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踏歌娘
凤九听东华如此说,便想起了很久之前,她曾经十分敬仰东华之时拼命地读上古史那段时光,她不知道帝君为何择了神族,便抱着求知识的虔诚心态跑去问折颜那只老凤凰,折颜同她说是因为上古洪荒之时,总有男男女女的魔族小姐或是俊俏青年卯足了劲往东华的床上爬,因此父神找东华之时,东华便毫不犹豫的跟着父神走了。
这个缈落,竟也是这样热烈奔放的小姐么。
她双手环住了东华的脖子,好奇的问道:“帝君,你是不是也把缈落扔下床了呀?”
东华摇了摇头:“缈落爬上我的床,并不似前头那些要同我颠鸾倒凤的妖族一般,而是想要同我谈功论道。”
凤九正打着呵欠的嘴一时半会没能合上:“啊?这个妖族的姑娘还真的是,嗯,清奇啊。”
东华搂了搂凤九的腰身,将她抱的离自己更近一些:“嗯,当年我沐浴完,揭开窗帘,缈落端端正正的坐在我的床上,彼时她的面容端肃,说出的话亦是端肃,说是自己虽然是一只蛇妖,但实际上一心向道。”
凤九有些咂舌,想起自己当年在族学之中学习之时,被那些课业折腾的哭爹喊娘,没想到这里还贮藏着一位一心向道的妖尊,这大概是要被讲课的夫子知道,定要当做学习的典范来讲的。
她的心里对这位只见过两回的妖尊有些改观,果然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果然那些上古史都是写来骗人的,但是后面她见到缈落之时,缈落确然已经不复当年的帝君口中所述那样,究竟是为何,缈落变成了后头那副模样呢?
东华接着讲到:“缈落言道当年她还是一条小红蛇,确然是一心向道的。”
他顿了顿,突然有些感慨:“缈落她的确,是我见到的为数不多的清奇的妖。”
“有一年佛祖闲来无事,觉得在西天呆久了,似乎需要现身出来让大家记得西天还贮着他老人家,因此便开坛讲经,且请了我以及当年十分喜欢与人论道的老君。那场论道,足足论了三百年。”
凤九想起彼时年纪轻轻的东华同那个满头疙瘩的佛陀爷爷以及从她有记忆之时便留着一大把白胡子的老君论道论了三百年,便觉得头有些大,同时打心底里佩服自己家的夫君,能同那么无聊的两个人论道论个三百年也是帝君的本事啊。
“缈落她当时作为一只小小的蛇妖,竟然买通了当时负责看守神坛的小仙,足足盘桓在一棵歪脖子老树上,听我们论道论了三百年。”
一阵夜风吹来,凤九听到此处,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想起当年她听夫子讲经,一节课听不下来就已经在夫子的魔音之下昏昏欲睡,这个缈落,彼时作为一只小小的蛇妖,竟然可以听如此枯燥无味的论道听三百年,怪不得她能成为妖尊。
想到自己从小跟着姑姑白浅,爬树摸鱼骑马走狗斗蛐蛐,唉,看来他家老头说她是个不争气的不肖子说的一点也没错。
她转念一想,还好自己生下来便是青丘的小帝姬,否则的话哪还有什么机会去认识东华这样的尊神,相对于上古洪荒时期那些自己浴血奋斗的妖魔鬼怪们,自己实在是太过幸运了。
她的脑海之中正在暗自庆幸,但同时又开口赞叹缈落果然是一只十分热爱学习的女妖。便听见东华说:“但她听我们论道这三百年,对于她来说,或许是不幸。”
哈哈哈哈哈哈有没有一种摸不清我的脑回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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