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竹斋日札十四

作者: 瘦竹斋 | 来源:发表于2019-01-02 12:34 被阅读65次
瘦竹斋日札十四
瘦竹斋日札十四

瘦竹斋日札十四

小琴笑笑的说,这儿有一个特色菜,蚕豆炖猪蹄,还怪鲜。咱点这个菜吧,又让着叫两位客人点,客气了一回不点。小琴点了6个菜,四热二凉,两个汤,服务大嫂记了,我说,抓紧上菜。这时,我提了玉米棒儿说,这一会儿是个空,咱们先吃玉米棒儿,一个人掰了一半吃着。吃毕,开始吃饭,席间老张和徐师傅、张老师、我、小琴几个人交谈些郑州和南阳的一些民间小道消息、趣闻闲事。两点多,吃了饭,我说,咱们还得先到北京路,我回去拿了装烈士证的文件夹。我领着客人下楼,提的两瓶酒也没有喝,喝的是青岛啤酒,10元一瓶。我到吧台结账,213元,要票了不优惠,210元。到北京路,上楼拿了烈士证,又到学校。让窦老师吃面条和带的两个玉米棒,窦老师只吃了捞面条也没有吃玉米棒儿。

2点40时,小琴上班去了,我给南阳电视台的杨世印打电话说,今儿下午三点,省台的几位老师要到新店乡惠庄村,开座谈会调查烈士张文武的情况,你们一起去拍一下。杨世印说,中啊,到哪儿汇合。我说,三点以前到宛城区民政局都可以,上午贾局长说,三点出发。打毕电话,关了手机。然后,我们一行四人坐车去宛城区民政局,于是,一起去新店乡,到乡里,上到二楼书记办公室,大家坐定,窦老师介绍说,这是收藏烈士证的杨连山老师。我站起来,与书记握着手说,十四中老师杨连山。书记笑笑地说,我知道,电视上见过了。

稍停,出发去惠庄村,到那儿,满院子草。会议室三排桌子上,满是灰尘,还有烂报纸、碎玻璃。贾局长、书记拿了鸡毛掸子扫灰尘,王主任用抹布擦桌子、凳子。我站那儿,见西墙上挂了一个文革时期的毛主席像框,对南阳市电视台的记者文金镯说,这个毛主席像是文革时期的。我走到跟前,想看看是哪一年印刷的,看不见。又等了一会儿,来了三四个60多岁的老汉。于是,大家落座,在后墙前面的一排桌子正中,贾局长坐了,东边是窦老师、乡党委秘书、大队支书,贾局长的西边是乡党委书记和我。座谈会开始了,窦老师说,我是省电视台都市频道记者窦东杰,又介绍了局长、书记、支书等人,然后讲了座谈会的主要议题,几个老汉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只知道曹岗有个人外号叫四麻子,张玉峰的父亲叫张文富。还有十一掌柜张文合,四麻子没印象,不记得这个人了。小杨和张老师举着摄像机拍着,会议室热死了,说来说去,越说疑点越多。这时,我插话道,曹岗有没有人解放前当兵去,没有下落了,叫个啥,当时多大了。有个老汉说,过了真长时间,都60多年了,都不知道有没有人出去当兵,这个人啥时间去的,都不记得有人去当兵。后来,张玉峰骑了电动车来了说,在学校干活的王老三,六七十岁了,他兴还知道些情况。贾局长说,派个人去喊去。只见一个人骑了摩托出去了,过了一会儿进来了一个老头,坐下后说,小时候,有四麻子这个人,他比我大,老是跟着他玩,他好武,喜欢当兵。有一回他父亲用拌草棍打他了,他独个儿当兵去了,这事儿有。这时我问道,叫个啥。老头说,叫个啥,当时都喊他小名四麻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大号。又问了一会儿,窦老师走到我跟前,趴在我耳朵边说,先不要确认,这儿有个新情况,烈士证存根背面写的籍贯是河南省南阳县五区李老庄。这个情况先别说。我点点头,小声儿说,行。窦老师坐回座位,做总结说,今天的座谈会又谈了些新情况,由于时间过去60多年了,我们要慎重地负责地对待这件事。节目还在播出,过一个星期吧,如果是的,我们会确认,恢复烈属的名誉。民政局、乡党委领导很重视,这本身就是对烈士的认可,共和国不会忘记为之流血牺牲的先烈,今天的座谈会就到这里。乡党委书记说,可以确认了吧。窦老师说,还不能下最后的结论,再排查核实一下吧。于是站起来,互相握手告辞,又坐车归,书记回乡里去了。

