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写文字这件事,总是有一种放下又放不下的感觉,似乎这本就是生活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及至几天不去写点什么,感觉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了,对时间的不知所措,对于日子的不知所措,对于意义的不知所措。更是有种想法,这不写些什么的一天怎么都不是完整的,有点虚度了阳光正好,惠风和畅的大好时光!
更甚的是,白天不付诸笔端,晚间便游离在了梦里。梦里,文字的情节跃然纸上,清晰的思路,完整的框架,写出如钱钟书《围城》那样的作品,似乎也不在可话下,于是慌忙的拿起笔,记录了下来,生怕梦醒,那些文字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恍惚的记得,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有着沈从文《湘行散记》的家乡情节,一山一水,数人数物,有狗有鸡,更是少不了那潺潺的溪流。至于情节是怎么发展了下去,正应了杨绛对于沈从文《围城》的介绍,这个是那个人和那个人的原型的结合,那个是那个人的影子,也正好他们在年轻的时候去过某个地方,也就囫囵到了一起去,然后再来个粉条、猪肉、酸菜、生姜、大蒜、八角,也算是一个情节丰富、情真意切的大杂烩了。当,这些大杂烩逢着天时,还有一位富有还算有创意的记录者,一位坚持主义者,还有一位懂得在大笑中鼓励着作品处世的关上着,也就凑齐了地利和人和。
不过,梦里的焦急,梦外又何尝不是焦急的呢?当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再将这梦中的情节说给妻说的时候,也就只是记得恍惚做了这样一个梦,至于梦里的慌张,也真就确确切切的要慌张了,因为只知道梦里自己是慌张的,至于那个梦里文学的框架,真就是记不起来了,哪怕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影子,也无影无踪了。
现实中,也就只能叹息,只能是南梁一梦罢了!
妻开玩笑说,这是该有多想要写一本书啊!矢口否认,但心里确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几日,荒诞了文字,也就在这想的路上倒退了几步。
看来,是文字来找了自己,那退却的几步,也是在来责备了我来着,呼唤着我,继续向前,继续向前。
想来,几日的关于文字的偷懒也只是暂时的偷懒,毕竟咋骨子里,对于他们再是亲昵不过的了。只希望,有着更多的精气神,投入其中,然后填充着工作之外的16小时中的除去睡觉8小时的三分有二,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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