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其实,这一小节,正印证了孔子说的那句:“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道理是一样的。‘礼’,本来是一个真正的‘人’,的外在表现形式,或者说,‘礼’是‘人’的标志,这样说,也可矣。
但是,一个真正的:‘人’,是需要经过大量,且持续、坚持不懈地修养,和训练,最终,才能够获取的。也可以说,(仁)‘人’是需要‘寻找’、找寻的东西。
道理,是这样的。没经过训练,和修养、修道的人,是肯定,無法完全的,由内至外的像‘人’那样达到:‘礼’的各种标准、和要求的。因,若让这样人勉强做‘礼’,那等于是把深埋的种子,强制挖出,并放在土壤地表面一样。(这样做)能否使种子开花、结果,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并不是每一粒种子,都想来到光明的地面上。道理,是一样的。
有的人(“种子”),或就喜欢呆在地底,喜欢被深埋着,漆黑压压的,也不一定。所以,鄙人说:“尽量不要罢你认为是好的,对的,完美和正義的……等等‘普世价值’,强加给别人。除非别人亲口向你请教,不然,就只管自己。这就可矣。”一定不要主观臆断,“普世价值”,不存在的。
那是不存在的。这是一个多元的世界,人应该习惯这样。道理是同样的。故,在孔子时期,人们,或者渐渐的对于这种古老,而“繁琐”的礼节、仪式,产生了种种的厌倦之情;“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这句话,或者充分反应了当时,人们对于“祭”,以及:“祭神”的疏、忽,与怠慢。道理是一样的。简而言之,或也可叫:‘不太重视’了。
道理是这样的。不太重视。但是,那不行,因为,在两千五百多年以前的华夏中原地区,当时社会的主流价值观,是比:‘谁更像人’。或者说,比谁‘更文明’罢。这样说,比较准确。在两千五百多年以前的华夏中原地区,当时社会地主流价值观,是比的:谁更像人,那样文明。这是纵观全球,也难找第二例的,华夏文明的“冠顶明珠”时期了。那个时期,中原地区的人类,应该算是,当时全球人类文明的顶尖了。且没有之一。当时中原人类,活的太像‘人’了。
这是,直至今天,纵观全球,也极难与之媲美的:独一無二了。道理是不一样的。
今天,中原地区,乃至全世界而言的主流价值观,是比谁更有钱。那就不提了罢。
無益。一个人,这里的人,指最普遍的自然人,可能有修养,更可能没有,不一定。一个人,普遍的自然人,他关注甚么,取决于他的:根性,如何。也没有所谓的:“好”,或者:“不好”一说。就像我说的:所谓的“普世价值”,不存在的。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不是吗。对于‘根性’,只有:“深”,“浅”,“薄”,“厚”,而無:好坏对错。“深”,“浅”,“薄”,“厚”之所以加双引号,是因为他们皆是‘相对而言’的。道理是同样的。理论上说,‘埋的恰到好处的种子,容易出头’,当然,这只是理论上说。
实际上,有些种子虽然所处环境、以及条件,都看似非常地严峻,但却意外的,总能出头的。道理,是同样的。人也一样。不是吗。
故,从这个角度说,‘礼’,其实是人為的,让当时的一切自然人,都“拔”(高),或“降”(低)到一样地高度。这(既:‘礼’)对于本就个人修养极高的人们而言,降低一点儿,就好像屈蹲一下,倒好似没什么……因为这部分人,本就是已经修养到了素质极高的一部分人们,叫他们“深蹲”一下,应该也没甚么大碍。
道理是这样的。但最大的问题,是,被‘拔’(高)地那部分人,那部分人们,或本就都埋地深,没见过什么光亮。你这让它们忽然起身,给刨出去见太阳,那对他们而言,“事儿”可就大了。埋地越深,当见太阳时,挣扎地就愈痛苦,那惨状,好似罢“吸血鬼们”,放在日照下曝光一样。
無法言喻。故,孔子时代地人们,渐渐出现对‘礼’,产生了轻佻,和怠慢地情绪、现象,这说明了被‘拔高’地人们,还是很不好受的了。
1.
道理是同样的。那么,在这样的环境下,孔子依然能够坚守:礼,保持:礼,说明孔子起码,不是被‘拔高’地存在了。孔子的器量,应不至于此(既:被拔高)。但是,即便你的修养,你的质素比‘礼’,还要高出很多,即便如此,因为有:礼,你也不能完全挺直腰板儿,站地呗直。那就:过了。
得“深蹲”一下,才行。这就叫:無过,無不及也。因为过,与不及,是一样的。
不是吗。----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三月十二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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