走到路上,我对同车的记者小文说,我准备把这件事整理一下,写成文字材料,以便于寻找烈士亲人,可以到市文化局申请一个内部资料号印印,也可以请窦老师联系一个出版社,买个书号出版。到时候请窦老师写个序。窦老师说,图片啥都有,我要把节目刻成光盘,送给你和李老师各一份。走到人民路北头时,窦老师要去镇平采访玉雕节的事,贾局长的车停了下来,杨世印和王主任下来说,可以到前面的车挤挤回去,小文下车了,我也下了车。窦老师说,我们还有活动,要到镇平去采访玉雕节。于是,贾局长和窦老师握手,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复上车,窦老师说,给李老师打个电话见见,却打不通。于是,窦老师说,这样吧,把杨老师送回去,咱们上镇平。送我到楼下,我说,几位老师下来到楼上,喝点茶,稍事休息,再去镇平。窦老师说,不去了,我们往镇平赶。于是我下车上楼,换了衣服,挺在沙发上,累得不得了,浑身瘫软,身上一紧一紧的。心想,干电视这一行真辛苦,不顾劳累,马不停蹄地跑。我图个啥呀,跟着记者成天跑,自己心里也就一个朴实的想法,给烈士亲人送个实信,让烈士魂归故里。积点善吧。晚7点40,又播了去曹岗寻找的过程,车到村边在那儿问路,我出了镜头,至张玉峰院里,坐那儿采访出了我的镜头,走时还有一个镜头。

        8月21日

早起6点起床,喊妻子小琴去跑步,归,洗了澡,吃了早饭,骑了电动车去学校,坐那儿写校长开学典礼讲话。然后,费书记喊,叫写通知,每个老师写一篇师德论文,我为祖国站讲台,二千至三千字,下周二交年级主任处。然后看光明日报。

午饭后2点,李老师打来电话说,窦老师说了,他们三点半能到南阳,这一会儿要去采访镇平县委书记,让我到你家里等着,他们来了去李老庄儿寻找烈士,去你那儿咋走啊。我说,北京路你知道吧,北京路京达宾馆往北二百米路西,有个百里奚社区后枣小区的牌子,下路十米有个铁楼梯上去,中间单元六楼南户,我在家等你。关了电话,也睡不着了,和小琴说话。三点时,换了衣服,坐沙发上看报。

三点十分,门铃响了,开了门一看,是李老师,忙让李老师进来,沙发上坐了,倒了茶。我问,你咋过来的,李老师说,我坐公交车。于是两人说话儿。我说,李老庄找到了吗,在哪儿呀,李老师说,找到了,说着翻开了南阳县地名志说,李老庄,不知道是不是安皋乡那一个。安皋乡太清观村有个李老庄,是解放初的五区,还只有这一个庄儿,叫李老庄。我看了地图上的介绍说,李老庄因为姓李的多,才叫李老庄这个庄名,不知道有没有姓张的。李老师说,那不知道。于是,两人坐那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拍话儿。他说,他68年师范毕业,分到离桐柏县城200多里的山里,一个学校只有他一个老师,二十多个学生。在那儿一年,因为个子高,篮球打得好,调到桐柏县城郊乡一个学校教体育,又过了二年,调到桐柏县一高,组建篮球队教打球。76年调回南阳县三初中,直到今年退休。在三初中干了33年。两人拍着话儿,不知不觉等到5点半,李老师说,已经五点半了,今儿下午去不成了吧。我说,我给窦老师打个电话问问,一打正在通话中,过了一会儿再打,还没有说完。6点10分,窦老师打来电话了说,采访镇平的县委书记史焕立耽误事了,上午在开会,想着午饭后安排采访,又说要睡午觉,我们只好傻等,等到三点多才接受采访,又制作了节目,正发回台里。二十分钟你们下楼,现在我们已经出发了。我说,好的,镇平的县委书记是史焕立,我不知道你们要采访他,知道了我给他打个电话,让安排采访,他是我同学。于是,我和李老师下楼,坐在路边的树荫凉底下等。

