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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缘自于食,爱自于食
我感到悲催,在现代躲过了明枪暗箭,到古代却撞在了枪口上。
“那位将军他会怎么处理我呢?”
“据说他喜怒无常,这件事难说。”小二边走边咂嘴。
到了前厅,小二把我引到将军面前。从进了门,我头也没敢抬,只站定后,只见眼前一双白鹿皮靴,男子应该着一身墨色长袍,袍内露出紫色镂空锦花镶边,坐在八仙椅上,不怒自威。
掌柜了解了事情的实情,忙递眼色让我过去认错。我见这威武的架势真有点怂,一想到幺弟那个可怜的孩子,想做最后的挣扎,不管最后怎么处理,把话说出来,一吐也快。
当然要入乡随俗,跪下磕头,把前因后果里外说了一遍。
“这就完了?”将军还没开口,一旁的跟班说了话:“我看你这是故意欺客。如果你们不能做,大可来说明,话不说一声,竟然想来个乾坤大挪移,欺上瞒下,冲这条,就该拉出去打。”
乱扣帽子,罪名还挺大,一听就让人恼火。
“将军威名震天,借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欺瞒,只是当日大家都害怕得很,生怕无意中冒犯将军。”
“那现在不就是了……”他话还没有讲完,我朝他那里狠狠地瞪了一眼。在我的时代,我可不是吃素的,想让我任人宰割,估计那人还没有出世。
“哎哎哎,你什么表情?是不是找死?”那人怒斥。
只听桌子“啪”的一声响,那人适时闭上了嘴。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听到将军和那人交待事情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响。不一会,那人宣布:“今天的事就这么结了,以后你们胆敢再做出这样的事,休怪我们杀个回马枪。”
掌柜感恩戴德,一个劲行礼,我松了口气,瘫坐在地。
这个年代,过苦日子就算了,还要受气,受压迫,真是人如蝼蚁,命比纸薄。
这几天里,一直很平静,大家以为风波已过,不必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谁料一次意外把我拉回了现实。
掌柜接到将军府通知,说我技艺出众,让我去将军府一展才能。
屁,说得好听,不就是让我去做饭?安排好幺弟,我匆匆上工。
五、初入府邸,了解实情
从将军府那威严的正门旁的侧门入府,走一条蜿蜒小路,鹅卵石
铺成的路面,把脚底板硌得生疼,一把小心就把脚崴一下,终于我被安排在一处小厨房,厨房面积不大,却五脏俱全,特别是那一柜子的餐具漆盒,壕到没朋友。
这时一个丫头过来:“你是新来的厨娘吗?我是伺候将军的丫头,叫我小陶就行。”从面相上看不出来人是不是实诚,但听语气不是仗势欺人的主。
“好的好的,我是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明白,还希望小陶姐姐能
指点一二,以便我下次改进。”我把职场里的语术说了一遍,不管在哪,舔狗总是没错的。
要想生活过得去,必须人际关系好,这是我混迹职场多年总结的经验。
“将军平时有专门的厨师负责饮食,我们小厨房只负责他的宵夜,
或是他正餐后额外的需求,所以你大可不必紧张。”
一切公事化,听起来工作很轻松,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应付。只是不知道将军的爱好和饮食习惯:“小桃姐姐,将军有没有忌口的东西?”
“将军什么都吃,吃多吃少还要看心情。”
唉,麻烦了,这样的人是最不好伺候的。几天下来,相安无事。让我觉得是在将军府度了个假,工钱也不少。
一日,和管家告假回家看幺弟,他已经是肉眼可见得强壮了。婆婆叫我放心,家里一切有她,没有了后顾之忧,心情轻松。
一天傍晚时刻,我以为将军的用餐时间已经过了,准备要收拾东西下工。小陶却突然过来吩咐我准备晚饭。
这个点准备点啥呢?心里犹豫着做什么呢?打定主意,晚餐不在多,营养跟上就行。我准备了两荤一素:话梅排骨、土豆凤尾虾球和外婆菜炒四季豆。
可能是我准备的晚餐过于寒酸,小陶硬着头皮,端到将军书房。回来时,那盘四季豆一动没动,其他盘里连汤汁都没剩。小陶朝我努努嘴,我顿时明白,将军是肉食动物,这毛病得治。
第二次我又做了一份素菜,小陶不敢去送,怕挨骂,怂恿我端过去。
在这个院子里,我已经住了一段时间,周围的环境很熟悉,知道穿过雕花回廊,到达院子的深处,那间全府最大最有威严的房间就是书房。
走下回廊,书房就在尽头。房间里烛火通明,一个身影随烛光摇曳。房门紧闭,我轻叩门扉,房内传来男人的低低的声音:“进来。”
我端托盘进房,看到四下无人,没有贴身小吏过来接托盘。于是我放轻脚步,把餐盘放在外间的桌子上。低头退出房间时,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体,我一抬头,对上一双锐利的眸子。“干什么?”声音里面冷冰冰的,冻死人的节奏。
“对不起…将军…我我…是来送晚餐的。”当下我紧张得说话都不利索。这不光是我平时面对威严的怯懦表现,更是对颜控的一种强烈的反应。
因为那个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男人看上去二十七八,身着玄色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
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冰冷的眸子,英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嘴角紧紧闭着。
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和柔弱的公子哥截然不同,一眼望去便知道经历过时间的沉淀。五官外表看起来好象不拘小节,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平时见到帅哥,我都要多看两眼,作为资深颜控对这样的容貌有一点点失神了,何况是近在眼前的帅气男!
