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我们博学多识的友友@身后书老哥在昨天的评论中为我提供了狄仁杰的素材。
(借用我们智慧美丽的@晨阳花儿说我文章是“类小说”之语,就把我这篇文命名为“历史穿越类小说”吧🤓🤓🤓)
“坐下,坐下!”娄师德挥手往下一摁,示意弟弟冷静冷静:“就这么点儿鸡毛蒜皮儿的小事儿,也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么?”
“我才不是大惊小怪呢,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儿;咱从不惹事儿,但咱也绝不怕事儿来!”
”你莫不是真把一千三百年后有个伟人说的’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奉为圭臬了吧’ ?再说了,人家所说所做这些,不但对你我没有分毫损伤,可能还会’反衬’出他自己’下里巴人’的低劣素质,要是传到圣明的皇上那儿呀,皇上说不定还会骂那些搬弄是非的人呢:’你看看你好好儿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什么德行?人家娄师德可从没说过你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不是,你就好意思在这儿得巴得巴对人说三道四?’我们又何必非要去斤斤计较,耿耿于怀呢?
而且你我又不是皇上!说过大不敬的话,别人要说什么,别人要做什么,就连皇上也未必能完全掌控得了啊!何况你我?不如把这些计较是非长短的时间用在研习圣人功课上,久而久之,你肚里有货了,就再也不会空虚无聊了,就再也不会冲着别人汪汪汪了。”
”你去把时光机器调到二十一世纪吧!”娄师德回过头对侍立一旁的男仆说道。
“主子,早就调好了!”
娄老二甚是疑惑:“把时光调到那么远的未来干嘛?”
“慢慢看完你不就知道了!来,先给你看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文化名人余秋雨的一篇文字摘录《谣言的配方》。”
娄老二凑过头来,只见屏幕上赫然展示着一段醒目的文字:
谣言的传播也有配方。
美国社会学家G.W.奥尔波特和L.波斯特曼总结出一个谣传的公式:
R=I×A
R是Rumour,谣传;I是Important,重要;A是Ambiguous,含糊。这就是说,如果一个谣言的内容,完全不重要或完全不含糊,即任何一方是零,其结果也是零,完全成不了谣传;如果有足够的重要性又有一点含糊暧昧,或者稍稍有点重要却又有很大的含糊和暧昧,都传得起来;如果两头都很充分,谣传就更强大了。
麻烦的是,世间一切重要的人和事,都带有一点稳秘性。即使不是这样,在不重要的族群心目中,他们仍然是隐秘而含糊的。因此,谣传的机制几乎总是生生不息。
娄师德继续道:“还有,那个时候的歌坛都流行假唱,假唱对歌者来说都是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的事儿。可偏偏有一个特立独行的歌者萨顶顶遮挡了很多人的光辉,于是便有人买通狗仔,大肆宣传她假唱,欺骗观众。策划者以此手段恶意挑起了观众的愤怒情绪。萨顶顶什么也没说,沉寂近十年后复出,修炼成了无人能模仿超越的歌唱家,从此更加深受观众喜爱了!”
“老二,你看明白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没有?”
“唉呀,不就是流言蜚语势力太强大,不要去与流言蜚语抗衡么?萨顶顶是个有头脑的女子,所以选择了’沉默是金’,老哥看我讲得对不对?”
”对!’诽谤我者乃吾师’。别人越是诽谤我们,我们越是要找自身的原因,好好地深刻地反省我们自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让自己更优秀呀。”
“优秀优秀,你那么优秀,别人还不照样地侮辱你?而你却什么都不能做!最可恨那狄仁杰,千方百计地排挤您,您可倒好,您 ’宰相肚里能撑船 ’,您心胸宽广似海洋,不以牙还牙我认;可您千不该万不该,居然还不停上表“十许通”竭力向女皇推荐狄仁杰。真不知您是怎么想的?”
”狄仁杰是一个杰出的治世英才,为国家举荐人才是我的良知,我为什么要让别人的言行来影响我的言行?” 娄师德指点着满园姹紫嫣红:“你看看这大好春光,为什么不好好享用,而要去与人置气呢?人生本已苦多乐少,为何还要’ 积极主动 ’地去自找不快呢?还不如把这些个自寻烦恼的时间多用在读圣贤书上!”
“好好好,我回去好好儿读书!”
”当你真正优秀了,不但你自己再不会去注意那些飞短流长,就连别人当面骂你,你也会听而不闻了。为什么要去仇视别人,甚至想改变控制别人的言行呢?何苦把自己搞得一身戾气?
再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妨学学一千年后的张英———’让他三尺又何妨’?”
娄师德又把时光机器调了调:“老二你看,张英正在给家人回书信呢,信上有云:’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存,不见当年秦始皇。’ 这个事儿史料也是有记载的:’张文瑞公居宅旁有隙地,与吴氏邻,吴氏越用之。家人驰书于都,公批书于后寄归。家人得书,遂撤让三尺,故六尺巷遂以为名焉。’”
娄师德边说边继续把时光机器又继续往前面调着,
”我们再来看下一千三百年后的德国吧,看看统一后的德国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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