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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螺蛳湾:赵赐朋和汤丽娜之三

风雨螺蛳湾:赵赐朋和汤丽娜之三

作者: 申学兵 | 来源:发表于2019-06-09 14:40 被阅读266次

    昆明关上香条后村和巫家坝机场只有一墙之隔,站在村内的房顶可以俯瞰机场,那在夕阳下闪闪发亮的飞机、宽广的草坪、笔直的跑道都清晰的呈现在举着的望远镜里,调了下焦距,他看到了一组排列整齐的空姐迈着优雅的步伐往自己走来,空姐们个个美丽如妖,令人神往。她们在望远镜里昂首挺胸,骄傲若天鹅,将高耸的胸、纤细的腰、挺翘的臀、修长的腿毫不避忌的展现在他眼里,看得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差一点就要流出鼻血来,空姐是颜值最高的美女,此语诚不欺我!

    他立身之处是香条后村为数不多的四层楼的房顶,机场附近的房屋都有高度限制,不能超过十三点五米,四层楼的高度大约在十二米左右,但相比四周的房子已是鹤立鸡群了,显得特别的高端大气上档次。香条后村作为昆明市二环路外的农村并不富裕,村里大多数人还指望着土地谋生,所以村子里新建的楼房不多,大多是老旧的平房,租房是村民种地之外的收入,那些湖南四川贵洲浙江的外省人在近几年发疯一样地涌入昆明,城里住不下就向郊区发展,把一个原本空荡的香条后村挤得满满当当,村中已经很难找到空房了。他租住的这家楼房新建不久,每层有一百多平方,他和几个合式(说得来)的老乡租了下面两层,楼上由房东自住。

    楼顶一般用作晾被晒衣,他在楼顶赏风景看美女算是开发了楼顶的另一个功能。楼顶很少有人,上楼顶只有架简易的铁梯,攀上爬下很是不易。

    他在楼上呆得久了便有点厌烦,望远镜里的美女虽然性感动人,可惜远水难解近火,只能过过干瘾。他老婆才作过人流,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尝到那个滋味了,看过那些空姐,心中麻痒难熬,裤子上支起的帐蓬久久没有放下。他转身下楼时正碰到老板娘背着一筐衣服上楼晾晒,忙退上楼顶,然后在梯口接老板娘上楼。

    老板娘二十七八,比他大了几岁,人长得娇小,相貌平平,和大多数的云南人一样,皮肤天生黑黄,五官的搭配总让人觉得不太协调,有点象才从猿进化的人。当然,漂亮的也不是没有,像孔雀舞皇后杨丽萍就美丽得像个妖精。

    女人说了声谢谢,拉着他的手出了梯口,她的脸不知是因为费力还是害羞有点潮红,衬着脸上的水珠竟有几分娇艳,他不好意思多看,口中客气地说了声:“老板要帮忙吗?”脚步已经移向梯口,没想到预料中的“不需要,你克忙”的话没有听到,老板娘弱弱地说了声:“那就麻烦你,晾衣绳太高,我有点够不着。”

    女人站在一块空心的水泥砖上,踮着脚尖将一床皮单往晾衣的铁丝上抛,总差着那么一点,使劲也够不着。他走了过去,接过女人手里的床单,两人手碰触时感到一阵滑腻,便瞄了下女人,发现她皮肤挺细致的。女人头发染成黄色,发根处却是黑的,根根柔软飘逸,夕阳下散发出淡淡的亮光。穿一件圆领的绿色T恤,上面印着某知名品牌的广告,胸脯异常丰满,里面中空没有其它的披挂,下面穿一条白色的西装短裤,私处高高坟起,让人浮想联翩。