“还看吗?看样子你是不想要眼睛了!”男人低吼。我急忙低头,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过,白瞎这么好的容颜,脾气竟然这么坏!可惜了!
“嘀咕什么哪?”他竟然看穿了我心事,难道有透视眼?
我不禁抬头对上了男人如冷月的面容,他不带半点情绪,没有一点起伏,我倔强的眼终究抵挡不过波澜不惊的冷眼,我败下阵来,低头退回去。
我刚退出两步,瞥见了他腿上冒出了一丝血迹,血迹从玄色衣袍的缝隙中露出来:“您受伤了!”我心中那个热情的小宇宙,又发出了光芒。
“这不是你负责的。”他的声音里有着欠揍得傲娇。
我身上的小宇宙作祟,竟然用现代人的方式来回答,低声嘀咕了句:“死鸭子嘴硬。”然后翻找药箱,不由分说地帮他上药。
这个傲娇的王爷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有人对他如此无礼,竟然惊讶得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嘴巴张的老大。
“明天我给你熬药熬粥,食物清淡,不要大鱼大肉,禁食辛辣,禁食海鲜,注意伤口不要感染。”我自作主张地安排了后面的事,不为别的,只是我不想再看到一个人因为疏忽大意,造成死亡的悲剧。
我的弟弟在海边游泳时,不小心被铁器划破了脚心,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只做了简单的包扎,谁知几个小时后出现了低烧,昏厥,最后回天乏术,早早地离我而去。
想起往事,我异常心痛,眼里不觉泛着泪花。
第二天早上我把药熬好,并特地包了一块冰糖。把粥熬好,让小陶一并送去。
小陶回来,欢天喜地说,今天将军心情好,喝了整一大蛊粥。
我心里嘀咕:“还算是一个听话的病人。”
六、遭遇情敌,表露心迹
这么尽职的伺候他,不光因为他是一位将军,是一位病人,更因为我是一名资深颜控。
我一直都认为《诗经》中的《淇奥》是描写古代美男最好的诗句:“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这个禁欲系的将军满足了我对古代美男的所有幻想,也他做事我是心甘情愿。
经过几日的接触,他似乎也习惯了我的照顾。虽然我们没有再见面,可是我做得饭食还是如约送到。
在我对着厨房门前的竹子悄悄私语时,将军身边那个曾经对我大呼小叫的人走过来:“将军想喝汤,你给准备一份补汤吧!”这口气一改从前,顺耳多了。
不知道将军的伤好没好?暂时给他煲一锅枸杞人参乌鸡汤吧!
汤煲好,那人引我去将军的书房。刚到门口,“马五,你给我进来!”将军在里面大声喊。
身边人马上小跑进去,原来他就是马五,仗势欺人的东西原来你也有今天。不一会儿,他跑到我面前,看我幸灾乐祸的神情,低声恳求:“求姑娘救命,现在只有你能让将军息怒了。”
“我何德何能啊?”
“听我的,我还不了解将军!”
书房里,将军把一本书扔在地上,斥责一句:“没用的东西!”
马五给我使眼色,让我快点进去。我小心地把汤放在桌上,给将军盛了一小碗,送到送到他的案前:“将军,奴婢熬了汤。”
“今天你倒是听话,会自称奴婢了。”
回想上几次对话,好像真的没用敬语,其实不是我态度有问题,只是还没有习惯古代阶级的变化,一时适应不过来,所以很少说话。
我嘿嘿地尴尬一笑,“记得喝完,吃一颗冰糖去去火!”只见他用那傲娇的小眼神撇了我一眼。我们虽然交流不多,却感觉神交已久,同样腹黑,空气中有一丝情愫在游移。
下午,我正挽着袖子,赤着小臂在厨房里准备食材,管家突然来到。还没走到回廊,他就喊我:“芸娘,芸娘……”
我的手里正和着面粉,听到喊声,立马在围衣上蹭一把,赶紧出来。看到外面这么大的阵仗,我还有真有点局促:“管家,你找我?”
