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这世界上有很多坚持做正确事情的人,即便周围困难重重,依然选择坚持内心的光明,和正直,做一个有道之人。这是了不起了。道理是一样的。
他需要什么样儿的资格呢。他当然需要训练,这种训练,古人把他称为:学。人通过学,明是非,通情理。最终成为一个:知书达理的人。这就是学的目的。所谓学,就是让普通人,成为一个大写的:人。这是学的意义。有定力。而,未经过学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定力。因为“岁寒”,“知松柏后凋”(引自《论语·子罕9.28》)岁未寒,很多事情,都不好说。岁未寒,我们只能凭经验去判断,判断一个人,是否有“后凋”的品质,判断一个人是否能坚持做对的事。但经验,往往会有偏差。而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正确的。所以,人最大的保证,就是努力提高,和精进自己。道理是一样的。所以说,定力,無非是你有很高地修养,或者,有很深的家财。有时,可能二者都有。然后你才有不变的底蕴,与资本。
换句话说,挣钱的目的和修养的目的,其实是同样的。那即是:想在这个世界立足,立住。想立住,那么,就有钱,或者:修养。只有这两种办法,或者,你都具备。道理是一样的。个人从来不敢轻视钱,钱很重要。“子罕言利,与命,与仁。”(出自《论语·子罕9.1》)子罕言利,虽然孔子不说,或说的少,但没有证据表明,孔子没有(钱)。没有证据表明,孔子差钱。《论语》只是记载孔子,说:“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出自《论语·子罕9.6》)孔子说自己年轻时,做过许多工作……但这并不能证明了,孔子缺,或差钱。孔子只是:“罕言利”,不代表孔子“不求利”。这是两个概念。所以,若想:立,钱很重要。修养,还存在一个理解,和天赋的问题,但是钱,人人都需要。修养可以放在钱之前,亦可以放到钱之后……但是,如果说为了钱,而迷失了,忘记了修养,那其实是挺遗憾的。
而,若朝不保夕,经常饿肚子,却依然不想办法(挣钱),罢精力花在了“法语之言”(出自《论语·子罕9.24》)上,去追求、推理,使最后得出的结论,思想境界得以提高,这种行为方式呢,虽然精进,“贤哉”(引自《论语·雍也6.11》),精进,贤哉;但却是忽视了还有个肉身的问题,人,毕竟是碳基生命,有机生命体。所以,即便是颜回,也得有:“一箪食”,和“一瓢饮”(出自《论语·雍也6.11》)。这(既:“一箪食”和“一瓢饮”)是满足碳基生命基础生命体征的保证、保障。只不过,颜回因为过于“好学”(出自《论语·雍也6.3》,与《论语·先进11.7》),将维持生命体征的保证,和保障降到了几乎最低,但,还是要有:“一箪”,和“一瓢”的。
1.
这是鄙人对于修学者的最低要求,和意见。如果你特别有天赋,特别愿意在精神上孜孜以求,勇猛向上的话,那么起码你也得像颜回那样,有“一箪”,有“一瓢”,以满足人类作为碳基生命的有机化活动特点。这是一个,对于钱(既:利)的最低要求。所以,立,是很好的,但要有条件,和资本。二者具备才行。总之,立的含义就是:要么有钱,要么修养高。或者二者兼备。至于,先有钱,再谈修养,还是先修养,再赚钱……古人提倡,先修养,再以后。
但是,先修养,也得先有一点点儿钱。“一点点”的定义,就是:能够维持你这幅碳基生命体的基本的生命体征,和正常的有机行动。这既可矣了。能思考,健康跑,健康跳。足矣。赚钱,是以后的事儿。这是儒家的:人生逻辑。
2.
道理是一样的。故,“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出自《论语·为政2.21》)“子曰:‘《书》云……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实际上,孔子是不愿意去改变自己,弯一弯,折折腰。孔子不愿意这么做。修养这个东西,一旦你上路了,你会知道,或者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远比情更重要的东西。
你会知道,这个世界,不止有:情,还有一种,叫:‘清欢’的,理性的修道。这个东西,既:修道后的理性,一旦你达到了,那么你会很难放弃这种因自律,而产生的高处的快乐。然后你再看:欲望(即:情),那都不重要。
3.
道理是一样的。所以人的修养越高,罢情看地,就愈淡(但不是:无情)。淡着,淡着,就:“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了”(引自《论语·为政2.4》)道理,是一样的。但是,那还得从:立,开始。立,始于:学。
道理是同样的。学,是坚定的基石。学是坚定的基石,不是摇、摆的筹码,与招牌。罢学,当成是摇、摆地筹码,与招牌,那是“今之学者”(出自《论语·宪问14.24》)地作法。“我无是也。”(出自《论语·述而7.28》)道理是一样的。
----作者:李禮 庚子年 二月廿四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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