    两人将床单展开,床单应该是用洗衣机洗过,皱褶处处,并不平展,似乎没怎么洗干净,中间一团污渍,细看却是血迹。他非不经人事的少年,自然知道是女人的“杰作”,神色便有点不自然起来。男人荒旷已久,当卒三年,老母豕都赛貂蝉,蓬勃的生理欲望下对女人的相貌已无过高的要求,用下半身思维的男人经典论调便是:“吹熄灯美丑没有区别”。女人大窘,脸如泼血,站在水泥砖上手忙脚乱要拉下害她出糗的床单,心中责怪自己粗心,转而又恨洗衣机的不给力。也是急中出错,一脚踏空身子仰后就倒。男人就在后面,见状忙抱住,双手有意无意正按在女人胸前的凸起,一时软玉温香满怀,心中很是激动,下体贴着女人臀瓣,一棍突起,似要寻隙而入。女人愣怔片刻,双手便来掰男人捂在胸前的手,却没怎么用力,好象还在将男人的手朝里按。男人似受了鼓励,低头含住了女人的耳垂,轻啮细咬,口水汨汨而下。女人耳朵微痛微麻,扭着身子,嘤咛一声全身发软,双脚象残废了一样支撑不了上部的重量,身子往下坠去,眼神迷离看了下四周,见这个制高点全无被人发现之虞,胆子一大反手搂住了男人的颈项,仰头看向男人:男人肤色白晰,轮廓生动,大眼浓眉,鼻如刀削,两片厚唇满是性感,比自家的男人英俊帅气多多。心中早就情动,拉低男人的头送上香吻。两人舌头交缠,一时意乱情迷,男人双手揉动,大手先是试了下女人胸部的大小,然后拇指食指捏住早已坚硬的樱桃如给钟表上发条般的搓动,女人从未尝过这般滋味,情欲潮涌,挣开男人的拥抱,正面贴向男人,依旧送上舌头在男人口腔滑动,左手箍住男人的腰,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镶嵌入男人体内,右手拉开男人裤子上的拉练,颤抖着据住那根巨大。男人心中涌起一种巨大的快感和惬意,这个往日有点冰冷的女人就这样来到了自己怀里,让之欲取欲求,她那灵巧温柔的小手,扭动起伏的身体,急促灼热的呼吸,无不给他快乐的刺激,他的双手解开了女人的裤扣,将外面的西裤和里面的内内一同拉下,手象游动的蛇滑到下面,滑到那早已湿漉漉的火热,他的手沾着里面的蜜汁,忽而揉搓,忽而轻弹,忽而旋转深入。女人被撩拨得扭动得越发急促,呻吟着,顶着下体,更紧的贴着男人,握着男人的巨大就要送入……

    下面突然响起女人丈夫的呼唤:“某某,怎么还没下来?要我上来帮你吗?”

    此时男人已进入,听到女人丈夫的声音,立时一泻如注,女人星眸如丝,明显欲求不满,咬了男人的嘴唇一下,媚声说:“下次……”男人也吻了女人一下,手将坚硬塞入裤子,瞄了下楼顶堆积的建筑材料,俯身躲向那边。女人扯着那块床单擦干净下体,慌急慌忙地提上裤子,幽怨地看了那个躲藏的男人一眼,继续着晾衣大业。

    太阳已隐入了西山背后,天空逐渐沉暗了下来,村子内的灯光次弟亮起,昏黄朦胧。机场大楼内的灯光亮如白昼,那些指示的射灯在天幕里划动,白色的光柱似乎要撑起这片天空。东边的纤云中半月悬浮,几颗疏星似隐似现,毫无精神。有风从空中吹来,拂着男人的头发,将一身热汗变得冰冷。昆明的气温昼热夜凉,暮春时白天的温度在二十六七,夜晚却只有十几度,所以说昆明宜居,和气温有极大的关系。

    楼板上的黑洞已经吞噬了那女人和她丈夫的身影,男人又等了一会,才蹑手蹑脚的偷偷摸摸的来到洞口,顺梯爬下。偷情如同做贼,偷时色胆包天,偷后小心翼翼,可没有哪个不怕的。一旦被发现身败名裂不说还有性命之忧。

    他下楼后看见女人正在天井的下水池边洗那床床单,身子一起一伏的,臀浪乳波奔涌不息。她丈夫在旁边不远的门口抽烟,向他打了声招呼:“老板,在楼顶有事啊?”

    他“噢”了一身说:“我刚才去楼上晾衣服,看到晾衣的铁丝都快被你们晾满了,你们的衣服真多啊,你老婆哪里这么勤快?”

