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眉似剑般锋利冷漠,星一样的眸子深邃,本公主,沦陷了。
我在父皇前处处为他美言,他知晓之后,派人给我传话:将军说,多谢公主美意,以后不必麻烦公主,将军自有能力得到皇上赏识。
后来,我恳求父皇将我许配给他,他在殿前跪了一夜,恰逢那夜大雪纷飞,冰天雪地。父皇终是不忍爱将平白受苦,我亦为他心疼,遂罢了这桩荒唐事儿。
我亲自绣了一个荷包,满心欢喜找到她,他却冷漠地拒绝了。他冷声:“承蒙公主殿下厚爱,臣实在惶恐。”
将军上场杀敌,闻言此仗敌军众多,我连夜驾马为他送去父皇的另一块虎符。马废了三匹,我的双腿都磨起了水泡,眼球布满了红丝。
翌日,我军再次出战。
我在他的军帐里踱步,焦急不安。
掀开布帘,走进一个女子,细蛾眉,杏仁眼,翘鼻梁,朱唇一点,好一个妙人儿。
她声音很柔:“见过公主殿下,此仗势在必得,公主大可放宽了心。”她给我斟茶。
“你是谁?我怎么没听过将军营下有女子?”我不喝她的茶,她也不恼。
“将军途经我的家乡,我们那儿医馆的许多人,都来帮忙了。”她含笑。
她的笑,温柔得耀眼,我敛了敛眸子,不再说话。
我军凯旋,他官升三级。并请皇上赐婚,他与那个女子。
我躲在大殿之后,哭花了妆。
他喜素色,我便再不穿红衣。
他喜甜食,我便学着下厨。
他喜用剑,我为他求来绝世名剑。
罢了,他不爱我。
他大喜之日,我在宾宴的最角落处喝得酩酊大醉,我听见他们的喧闹声太吵,吵得让我恍惚。
反正,我下个月,便要去和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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