。他们的知识后果比蝎子尾巴和吃肉的野兽还惨!那些没能力安定社会性情和命运的人(按:指单氏孔子等),自称为是社会的思想家,难道不可耻吗?太无耻了!”
子贡听了这一番论理后惊讶而恭敬,立而不安。
孔子见老聃而语仁义。老聃曰:“夫:播糠迷目则天地,四方易位矣;蚊虻咂肤则通昔,不寐矣。夫‘仁义’惨然,乃愤吾心,乱莫大焉!
吾子使天下无,失其朴!吾子亦放风而动,总德而立矣,又奚杰杰然,若负建鼓而求亡子者?邪夫!鹄不日浴而白,乌不日黔而黑,黑白之朴不足以为辩,名誉之观不足以为广。泉涸鱼相: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孔子见老聃,归,三日不谈。
弟子问曰:“夫子见老聃,亦将何规哉?”
孔子曰:“吾乃今于是乎见龙!龙,合而成章,乘云气而养乎阴阳。予张口而不能嗋(音协·合),予又何规老聃哉?”
子贡曰:“然,则人固有尸居而龙见,雷声而渊默,发动如天地者乎?赐亦可得而观乎?”
遂以孔子声见老聃,老聃方将居堂而应。
微曰:“予年运而往矣,子将何以戒我乎?”
子贡曰:“夫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不同,其声名一也。而先生独以为非圣人,如何哉?”
老聃曰:“小子少进!子何以谓不同?”
对曰:“尧授舜、舜授禹,禹用力而汤用兵,文王顺纣而不敢逆、武王逆纣而不肯顺,故曰不同。”
老聃曰:“小子少进!余语汝三皇五帝之治天下:黄帝之治天下使民心一,民有其亲死不哭,而民不为非也;
尧之治天下使民心亲,民有为其亲杀其服,而民不为非也;舜之治天下使民心竞,民孕妇十月生子,子生五月而能言不至乎孩而始谁则,人始有伦矣;禹之治天下使民心变,人有心而兵有顺,杀盗非杀人。
自为种,而天下耳是以,天下大骇,儒墨皆起其作,始有伦。而今乎妇女,何言哉?余语汝:三皇五帝之治天下,名曰治之,而乱莫甚焉!
三皇之知,上悖日月之明,下睽山川之精,中堕四时之施。其知惨于蛎虿(音差·蝎类)之尾,鲜规之兽!莫得安其性命之情者,而犹自以为圣人,不可耻乎? 其无耻也!”
子贡蹴蹴然,立而不安。(《庄子·天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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