    女人躲着他丈夫的目光白了他一眼,娇媚无限。女人一旦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马上就变成了潘金莲,此时的他在她眼里就是西门庆,而她的丈夫无疑是那个卖烧饼的。

    他装做没看到女人暗送的秋波,加快了脚步往楼下走去。

    路过赵伟华租住的房间,发现他正弓腰往煤油炉子里打气,就问:“老伟,晚上做么好吃的?你平时不是都在街上打份快餐解决吗?”

    “常吃快餐对身体不好,偶然改善下撒,下午路过农贸市场,发现卖的连拐鱼不错就买了一条。”赵伟华打气累了,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地说。

    “鲢拐鱼有么吃的,我从来不吃!”他瘪瘪嘴巴,有点不屑的说,“那玩意又腥又瘦,一身尽刺,猫憎狗恶,你是贪图便宜吗?”

    赵伟华嘿嘿一笑说:“老兄,连拐鱼不是我们那边的鲢鱼,学名叫鲶鱼,肉质细腻,刺少,微带腥香,营养丰富,久食强筋健体,滋阴壮阳,延年益寿。等下我做个酸辣鱼头,一个油炸鱼段,你就等着尝师傅的手艺吧!话说你就这样看着我气喘吁吁、累得半死,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他抖抖手臂对赵伟华说:“滚蛋!打个气都累得像条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你老婆的窑装起的!(怀孕)我来就我来,等下要是你做的鱼不合老子的口味,我扯根卵毛吊死你!”他接过气筒呼哧呼哧地打起气来,直到灶上的气压表超过了绿色的刻度才取掉气嘴,将气筒靠墙放了,看着赵伟华剖鱼。

    赵伟华收拾好鱼后,点火架锅,用生姜在锅底涂抹一层,倒了油开始煎起鱼来。

    赵伟华窗前站着个男人,正挤眉弄眼的和对面窗口的几个女子打着手语,不时用皮筋弹射写好的折叠的纸条过去,一时纸条穿梭来去,那边的人多,窗前的男人顾此失彼,纸条形成的弹雨不时落在脸上身上,对面的女子咯咯娇笑,春意在两个窗前流动着,赵伟华狭小的房内满是春的气息,煎鱼的香味都稀释不了半分。

    那人朝对面的女子做了个ok的手势,回过头来对灶边的两人说:“大功告成,那些女的答应晚上去看录相了,八点钟在楼下约我们。”

    赵伟华嘎嘎笑了两声:“你莫那么激动,都是些黔省的苞谷逼,骚彻里,搞起来只有那么有味。”

    “你莫那么假正经,离开你婆娘快半年了,我不信你忍得住,听到她们去看录像,怕是水都冲到你嘴巴边了!”窗前的那人说。

    鱼汤在锅内沸腾翻滚,白色的鱼肉、红色的辣椒、黄色的姜块、黑色的豆豉、绿色的葱蒜段,一看就让人食欲大开,口水直流,站窗的那人吸吸鼻子,吧嗒了几下嘴巴说:“如此美味岂可无酒?我去小卖部提几瓶酒来。”说着风一样的出门而去。

    赵伟华拿了一只大瓷盆装了鱼汤,倒了清水洗了锅,复倒油煎起鱼块来。卖酒的那个不多久便提了一打啤酒回来,没进门就说:“你们没有吃独食吧,要是不等我,我把啤酒浇你们脑壳!”

    他说:“我们是两个人,怎么叫吃独食呢?你怕是被对窗的那几个女的迷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吧,放心,没酒光吃菜就像屙屎不屙尿一样没得卵味,这种大煞风景的事,师傅向来不为!”

    买酒的哈哈一乐:“吃饭讲卵话,你不怕打雷啊!”

    “这不还没吃吗?”他拿着筷子翻着锅里的鱼块说。

    杯举筷夹称之为觥触交错,三个人吃喝得不亦乐乎,酒足菜饱之后,收了桌上的狼籍,一杯绿茶,一支好烟,快快乐乐着实赛过神仙。

    赵赐朋不时的侧耳倾听 ,等待着对面的女子来喊他们去看录像,而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特别的漫长,明明才只有几分钟,赵赐朋却感到过了几个世纪。

    窗下终于传来女子们叽叽喳喳的笑声,三人各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你推我挤的笑着往楼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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