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栋栋的房屋;一座座的峡谷;一滩滩的险地,以及峡谷上一位接着一位的吊脚楼,如图画般刻进了我的脑海,也画进了作者的脑海。
那一段段的文似精灵,从书中跳出、升起,演绎着一幅幅的画。
在感叹作者丰富的经历之余,用鄙陋的眼光欣赏:写的真美。尤其是对周围景物的描写,有详有略。详写使其更丰满,使人身临其境。而略写,以简单的文字,勾勒出躯壳、灵魂,给人以遐想。
这是一部游记,作者的游踪,也是一部历史。各种的场景,引出不同的回忆,做着对比,表现了湘西的衰退。
我不想以作者的游踪来讲述,可激动的心却无处安放,要表达的太多了,便会无从下手。是真的要做一回小船,如果你不忙的话。上惊心动魄的滩,听水手的野话,看之间的温情,感不同的遭遇。虽是用钱买来的,却一点都做作,一点也不矫情是会流露真情的。
十天的经历,十天前的见首,十天后的别离,虽不会不舍,但情感上总会有点波动。能在别人的心里留下一点记忆,哪怕是供后来的游客说笑那!他们可是比城里人真是多了,在严冬,说跳就跳,毫不马虎。在水中,他们是不会被冲走的,他们依水而生,怕水更深知水。即便是被水冲走了,也只是说寥寥几句的遗言,这似乎是她们的宿命:靠水而生,依水而死。
一座城建在一座桥上,其中最繁华的地段,挂着“回生堂”的宽敞房间里,开着一种美丽的花,名曰罂粟。各种的商店鳞次栉比,好繁华的街!从桥东走到桥西,看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听不同的音、不同的声,还有点江湖气息呢!那也是作者的故乡,他的童年在那里演绎着。在十七年后重返故地,应怀着怎样的心情,怕是失望、感慨多一点。如今的模样,作者则一笔勾销,简简单单:十家烟馆,五家烟具店。叹了一口气,勇气也跟着溜走了。
景很美、地跟丰、人很穷、命很苦。作者也意在打破人们对于湘西苗族的误解。这里不是蛮夷之地,这里的人也很善良、慷慨。这刺激的经历,在作者看来,它所带给人的知识和感悟,是一百本书也不能给的。
他们是落后的,过着贫穷的生活,付出一生与自然搏斗。他们是麻木的,对未来无所念,安于现在。他们那种安然的生活,你不忍去打扰。他们也是有激情的,那节日的盛大,便是最好的证明,但倘若他们把这激情用在……他们是狭隘的,在固定的圈子里移动,只小巫,而不认大巫。他们同样是伟大的,铁路所经之处,皆为险地,即便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终究是他们要成了这伟大的工程。
这是谁的责任?他们在血与泪中打发日子,地狱像是为他们而设。他们似乎是罪恶,要用一生来赎前世的罪。他们在痛苦中变得麻木,用命运麻痹自己。世界是不公平的,从一出生就不公平。所有的读书人见了都应当“自愧”。
二哥、三三,奇怪的称呼,平淡的信中,有他们不凡的爱。我翻开作者简介,看写信时节,推十七年之久。这也才渐悟:谁说浪漫是年轻人的专利,谁说老夫老妻就该沉默。爱在心里,而不在于年龄。忆起了《我们仨》里的“我”和“他”,皆是上了岁数的人,也皆在说爱,你不会不适,只会觉得他们的爱更纯洁、更真诚,他们活得真有分!
《湘西散记》表达了对三三的爱;对家人的思念;对母亲的挂念;对大哥的感激;对湘西人的赞美;对管理者的不满;对水手、柏子的想念对湘西萧条的伤感;对朋友、老伴的怀念。重游重在重,有伤感,有惆怅,有兴奋,愿再活十七年,再来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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