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迟在《论语》出现的次数并不多,但形象却很是明确:好学,但有些迟钝。他的名叫“须”,字“子迟”。“须”有等候的意思,所以可以联想一下,他名字的意思是:我反应没那么快,得等我一下。《论语》中关于樊迟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句是孔子在背后说:“小人哉,樊须也!”当然,这个“小人”是从社会地位来说的,不是道德评价。
《左传•哀公十一年》有记载樊迟和冉有一起带领鲁国军队与齐国打仗的事:“冉求帅左师,管周父御,樊迟为右。”右即车右,古人这样注释车右的:“凡车将在左,御在中,有力之人在右,所以备非常。”可见樊迟也不是一个普通人。那一仗,鲁国胜了齐国。
下面就让我们看看《论语》中的樊迟。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论语•为政第二》)
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问仁,曰:“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论语•雍也第六》)
樊迟从游于舞雩之下,曰:“敢问崇德、修慝、辨惑。”子曰:“善哉问!先事后得,非崇德与?攻其恶,无攻人之恶,非修慝与?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亲,非惑与?”(《论语•颜渊第十二》)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于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论语•颜渊第十二》)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 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论语•子路第十三》)
樊迟问仁。子曰:“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虽之夷狄,不可弃也。”(《论语•子路第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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