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所说文字中的宿命,我感觉像是作者骨子里带着的,是一种想太多的人特有的感触。非刻意铺排文字所能获得,当然我没有读完就匆匆写下,这种不自觉也可以说是宿命吧。有个很简单的例子,一个病怏怏的人很容易被看出来,当你悲观的时候,生活也多数带着悲观色彩,反过来,这种对琐屑的敏感又来强化你的悲观情绪,一种宿命的阴影笼罩上来。
我觉得有宿命感的文字是美的,最早从张爱玲的笔下读到这种情绪,知道有人早熟,有人晚熟,有人不熟。
为什么透过人生短短几十年,就想到千年、万年,可能人生就是大悲剧。
想起齐豫的飞鸟与鱼:
什么天地呀,四季呀,昼夜啊。
什么海天一色,地狱天堂,暮鼓晨钟。
钟鼓楼上的长风还雄烈吗?
继续读,原来老人家觉得中国优秀的作家都是文坛的“异数”,刘震云、余华、苏童、史铁生、莫言、贾平凹、王安忆……,全是异数,这么说来,主流该是让政治历史污染得多严重。我看过文联、作协老头们写的诗,拿文学殉葬,给经典上坟,这些都谈不上,不过是不懂和装懂之间的惺惺相惜。
用一贩茶人的名片作书签,贩茶人叫东坡,名字听起来有点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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