他正低头哈腰地引着一位小姐到我的小厨房。告诉我赶紧施礼:“这位是端云郡主,是将军的未婚妻。”
当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的女子。女子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
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
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明眸皓齿,是难得一见美人。
随行的两个丫鬟,身着清新的绿衫,脚步轻盈灵巧走在主子身旁,随时遮挡着旁斜的树枝,尽心地保护自己的主子。
这样的女子与那位冷酷的将军倒是可人的一对。只不过我的心里有一点失落,被那个冷酷男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浇灭。
只见那位女子柔声说:“你就是云娘吗?听说平时都是你在照顾将军的饮食。”柔柔弱弱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软。
“端云郡主,奴婢正是芸娘,请问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谈,我只是听说你把将军照顾的甚好,所以想向你偷师学艺。”
“学艺不敢当,有事郡主吩咐一声,芸娘定全力以赴。”
“那好,我今天就留在这里和你一起准备晚餐吧!”
我哪敢让郡主屈尊,赶紧让人给郡主备坐,我一人在厨房忙活。我专心给将军做桂花糕,郡主在院子里坐在贵妃椅中,一个丫鬟给她摇着团扇,另一个给她递着水果,她在椅子上闭目冥想。
我的桂花糕完成,刚上锅蒸上,有一个丫鬟就走进来,横挑鼻子竖挑眼:“将军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弄呢?有没有一点规矩,倒掉重做。”
厨房的小玉听到,直赔理道歉:“姐姐,不知道我们哪里做错了,还请明示。”
我心里明白这件事情是主要原因,她就是来找我的麻烦。
“丢掉,重新做!”那个丫头蛮横不讲理。
小玉说:“晚餐时间已经到了,我们可不能耽误了将军吃饭呀!”
“这你们就甭管了,重新做!”
我抬眼看了一下院子里的郡主,她没有插话,而是心安理得的坐在贵妃椅上,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明白了,故意找你麻烦,防不胜防啊!
在我连续重做了两次之后,傍晚一点点来临。郡主带着两个小丫头一声不吭的走了,临走时那个丫头哼的一声打碎了傍晚的夕阳。
我终于把餐食做好,小桃却没有来取。我站在厨房门口,望着回廊上人迹罕至,心里一阵凄凉。古人的阶级观念不适合我这个现代人,想在这里生存下来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小玉说,这位郡主是京城有名的九王爷的女儿,家中权势滔天,与将军联姻那是强强联手。更何况,这位郡主从小就爱慕将军,这样的一对璧人对于zz婚姻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小陶没有来,我依然在厨房门口等,外面下起雨来我竟然没有察觉到。晚上我回到房中,发觉自己感冒了。同房的小玉看我难受的样子,给我做了一碗姜汤喝,让我冰冷的心感到了一丝温暖。
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呢?及时掐灭心中的那一点小火苗吧!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选择。
第二天,我找到管家向他辞工。结了工钱,我马不停蹄地回到了乡下。
七、田园生活,悠闲自在
幺弟看到我回来,乐颠颠地感来婆婆,我走了这么久,他俨然把婆婆当成了一家人。
拿出在城里给他置办的衣裤,让他换下旧衣,一个清清爽爽的小帅哥就站在我眼前。
虽然我和他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可是记忆中原主对孩子的感情是那样浓烈,而我一见幺弟,就想起定格在15岁的弟弟,不由的把情感弥补在么弟身上。
李婆婆询问我城里的事情,我说明事实,并告诉她想着种一片自己的田地。看着六岁的孩子在院里玩耍的身影,心中燃起对田园生活的向往。
“回来也好,大不了种菜种田,不要什么大富大贵,自给自足就可以。”李婆婆不愧是过来人,经过大半生的沉淀,她的心思极通透。
现在还有什么欲望呢?反正现在我也回不了自己的时代,索性踏踏实实过上在现代社会中想了100回的生活吧!
开垦田地,种上农作物和蔬菜,我忙了好几天,终于可以歇歇了。这几天时间比较宽裕,跟幺弟打好招呼,让他在家里守院子,我去山上采一点草药。
在山上看到野葛藤,顺藤挖了几根葛根,回家打算做成粉,可以冲做葛根粉喝。拖着沉重的葛根,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鸟儿的叫声是那样清脆,唤醒了沉睡的云彩。心里头是收获得高兴,嘴里边哼着小曲,自己忙得满头大汗,却一点都不觉得累。
在山脚下,看到家门口的篱杖前拴着两匹枣红马,心中疑惑:“难道家里遭了贼?”
我把葛根悄悄地拖进杖前,从屋中窜出一个身影,过来帮我一起拉葛根。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马五?“你怎么会在这里?”
