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
这一波经历分段放大,就像翻译
貌似简单却艰深的诗,层层递进,
并非能毕其功于一役。稳在37°C,
群山偏向西,穿越时空奔向你。
得其意,忘其形,现象学无限误判
历史一小时前跨过的脚步,这不是
作为译者想选取的参考点。可见的
感觉聚集了无数苔藓和菌子,还有
对乙酰氨基酚睁眼可见的光芒。
还是免不了要被那东西暂时扫荡,
博尔赫斯笑谈他忘光了代数,而我
也忘光了以前学过的数学物理方程。
诗人为何要使用相同的隐喻,是不是
可以有一万多种可能的排列组合?
“我讨厌的是兰花,一本正经,陈腐,
而且永远粉红。”这个低沉的句子。
2022年12月19日
注:末两行引文摘自玛丽莲·陈的诗句,原文为“It’s the ‘orchid’ I detest; it’s prissy, cliché and forever pink.”出自“Song of the Sad Gui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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