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感沧桑
母爱,带领脱离那个时代艰辛岁月 母爱,带领脱离那个时代艰辛岁月 母爱,带领脱离那个时代艰辛岁月 母爱,带领脱离那个时代艰辛岁月 母爱,带领脱离那个时代艰辛岁月 母爱,带领脱离那个时代艰辛岁月经历社会变迁,时代进步,生活条件逐步改善,居住环境也随之越来越好。每一回搬家总会在无意间取舍一些老物件,添置新物。只是唯一不舍得丢弃的是老母亲的腌罐和一个木质杵棍。
腌罐,一个表面乌黑带盖的圆形小搪瓷罐子,仿似一个传家宝更似一个长辈照顾看我们曾经从小成长的岁月。
依稀记得,孩童时代的苦难岁月。小些时候,父亲在外营生,在我们印象中是极少回家的。父亲每回归家,临走都是带着母亲腌渍的小腌罐。腌罐承载着太多的爱,有着父母亲的爱,对于我们的爱,父亲更是带着对家的思念。
母亲带着我们独自在家经营着小店,当时社会经济主源还是本着吃大锅饭的社会主义经济。不允许个人自行经营生意亦或养殖动物,更别说像是如今社会开放地承包农田园林。
母亲目光睿智,在当时养家困难前提下选择弃农务工,以农民身份置换成为工人身份,也由此领着社会主义发放的不等量粮票。虽然母亲在城里饭店从工,却也守得父辈们留下的一亩三分地,只是这三分地收入必须由农工社收益并从中返利给为土地辛勤付出劳动的“地主”。时下社会整体阶层应该来说是干净的,良心的,甚至于很放心的。城里饭店熬的是“良心汤”,每临凌晨都有采购员从市场采购动物大骨炭火不停熬煮,那汤味是真的飘扬幽远的浓香,店里员工福利总能分得一羹,因此浓汤基本上是不用买的。经济社会初期,一切都是以“票”为据,购粮须“粮票”,买肉得有“肉票”,食油持“油票”…………只有少量的东西是需要现金购买的,譬如菜园子里的各种各样的青菜。
母亲很是明慧,菜园子里自家种的菜虽然是用无公害大肥培育出来的,若然单一地煮食方法,家人长期食用难免会食不知味。母亲用腌制方式保持着食物鲜味衍化,盖菜大抵是经冬霜暴孽依然昂首挺拔的,母亲说,只有经过霜打的盖菜才能最大程度地饱和原有的甜度。收获后的盖菜母亲会经水焯过,焯去带着的涩味,既保持着色泽鲜美又最大限度还原蔬菜自身的口味脆嫩。焯菜还需经过暴晒炙烤,蔫了吧唧地被阳光经过亲昵一段时间后,到了最后“请君入瓮”腌渍时间。
腌渍过程是辛苦的,簸盘上怯生生的盖菜干已萎缩成团,母亲亲手把它们打包成卷,洒上相对比例盐分,用杵棍尽力挤满腌罐结实捆绑罐口,临了盖上腌罐盖,稍加净水排空隔离密封腌罐,谨慎盖了沙包以防盐渍发酵顶起腌罐盖。腌藏时间的长久,决定了腌菜的美味,时间越久,其味益鲜。在食物匮乏的年代,孩童时期的我们,是无法抵制食味的鲜美,幸好母亲腌渍备用许多小罐,以至于我们四季品尝美味。
如今过去许多年, 依然无法忘怀腌罐美味,或许亦可称之为曾经“泡菜”。令人遗憾的是,年轻人在饮食上,离盖菜时代已然很远。许多年轻人喜欢时新蔬菜和外来品种,丢失的不仅是某种蔬菜,而是一种优良传统,一种吃苦耐劳的民族精神。感谢一个曾经印证并伴随着我们长大的坚苦卓绝岁月,我们从不曾忘记,也从不曾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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