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鼠对话（一百零十五）

鼠进来带进一股冷气，说：“今天冻啊，风拿着刀，专向虚弱之处剜割，幸的我从墙角来，因我曾与你承诺对话。你早啊，扫完马路了，感觉冷吗？”

我看了鼠一眼说：“刚过圣诞，元旦己不远，节令还在一九中，常云，一九二九开门缝叫狗，是比较寒冷之时，气温最底也有零下二十四五度，这还少雪，有雪温度更底。凌晨风也刮得紧，也正如你形容那么冻，我扫着马路，风却剩机用无形的口噬咬手脸，还生疼。我只好加快扫，但鼻子孔还是被风冰出涕水。路上车人寥之。整个小城还在沉睡。唯有环卫工人的身影伴随冰冷路灯的昏晕之光，在躬身清扫卫生。”

鼠说：“你们环卫工很辛苦，也是小城凌晨的最美风景线。只有你们，市民才可以享受每天的清洁卫生。我走到街头小巷，偶感环境卫生，心情不由舒畅，万物爱洁喜美。鼠族也是如此。年关将至，过了元旦就是年，日光如水，多少春夏秋冬如流，不老的是日子，老去的是凡身肉体，试问鼠人又可在世几何，晃晃由小到大；在晃却已老。你我还敢晃吗？生活就是晃，可三晃不起。你我虽然对话，却言不尽世俗桑苍，道不完日月苦衷。你们人类有首歌唱得好，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是啊，当初只能留给记忆，只有面对现在才是真。”

我说：“你说的不错，过去的己难属于自己，辉煌与黑暗都是梦。唯有今，才是理想的现实，只恨人鼠日子苦短，三晃不得，但日子仍在不停地晃，恍惚间，已不是昨天。面对镜中，皱纹向衰老言和，青春正悄然离去。只有面对现实，向自己立定的目标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