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公厕后,外面还一切正常,我估计告状那人是直接去找副会长。所以我们要马上跑进仓库,假如仓库大门关上,就来不及了。
还好,跑到仓库时,仓库大门还没关,不过糟糕的是副会长卢弘博和刚才告状的人已站在仓库门口,看到我们后,卢弘博冷冷问:“你们在干什么?”
这卢弘博显然还没意识到我们在殊死一搏了,以为大家还可以好好说话。我二话不说,上去一拳把卢弘博打翻,然后一记飞踢把告状的人踢倒在地。
罗秋和周项明看到这场面,一时没反应过来,呆站在原地,我对他们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跑。”
两人听到我的话,才跑了起来,仓库里还有些干活的人,卢弘博大叫:“打死他们。”那些人听到命令后,顺手拿起钢管、棍棒和各类工具就涌了上来,大概有十多人,这种情况我们只能拼命跑,周项明跑不快,我只好拉着周项明跑。
好不容易跑到三楼,离房间只有一段距离,而罗秋却在这时候摔了一跤,我和周项明跑在前面,我转过头叫道:“罗秋,快站起来,我们要到了。”
而罗秋刚一站起来,后面追赶的人群中突然扔上了一根棍棒,那棍棒打在罗秋腿上,罗秋又再次倒地,不及多想,我要过去救罗秋,周项明却拉住了我,说:“凌飞,来不及了。”
果然后面的人怒吼着冲到罗秋面前打罗秋,罗秋坐在地上,捡起刚才打倒他的棍棒拼命挥舞,阻拦着那些人,我大叫:“罗秋。”
而罗秋一边还击一边喊:“我逃不了了,你们快走,不要管我了,不然三个人都要死在这里。”
说完人群中有人一棒击打在罗秋头上,罗秋一下被打晕过去,然后人不断涌上来,对着罗秋乱棍齐下,罗秋铁定是没命了。
我呆在了原地,难以动弹,周项明叹了一口气:“哎,我们快走。”然后周项明拉着我而走,到了房间门口,周项明取出钥匙开门,打开门后,人群中已经有人跑向了我们,我们赶紧进房间关上了门,接着周项明把门反锁了一道。
外面的人疯狂地踢门,这门非常厚实,正好可以阻挡他们,我还听见有钥匙插进门孔的声音,想必是卢弘博在开门,钥匙打不开门,卢弘博在外面吼道:“妈的,他们反锁着门,你们快想办法把门弄开。”
一人道:“副会长,没事,里面的窗户是封死的,他们逃不了。”
卢弘博又道:“恩,一会拆了这门,然后弄死他们,出什么事都有我顶着,你们放开手脚干。”
还算好,他们还以为窗户是封死的,我跑去窗户那里,铁栅栏上的铁柱上下确实只粘着一小点,我用手轻轻就把铁柱一根根弄断,弄断铁柱后,勉强够人爬出去,我说:“周教授,快走吧。”
周项明说:“不行,你还没取回记忆呢,快过来,我先把记忆还给你。”
“来不及了,快走吧。”我急道。
“哎呀,二十分钟就够了,你放心,他们一时弄不开这门,快过来,不要啰嗦了,这是我们欠你的,罗秋不能白死。”
想到罗秋我一阵难受,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这具记忆仪器,仪器外形就像一台可以推动的小型医疗检测设备,电脑应该是内置在仪器里,仪器顶端有一个荧屏,而整个仪器用插头连着一把铁凳,铁凳上固定着一个类似摩托帽的头盔。
外面的人不断在吵闹,周项明道:“快,坐在铁凳上,我把你的记忆输入你脑里,快,不要墨迹了。”
看来周项明是铁了心要把记忆还给我,我只好坐在铁凳上,他把头盔套在我头上,固定好之后,他说:“一会输送记忆的时候,你头部的温度会有点高,你要忍耐一下。”
“好的。”
周项明开启仪器,不一会我的头部开始发烫,就像发高烧一样的感觉,在半晕半醒间,我脑中不断闪现出零零碎碎的记忆画面,仿佛在看一部意识流的电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机器终于停了下来,周项明走过来揭开了我的头盔。我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站了起来,我终于记起了失忆之前的事,我的记忆全部回来了。
周项明道:“凌飞,你存在仪器里的记忆已经输回你脑里了,你试着回忆一下以前的事。”
我说:“恩,回来了,我的记忆都回来了,谢谢你。”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问:“时间过多久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
这时,我听门外的人正用气焊机破坏锁,大门随时会被打开,我赶紧道:“快,快走,他们快进来了。”
窗户的铁柱刚才已被我取下,现在窗户大开。我们来到窗前,我让周项明先爬,我指着窗外墙壁上的支撑点,让他照着我说的支撑点往下爬。这里虽然是三楼,但仓库不算高,并不危险,只要注意一点,很快可以爬到底。
周项明刚要往下爬,却突然停了下来,我急道:“教授,你在想什么?快啊,晚了就来不及了。”我知道铁门的锁很快就要被他们弄开,形势很危急。
周项明却转身返回那台记忆仪器前,说:“不行,这仪器落在这些人手里只会后患无穷,我要毁了这仪器。”
我叫道:“教授,来不及了,他们快进来了。”
“你别管我,你先走吧,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仪器落在他们手里。”周项明很固执地找了一根铁棒,然后用力挥舞着铁棒敲打仪器,打了几下,仪器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的,荧屏也打坏了,仪器算是彻底毁了。
周项明喘了一口气:“好了,这仪器用不了了。”
我站在窗边叫喊:“好了,教授,快,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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