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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無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这一节,主要描写的是“仪封人”请求见孔子的事件。《论语》记述这一事件,也是从正面赞美了孔子。“天将以夫子为木铎”,实际上也是《论语》全书的观点。
《论语》一书的编撰者们以为,孔子是伟大的。并认为,己或有责任将孔子,及其门下弟子们的伟大,表述的淋漓,和尽致。这是《论语》一书的,主要核心。
孔子伟大,或者不伟大,我们暂且不论。但《论语》,以及随其后的《大学》、《中庸》、《孟子》要说什么,这是可以论清的,也是可矣论明的。
这是我们研究儒家思想的意义。如果,在我们深入地研讨、探究,并问学了这种道理以后,这种道理,和结论是对于我们日常地生活、工作,和学习是有积极、促进影响的,那这是有益的学问,值得我们去问学,和研究……所以从这个角度说,孔子有多高,孔子有几个儿女,以及甚至说:孔子穿多大的鞋……这些問题,并不是一个对于自身的思想的升华和提升,有意義的問题。
这些問题,某种意义上讲,是哗众取宠的问题。所以,我们,也不应该去探讨孔子“伟”,或者说是,叫:“不伟大”。(孔子)伟不伟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说什么……以及,个人能从此吸收多少,达到以此为理论土壤,与基础的什么境界,与高度。这是儒家思想的:现代意义,我们也称为,叫做:新儒家了。
道理是一样的。新儒家,是‘伦理学’方面儿的专家。对于‘理’的讨论,和认识,应该远高于常人……理学,兴于宋朝,至南宋朱熹,為鼎盛。
朱子,也是我个人十分之推崇的儒家大师。道理是这样的。理学,实际上,讲的就是一个:伦理问题。他不单单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么简单;他还有其更深层的哲学,与逻辑学的实践在里边。是一个很看重学的积累,与逻辑上的天赋地问题。不簡單。所以我们在讨论《论语》的时候,可以把褒赞孔子的话,先放在一边儿。放在一边儿,不是说教你去不重视,而是应先把孔、孟所讲的,关于‘伦理’的逻辑上的思辨,搞清,弄明。而,那些赞美孔子的,甚至夸耀孔子的,我们可以平和的去看。
1.
道理是一样的。这里,《论语·八佾3.24》当中,“仪封人”说:“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無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这句话,实际上,是《论语》一书的编撰者们,有意记录下,并褒奖孔子的(话)。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孔子,是当时‘明白人’中的:热心肠。是这个意思。道理是这样。
“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出自《论语·八佾3.24》)这里的“君子”,应该指的是:道德上的。“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说明,起码在当时的环境下,君子,绝不仅仅是只有孔子一人的。那是不现實的。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个‘才人’,也许是道德品性上的,也许是能力出众的,也许,二者兼备。不一而足,但是,这片华夏大地上,总是会有这样的人出现,且,层出不穷。并不是说,孔子是“唯一”的圣人,那不是地。
2.
吾虽然不算学問家,但吾可以断言:自古以来,这片土地上的圣人,多如繁星。只是每个人的:‘质数’不一样,质数,就是一个‘程朱理学’的名词,你说:‘气数’,也行,‘气数’,‘质数’,是一个意思,他们都是指的:维持一种现象的,能量的值,称为:(质,或:气)‘数’。实际上,就是:能量。
也叫:‘德’。能量,就是:‘德’。但是到了鄙人的这个境界,‘德’(既:能量的值)已经没甚么意義了……有‘心’(既:道……)就行了。
3.
德不德的,不那么重要……那么,《论语·八佾3.24》说的:“天将以夫子为木铎”,实际上,就是《论语》地编撰者们……借“仪封人”地口,告诉后世人们:孔子,是一个‘热心肠’地圣人。
这是,《论语·八佾3.24》这一节的意義。孔子,是个‘热心肠’地圣人……因為,他得去做这些事儿,得教学,得周游各国,得试图回复周礼……等等。
4.
实际上,这是他地:‘数’决定的。就像,我写下这些文字,实际上,也是我的:‘数’决定的。道理是一样的。这个:现象,所谓:“我”吧,只是一个:界面。
一个“天”传达消息的:界面。“孔子”,也是一个界面儿。道理是这样的。
一样地。----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四月初四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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