马五偷偷地跟我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天公主是阻止我给将军做晚餐,自己端着早准备好的食材去见的将军。她带去的菜都是大鱼大肉,将军经过的这一段时间的投喂,已经到这些食材不喜了,所以只象征地吃了两口,匆匆把人打发走了。
他第二天一直等着我的早餐,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原来的大厨送去的餐食没有我做的味道,问了管家才知道我已经辞工了,于是他们经过打听才知道,我回到了乡下。
马五神秘对我说:“将军对谁都是一副冷面孔,却对你说的话言听计从。面对你时,冰冷的面孔才会变得温和,异常好说话。”
“不过他到你家时,发现你有个小孩子,将军的面孔又冷了。”他补充了一句。
这些男人啊,真的是让人嗤之以鼻,允许你们三妻四妾,就不允许女人有半点的不贞,这算是什么世道?幸亏我拿得起放得下,趁早甩了那些裹腿的泥巴!
进了屋里,看了一眼男人,那冷冷的面容用脚趾头想也能够想到是男人的自尊在作祟。
他不说话,冷着脸。马五不敢吱声,退到屋外,在院里给幺弟做秋千。
“将军,奴婢家里庙小,实在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您还是早点回去吧!”看到他那副冷冷的样子,我下了逐客令。他见我非但不顺着他说话,还忤逆他,板着脸,抬腿就要往外走。
这时马五过来打圆场:“别别别,芸娘,我们还没有吃饭,到你家来一回,怎么也得给我们做一顿吧,我们都想念你做的饭了!”他刻意把“我们”加重语气,生怕我理解不到位。
“还是算了吧!我家的饭食可不比将军府,你们大鱼大肉吃惯了,怎会吃我家的粗茶淡饭?”
“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怎么也得欢迎一下呀?粗茶淡饭就粗茶淡饭,你家有什么就做什么吧!”
听了马五这么说,我也没说什么。男人还是黑着脸,见我没说话,脸上倒有些细微的柔和。
我毫不客气地做了家常菜:五谷饭和野菜汤。我把一菜一汤端上桌:“将军,尝一尝我们的农家饭吧!”
这人让人恨得牙根儿直痒痒,锦衣玉食的生活没过够,偏偏要到我这尝尝土中刨食的生活。今天彻底断了你的念想,让你下次也别再来,永远都不要再来,你的傲娇我伺候不来!我这心里忿忿地想着。
八、面对现实,友谊长存
“这汤不错!”马五端着我单独给他准备的餐食,边喝汤边开口。
看一眼男人,他也边喝汤边点头。
这顿简单的晚餐让主仆二人甚是满意。天色晚了,他们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的逐客令下了一遍又一遍,那个傲娇的男人竟然把它当做耳旁风。
入夜,清泠泠的月光照进了院子,梧桐树在光秃秃的院子里洒下斑驳的身影。檐下,我随意的坐在石头上,对着那个坐在简简单单木凳上的男人说起了过往经历。
在这暂时的艰苦日子里,我们成了共同的盟友,来抵御各自的艰难。我和他说起我的时代,他向我说出他的苦衷。
男人终于开口问我:“我把你接进府,给你更好的生活。”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看透了各种宫斗剧,鸠占鹊巢的戏码,我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我们来自不同的时代,有各自不同的观念,你无法跨越阶层的鸿沟,我无法跨越观念的裂缝,终究是陌路人。”
“为什么?我只是想照顾你的余生!”他面对我的拒绝,无法接受。
“你们的生活方式,我无福消受。我懂你的心思,但是接受不了你的生活。我们的生活里不是所有的喜欢就要占有,有一种喜欢是:我喜欢你,希望你过得更好。这是一种叫做放手的爱。”
他茫然地看着我。
“就像天上的月亮,有谁不喜欢呢?但是如果你是月季,是希望被占有还是在夜空中自由地发光?”
他看着月亮一声不语。,
“你是希望我过得更好吧!什么时候你修炼成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的心,才是大智慧。”
“你的思想境界倒是挺高。”他的语气里有明显的觊觎。
“我用我的世界里看待你的眼光去对待你,没有阶级之分,没有高低贵贱,我们站在平等的位置上去讨论生死,讨论情感,希望你以一国之将的高度去看待问题,也许,有朝一日你在自己的世界里成长成为领路人。”
他万分崇敬地看着我,眼里没有了将军的威严:“我真正的理解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学得挺快吗!我随时当你的精神导师。”我伸出手,和他的手握在一起,完成了我们世界的礼仪。
夜色如墨,月光在空中更亮了,我们的话语,随着风儿一吹而散,飘在深深的夜里……
(完)ps:第一次写小说,两天的时间过于仓促,故事架构过于单薄,情节过于幼稚,还有很多考虑不周的地方,文友们多提意见,我会汇总改进。
22年度写作营第79篇 (主题文)6910字 累计1231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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