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老砖问于彦:“如果他们整体搬迁会搬到哪里?”于彦想了一下说:“不知道,可能搬去湾甸的可能性比较大,小湾电站淹没区的都搬湾甸了,那里土地资源多,又是亚热带气候,物产较丰富,只要能吃苦,日子不难过,这几年蔬菜值钱,重庆人来收购。”“热地方种什么都好,就是夏天太热,蚊虫又多,受不了,冬季舒服。”老砖在热区生活和工作了多年,他想到热区就想到了甘蔗、糖厂;年轻时追过的女孩,苗族的打歌调,傣族的泼水节,彝族的火把节,那是个嫌夜晚太短的年纪。所谓的少不更事就是把青春浪费了都不知道是青春的无知。
02
他俩来到阿干坡头那个羊肉食馆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了,从这里开始就一路下坡直达江桥了。食馆就建在坡头一块空地上,地点不大,就一间瓦房,厨房和餐厅连在一起,左边山墙下搭一间简陋的石棉瓦小房,想必是主人守夜时的住所,房外有一石板镶就的水缸,水缸上搭着一黑色的胶管,水就那样淌着,也没有阀门,水流不大不急,异常清沏,水肯定是从对面山上引下来的,山有多高水有多高,这真是神奇。
老板和老板娘都在,老板负责杀羊收拾,老板娘负责做菜饭,主菜就是羊肉𤆵烀,抄羊肝、小抄,其它的是青白小菜,碱菜是自家腌制的;无尝提供。
“砖哥,过来看看,要吃点什么?”于彦看来是常客,他一边叫老砖过来一边还和老板娘东拉西扯的。“你拿克子得啰吃过𤆵烀、抄个羊肝、再来个凉拌黄瓜就行了。”老砖说完后也站起身来向他俩走去,按常理老砖不应该过去,管他俩的,只是进来时老砖没有太关注她,于彦又不顾她丈夫就在走房外随时都会进来的危险还和她有说有笑,这就理所当然的引起了老砖想看一看老板娘的好奇心。
见到老板娘时老砖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她的身体非常好,虽然有点壮实,但并影响她的彯亮,美就应该是健康的,病态的东西不存在美。她的头发浓密,发辨粗壮,垂至腰际,脸庞圆润饱满,色泽白里透红,笑容灿烂。怪不得于彦懒着不出来,唠叨着、明知故问的问东问西。
“砖哥,羊肝被烟草公司那伙人订了,就是来顺他们,一下他们也来这里吃晚饭,”于彦一边和老砖说一边还和老板娘眉来眼去的。
“我俩么随便吃点就行了,有什么吃什么,不讲究,烟草公司的要来吃?给是去力木村那伙人?什么时候回来吃?老砖一连问老板娘了几个问题。
“喔,大哥,是烟草公司去力木村扶贫那伙人要来这吃饭,就在刚才打给我家老倌电话,可能是6点左右。他们订好了菜,羊肝他们订了,不好意思了,大哥。”老板娘一声一个大哥的叫着倒使得老砖有点不好意思。
老板娘手脚利索,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羊𤆵烀味道不错,羊是她自家的,她父亲在家放羊,葱姜蒜这此作料也是她家自己种的,可以这样说这个食馆卖的所有菜品都是她家自己种的,非常绿色环保,价格也便宜。
“味道怎么样?砖哥,”于彦问道。“味道不错,一点膻味都没有,羊应该是今早杀的的。”老砖喝了一囗羊汤说道。“怎么见得?”于彦怀疑地问道。“不信你问老板娘。”老砖很自信地说。
“老板娘,老板娘,过来一下。”于彦急于证实。“叫我搞么?给是要约我吃饭,喝啤酒。”老板娘放解下围裙走了过来,步子婀娜,很是性感,老砖眼都直了。
03
老板娘大方的坐在了于彦和老砖的中间,笑容满面。“羊什么时候杀的,吃着感觉不鲜了。”于彦喝了口汤说。“放狗屁,今早上我家老倌才杀呢!你怕是皮子痒,想挨打。”说完老板娘踢了于彦一脚,当然是轻轻地。“把桌上那个罐装啤酒拿两罐来;和你干一杯。”老砖看来也是个性情中人,随时想喝点花酒。“那个不能喝,烟草公司那伙订着呢!瓶装的他们不喝,我们喝瓶装的算了,不好意思。”老板娘说完,脸红了。
“不喝,开个玩笑,以后又来找你喝,在李老板家喝过点,头还晕着,你去拿碗筷来和我们吃点。”老砖盯着老板娘说。“还早呢!我老倌我俩才吃过晌午,你俩吃,不要客气,我还要准备饭菜。”说完她站了起来到门外摘菜去了。
“她家生意还行吧?”老砖边吃边问。“好呢,特别是这两年,到珠、耈街扶贫人员逐渐增多,来这吃饭订餐的就多了起来,回来的人大多数在这吃,酒足饭饱后再回城里,到单位一般都晚上10多钟了,大家都满意,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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