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若爱了,不问对错,只问心。(语出自徒儿的签名)
出场
人们活在红蓝黑的色彩中。他们秉持着很古老的信仰。在一九七六年的天空下。他们神圣地注视一阵一阵的乌云越过他们的头顶,在东方层层聚集,仿佛天地连在一起。他们熟悉这种景像,等待太阳能冲破乌云,带来光明。
九月九号,下午4点,村口的大喇叭尖锐地响起:“各位社员注意,收听中央广播电台广告。”随后这个名字穿透人们的身体,痛苦的讯息迅速传播,每个人都仰望天空,一颗流星划向东方陨落。
每天都有很多人退场,也有很多人出场。在小小的村里,甚至在大公社里,唯有登记人口的人才有一些感觉,陌生的名字划上红色的x字,陌生的名字添加。生命只是一个符号,在某个时段存在。
这是一九七六年九月九号的一个片断,沉痛的人们处于悲伤中。一声婴儿的哭声,是送给天地的音乐,在河流和田野之间,一些荒枯的植物众中,有一朵花蕾正慢慢绽放。人们分享回忆,这就是风景,划入了传说里。
东方的乌云慢慢散去,太阳出来了,阴沉太久了,人们的脸色依然阴沉,一个伟人的时代结束,新的伟人就会出现。这片古老的大地,古老的传统,古老的崇拜,古老的信念。有些人看见乌云,有些人看见阳光,所有的人都期待新生,时代造就了成功者,也决定了失败者。
这一切都是听说和搜集,当然首先是他本人刚刚出场,他也是偶然来到世上,偶然是神奇不可测的东西。他的艰难复杂的感情将以呈现。我错过那个时代,我错过平凡平淡的生活带来的喜悦,但我不能错过生命经受的一切。允许我以第一人称来说,因为我们是最熟悉的人。
追寻
我不知道我的心为何流浪,我说的就是自己的心路,或许是一段往事。今夜,我毫无诗意,绝对不好。我感到无奈和沮丧时,常常拿起一本诗集,轻轻朗读轻轻摇头轻轻叹气,完全浸沉其意境中,无我,无你,无他,无时空,多希望就这样一直下去,这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我几天都没有喝酒抽烟,然而打开诗集。爱情,哲思,亲情,感悟,一切都与我毫无关系。你想找找我这个样子,确实找不到。我很矛盾,很复杂,有时是怎样程度也说不清,当然每个人都不同,我这个样子只有我独有,痛苦到麻木,麻木到不知痛苦,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幸好是肉体凡身,饿了,疲了,累了,吃了,睡了,醒了,还有尸水,米田共来解决,一天天就这样过去,外面世界怎样不要问我,你决不能找到什么做成我这个样子。
我的世界,也是很简单,远方和诗。远方是想象中的希望,诗是情欲中的渴望。一杯红酒,这只是一只普通玻璃茶杯,我并不追求精致的生活,还有几句废话。
我在一个长长的黄金假期(肯定那个假期有中秋国庆,其实若百年计算也没有多少个,你不妨查查,再说我变成吹水的人),遇见一个忧郁表情而善于写伤感的诗而自称诗人的南方人,在虚拟的世界没有真实的身份没有真实的面孔,只有两个真实的灵魂共同完成这段追忆。
我读过《追忆逝水年华》,很大堆头,几个月才看完,不过很久以前看过,其中的情节已经完全忘记,而我想说的追忆,是大脑中固化性或习惯性的一段回忆。
你相信我吗?是不是夸大其词,凭空杜撰,生搬硬套。谢谢你听完唠叨,我说的是真,请你相信,信我吗?
故事
夜静如水,寂寞无声。
手机屏幕闪烁着,如同胡思乱想猛窜我的脑子。
现在很多写创作的APP,每个人都说着自己的故事,虚构的真实的没有几个人知晓着,也许这只是作者的情感描述。
“晚上好。”屏幕显示
“晚上好。”我回应了一句
即使在网上,寒暄也是需要客气话,如同在路上遇见一个陌生人。
"最近我有新作,你看过了没有,请多指点。"
“看过了,你介意我说说感受吗?”
“不介意,尽管说吧,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所以问。”
"你的意境介乎于哲人与凡人之间,神经与正常之间,既有自我陶醉又有孤独的韵味,又熟悉男欢女爱而独有的情调,也许你写出来是渴望洒脱超然的感觉,对吗?"
“真对,认识你真好!”
我总以为我是独特的,世上不可能有两个我,除非是玄之又玄的平行世界,佛说大千世界,何此三千。
生命有许多不可能,但成为可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即使今天不能遇见,明天也能遇见,只要你相信,你一定会遇见。因为我相信,才遇见这个古怪的诗人。
"不好意思,只是我浅见,莫需介怀,我想到就说,不考虑你的感受,请谅解"
“不能这样说,谢谢你抽空阅读,难得你提出意见,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是吗?”
