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梦遗
在我和张洛的各种猜想中,任心在下课的时候回来了。她回来时还抱着校服,脸上是笑靥如花。
“任心,任心。校长跟你说什么啊?”因为是下课时间,张洛嚎着嗓子说。
“没说什么啊。不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任心把衣服塞进抽屉笑着说。
“他竟然没批评你。”我转向后面看着任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任心看了四周一圈然后指着我的同桌说:“你同桌不舒服吗?怎么好像一直在睡觉。”
张洛转着笔说:“他呀。他叫“睡霸”。从开学到现在,除了吃饭就是在睡觉。”
每个班里都总会有一些特殊称呼的同学,比如长的漂亮的王玲玲,我们叫她“班花”,比如张洛嗓门大,我们叫他“炮哥”,还有长的特别白的许则洪,我们叫他“小白”。
还有周然,她在穿着打扮还有说话举止方面都比其他女生要更成熟一点,我们叫她“然姐。”
高中的学习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累,但也不像初中老师说的那样:“好好努力,考上高中。考上高中你们就好了。那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大学。”
如果每个人像“睡霸”那样,整天都是睡觉,哪还有机会把第二只脚踏进大学,怕是在大学的门口睡着了吧。
我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父母家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其实,我的学习并没有那么刻苦,只能用认真来形容。
我喜欢在早读课时,前十五分钟一心一意的把老师要求的内容背熟,后十五分钟我就会和张洛聊天,聊篮球,他的偶像是姚明。
他说总有一天我也要像姚明一样让中国为我骄傲。我打击他说:“那你先把一米六的身高长到一米九。”
也会和任心看八卦杂志。她是个记忆力超好的女孩,经常一篇课文看了三次就能背出个大概。
偶尔也会和周然写一些小纸条,其实她就坐我前面,转个身就可以说话。但她偏偏喜欢写纸条。
时间过的很快,高中最变态的莫过于月考。顾名思义,每个月一次的考试。
十一放假前,我们进行了一次月考。班主任张老师说:“这是你们进入高中第一次考试。这就是考验你们是不是真金的时候了,是骡子是马都要给我拉出来溜溜了......”
任心在我背后小声的说:“你是骡子还是马啊?”我正准备回答我是马,但一想,这不是变相说自己不是人吗,我把背往后靠靠说:”你是啥我就是啥。”然后我就听到任心在那里悄悄地笑声。
月考时间是两天,这两天过得特别快,因为一场考试就占用了一上午或者一下午。但对于某些学习不是优秀的学生而言却是极慢的,每一场考试都是度日如年。
我的成绩进校时是年纪前100名,班级第十名。这次考试对我而言并不是很难,所以是相对轻松地态度去答卷。
每次考完,张洛都会拿着自己的草稿纸说:“过来,过来,对一下答案。”任心都会丢给他一个白眼说:“不对答案会死吗?对了答案你就是满卷了啊。”
张洛不管任心的白眼把头伸过来说:“对一下,对一下。”其实,我并不喜欢在考后对答案,因为已经考过了何必再花精力,还不如好好休息一下再战下一场或是好好复习下一个科目。
两天的月考结束后,我们就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月假。我们学校是每个月一次假,一次三天半。
我们一个班56个人,最少有40个是住宿生。所以,月假让我们非常期待。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问:“任心,你坐什么车回家啊?”
任心抱着几本书说:“我?我不用坐车啊。”我想了想,每天也没见任心离校啊,那应该就是住宿生啊。我把收拾好的书包背好说:“你不回家吗?”
任心抱着书笑了笑说:“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然后把嘴凑到我耳朵边轻轻地说:“我家就在学校。校长是我爸爸。”
任心在我耳边说话的时候,我耳朵被她的说话的声音弄得酥麻酥麻的但任心的话让我忘记了那种酥麻,而是换成了惊讶,我瞪大了眼睛张大着嘴巴准备大叫时,任心把手指放在嘴边笔划着小声的样子。
我难以置信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想着她来学校第一天的表现,现在想想也是不足为奇了。自己的爸爸是校长,就算把学校闹个底朝天也是有恃无恐啊。
“你们神神秘秘的黏在一起说什么呢?”突然周然在我身后咳了一声说道。任心直了直腰耸耸肩说:“没说什么啊。”
我回头看了看周然,她已经换下了校服,穿了自己的衣服。穿校服的周然和穿超短裙的周然完全是两个人。
因为发育过于成熟,她的衣服把她女孩子的一些体态特征都体现出来了。周然看着我说:“你坐什么车回家?”我说:“12路。你呢?”周然说,我也是12路。那我们一起吧。
她好像已经把刚才我和任心神神秘秘的事情给忘了。而任心在离开教室时还给我比划着要保密。
因为一个月没回家,很多学生都是大包小包,有的是带回家的作业,有的则是换下来的床单。
而周然披散着长发,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但似乎里面没有装什么东西。
12路车因为经过几个重要地段,所以人特别多。为了尽显绅士风度,我尽量用自己的手臂挡着摇摇晃晃的人来保护周然。
因为比她高一个头,她又面对着我站。我一低头,她发育的很好的胸就被我一览无余。所以,我一直都不低头看周然,眼睛一直看着外面。
她和我说话,我也只是在她脸上扫一眼表示我在听。在经过了二十多分钟后,车上终于空了些,我们找了个双排的位置坐了下来。
周然坐里面靠着窗户,我坐在外面。开着的窗户风吹进来把她的头发吹向我的脸上,有点痒,我就往外面挪了挪。
两个人不再说话。一会儿周然竟然睡着了,车子一晃她就往我身边靠一点,慢慢的她竟然就靠在了我的肩上。她应该是刚洗的头发,还散发着洗发水的味道。
我不敢把她扶正,只能僵持着身体。阳光刚好照到她的脸上,风吹着她的头发,我的心里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身体也莫名的燥热。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把周然叫醒时,车子报站,她突然就醒了,然后睡眼朦胧的跟我说再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长呼了一口气,身体又恢复了平静。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在我的面前边跑边笑,听声音是任心的。可她一转身,竟然没穿上衣。我认得,那是周然的胸。白白的像馒头一样,让我想去咬一口。
等我跑过去,她又跑了,还是一边笑一边跑。等我醒来时,下身湿透了。
那是我第一梦遗,因为周然的胸。后来一整晚我都睡不着,满脑都是周然的胸,还有任心的笑声。
我以为只是一次偶然,却不知,在以后漫长的时间里,我都在追逐着周然,身心疲惫。而任心,只能是我在回忆里一次又一次的回想着她的笑声
啦啦啦,啦啦啦,男主开始找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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