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挺矫情的,读过那么多书,还是会时不时想起聂传庆和房思琪,他们是两个普普通通的人,丢在人群中也不会闪着光芒,有时候想起他们心会一揪一揪的疼,总会不由自主的带入拯救者的角度,假设,试图,如果我在的话,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只是幻想,我拯救不了任何人,这种想法也早该被摒弃。
“她想证明,她值得他对她更好一些,她永远都无法向他证明这一点,但她也不会放弃尝试。”
第一次读到这段话,怔了一下,反反复复读了好多次,人为什么总要陷入自我暗示,用别人来证明自己值得,证明自己独一无二,证明自己无所不能。
“你知道她这是什么吗?舔狗。”
“不是的,她从来都不是舔狗,她只是有病而已”
互相为自己的观点辩解,说到底,谁也没认可谁。
往往根深蒂固的事情,捍卫起来,容易的多,一座属于自己的堡垒,想要拆掉,谈何容易?
证明自己不行比证明自己行容易多了。
我记得她小心翼翼地打探着。
“听说学校有个同学和老师在一起了。”
“小小年纪,不要脸……”
她打算敞开的心就那样封闭起来了,并决定这件事情,永远不会告诉别人。
“他问我是不是躲着他,我说没有,然后关上了门,突然他打开门和我说着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我很慌,我拼命死抵着门,后来他放弃了,我才把门锁上。”
“没事的,你把你门锁了就行,现在这社会,他不敢。”
他不敢?
他若是真的敢,我会怎么样?到时候我只是一个伤痕累累的躯壳,我不会报警,我经不起这世俗的议论,对啊,他敢,我却是不敢。
曾经她也是这样,我亦是这样失望,所有人都是好心,却唯独没有为我着想,其实又有什么重要的,我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丢在人堆里也不会发着光,到底是自卑还是自信,让我觉得自己值得被拯救,可以拯救别人?
手背上怎么会有水?眼前雾蒙蒙一片,她想起了两个月之前那个傻的恨不得给别人数钱的自己,失落,信任,酒精,夜晚,她一直以来遵守的那些信任希望,甚至引以为傲极正的三观,都塌陷了,她的堡垒,终于没有了。
她那晚做梦,哭的一抽一抽的,心里很不舒服,早上醒来才意识到,原来是心里委屈呀,她这才想起来,从小到大,她每次难受得不到回应,心里委屈的时候,晚上睡觉都会哭,所以她到底还是她吗?
她说她喜欢日落当黄昏落在身上,没有烟火,没有杂尘,只有光和希望,安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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