“是的,往往都是这样,人怎样能清楚自己,若别人没有指出怎知正确与否,但除了爱。”
"怎么了,你有故事吗?我有酒。"
这句话多么熟悉,仿佛大家都在滥用,无非是迷茫心累的人需要倾诉的开场白。
“你不要拿我的故事作题材,或是在酒席上高谈阔论的话题"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时间很慢很慢,仿佛只是刹那,但刹那已有无数的念头闪过。
“我信不信你,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也许人类因为好奇心,才能不断地去探索,科学文明也因此而来,但人心的探讨,往往保持一段距离,太远了失去联系,太近了又怕泄露,所以才有生人勿近的警告。
“不是吗?写诗如同饮酒尽兴,故事说完才畅快淋漓,我们既然相遇,何必心怀芥蒂,让自己活得累和辛苦,我把心中的念想都写到诗里。"
"从你的诗中,我已感受到不然我不会说这么多,我从你的文字看到另一个我,虽然有所不同,但很多相似,你仿佛是我的知音人。”
" 虽然只是网上,但这是两个灵魂对话,只有坦诚相见,那么我们是朋友吗?”
“好吧,我们试试吧?”我带着怀疑的态度问道”
“ 好,一言为定!”
夜不可避免地来临,若是寂寞的人必然受到诱感。我不禁感叹,年轻真好,约上伙计去喝酒唱卡,来消遣。现在,我是夜色中唯一的潜行者吗?想起几天前与诗人的对话,我反复地看他写的诗,忍不住问:“诗人,你好。”
“你终于来了。”仿佛他认定我会跟他聊天,虽然不相见,但字眼肯定他在等待。
“是的,在网上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仿佛梦与梦的融合。”
"我不知道星月是否安静,众人是否空虚寂寞。对我来说,青春已逝,将记忆中的苦涩化为诗句,暂且安慰受伤的心灵,我为我守侯,聚散,爱一次或者重新开始。”
“你有酒吗?”
"有,酒逢知已千杯少。你的签名:若爱了,不问对错,只问心”,告诉我你是中年的人,肯定有故事,所以我一直留意你。”
“承蒙你关注,你从字眼中看出我,你也经历了不少风雨,不妨互相诉说。”
“好吧,我为了写诗,尝试寻找灵感,创作来源于生活,我做过很多工作,也爱过很多人,也到处去流浪,有时想想经历那么多,为何心灵不能安静,我必须抑制我的妄想症,但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永远不会成熟的男孩,成熟意味着失去天真和纯洁,我抵制和拒绝成熟,你知道诗人其实是一个大人孩子心,会很幼稚认为这样就活出自我,也许我就是内向的人,在人生大部分时间单独质问自己和封闭自己,没有人懂得我诗意中的孤独。"
“有点酸酸的感觉,我何尝不是吗?我寻找爱情的梦想,我一直等待那个人的出现,不过是男人到了中年才出现的危机,安稳的生活中寻求刺激,不,不,我不是这种人,我不是为出轨寻找理由,但我爱上一个我认为不可能在一起的人,虽然有年龄和心理的差距,你知道人在绝望总有依赖,渴望关心和关怀,对这种关心关怀产生强烈的爱的感觉,我不受控制陷入疯狂的想象中却不能自拨,使我非常痛苦和悔恨。我不知道为何对一个陌生人一古脑地倾诉自己的一切。你知道吗?人与人之间保持距离才有神秘感,对人太热乎,不是有所求就是很傻。像这样人,让自己心中的秘密毫不保留,我知道距离和感觉会伤害人和自己,但我认同你在意你,我就需要这种热乎,如同我在多次的绝望后遇见的女孩,刚认识就认真地告白。我告诉你吧,岁月也会告诉你,必须委婉进入生活中,感情必须婉转地诉说。"
"爱是永恒存在,情是很短暂的,爱一个人容易,却忘记很长。我明白,但我不知道怎样对你说,有时候,爱情如写诗的灵感刹那而来,又会瞬间消逝,又彷如想象中闪过无数的念头,若写下便是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情,若否便是一场无尽忧伤的失恋,你会感受着快乐同时又感受痛苦,所以我的诗一半为爱情而写,一半是为女人而写,你阅读我的诗必然感受其中的意境,为爱情而痛不欲生,我死过多次,又复活多次,生生死死尽在无声文字里,生即死,死即生,文字留着我的灵魂。"
“你想过向死而生吗?”
“想过,但我还未写完人生这首诗”
“我写完了爱情,该是终结了,终结了。”
诗人不再说话,沉默很久,也许他真的不知道怎样安抚我,也许他也是我这样的人,也许我只是他一首诗里的一个标点,可有可无,愿是一个感叹句!!!!!!
倘若没有遇见,人生就不会爱那么多人,那个是最爱,问别人不会回答你,若你是小时候会有人问你,你最爱是那个,你会答,我最爱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公公婆婆,还有你,所有所有人,小时候的爱多么广义,成人后的爱多么狭隘,不长大真好!
我会从黑夜中消失,让水也会燃烧。
退场
静心河的河水静静流淌。
河中间若隐若现有一团火焰。
《此人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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