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蜜蜂,这些社会性昆虫,它们的聚集虽是王后的信息素在起作用,但说到底,它们是同一张乐谱下的合奏者,一大家子的虫,觅食的觅食,站岗的站岗,繁衍的繁衍,揖让有序,与人的氏族社会何其相似。不知道这些昆虫是如何避免因近亲繁殖造成的衰退,反正人,是抛弃了氏族内的基因交流,转而开始在外寻求。战胜后对女人的掳掠,实在有利于氏族群体的基因库的复壮,人道有亏,应该是后来文明的指责。
作为现代的人类,我们的聚集多是社会属性的驱使,虽然也有饮食之义在,可那只是附属般的余韵,通常不在肇始之因中。
去上海,一群人,我们都没见到有弘道愿景的长臂罗汉舒展开巨臂的那一刻,我们只是被它蜷曲着、撮捏着,放到了静安区,然后,就有了生和灭,波浪相续的因缘的生灭。
我一直迷恋于猜测一张先看到背影的面孔,当她或他,转身一盼时,谜底往往摔打着猜想,一如砸在地上的番茄,或如爆裂的啤酒瓶,可是我还是期望见到堕马髻配上桃花面,绰约姿绾上山魅首。微信头像的诱惑,一点不逊色于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幻想在找寻依附吧?我就这样掉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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