6点半时,车到了,上车去李老庄。到了安皋,天已漆黑了,路边的树整齐地站在那儿,墨一样的颜色,远远地望去,是一幅极具现代风格的木刻画。两旁的玉米地发出了风刮玉米叶的哗哗声,秋天傍晚田野,暮色四合中充满了勃勃的生机,一切都洋溢着青春的朝气。我对徐师傅说,抗日时候,一个游击队十多个人,钻进这样的庄稼地青纱帐里,老日上哪儿逮着。到了安皋,五彩的灯发散着五彩的光。李老师摇下车窗,问旁边一人,去太清观咋走,村人说,直着向北,到一个十字路口向右拐,过个桥直行就到了。车子驶出安皋街,路边的庄稼地里草丛间,秋虫们在声嘶力竭地嘶鸣,向情侣们求欢,蟋蟀们也唱的正欢。走了一段,问路边的一个姑娘,李老庄咋走。她说,那我还不知道哩。我赶忙说,太清观走那条路,直行请走了,就能走到。车子在暮色苍茫中飞驶着,又到了一个村子,我问,太清观到没有,一村汉说,你们找谁。我说,去李老庄打听一个人。村汉又问,找谁哩。我说,李老庄有没有姓张的。村汉道,没有,所知大多姓李,也有姓王姓尚的。我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子,往下一沉,知道玄了,不一定能找到张文武了。又前行,向西北有个田间小路,车子复行约半里,到了村口,车停在一户人家门口。村子里静悄悄的,有几户人家闭着门,也听不到鸡鸣犬吠,村庄的傍晚静谧的叫人惊恐,并且笼罩着一种神秘,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让人惊恐地探不到底。我看见一户人家大门开着,于是走到门口,喊到,谁在家里忙着的,有没有人呀。没有人应声,又往西行,见一户人家的西间亮着电灯,有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电视我到门前问,请问这是不是李老庄。坐在床上的村汉站起来说,是的呀。是李老庄。我和窦老师进了屋,我摸摸身上没有烟。这时,徐师傅掏出了烟,递给了我。我忙让了村汉一根烟。窦老师说,这个村子有姓张的人家儿没有,你叫个啥。他说,没有呀,我叫尚志奇。这时,张老师拍了起来。我说。你知道不知道解放前,这庄上姓张的人出去当兵,后来没有回来。尚志奇说,我还不知道的,得问问庄上年纪大的。我说庄上有没有七八十岁、上了年纪的老人。尚志奇说,那可有,西门儿我爹,都八十多岁了。你们为烈士找家的电视,庄上人可好看了,我一期都没有隔,人们乱议论,也不知道找着完没有。我说,你受个劳儿,领着去叫叫。尚志奇说,走。说着,关了电灯。

一行人向西走去,走着走着,我见村中小径两边有小块的水稻,长的有三四尺高,茂茂实实的,碧绿似墨。我心中惊喜不已,在中原地区的农村里,还有村中稻田哩,颇有江南风光。正走哩,一户人家大门口呼的一声,窜出来两条花狗,汪汪地狂叫着。向前猛扑。我赶忙喊,快招呼好狗。大门里出来了一个人,手里端着饭碗,吆喝了两声,狗光叫不撵了。这狗叫声,唤起了幼时遥远的对狗的记忆。七八岁的时候,每逢过年,伯妈总叫我和五弟去岗常舅家走亲戚。一过年,天天盼着去舅家走亲戚,好落舅舅给的2角钱的压腰钱,可就是怵沿途村庄边的狗。一从家里出发,心里先就发愁岗上小庄的狗,远远地望见从村子里出来的狗,昂着头,瞪着圆圆的两眼,脚步就不敢迈了,恨不得翼下生双翅飞过去,过了岗上这一关,就又发愁前面的湾长的狗。两个村子都过去了。又发愁下午回来的时候再遇见狗。从此,怕狗成了挥之不去的恐惧了。这时,徐师傅的一句,狗怕摸狼怕说把我的思绪牵回了现实。徐师傅又道,狗一咬,弯腰地上拾一块砖头一砸,狗都吓跑了。到了一户人家,灶火里亮着电灯。窦老师进去了,张老师也手举摄像机进去拍着,一个80多岁的瘦小个儿老头站了起来,窦老师喊,杨老师,你进来说说。我进屋去,手里拿了烈士证复印件说,咱李老庄解放前有人出去当兵没有。他说,猛一问,激着了,还没有听见说谁家有人出去当兵,没有回来。我问那这庄上有没有姓张的人家,像租种地主的地,这一季儿种了,下一季儿不种,又搬走了,或者扛长工的姓张的人。他说,还没有哩,这庄儿没有多大的老财,就是南面庄上有一户地主,有八十亩地,还没有听谁说过住过姓张的。这庄上有姓尚的,姓李的,还有姓王的。姓尚的有一个人,叫尚长富,当兵没有回来,没影儿啦。问了一会儿,实在说不出个啥情况。尚志奇说,不中了,到后门儿问问一个五保户,他89岁了,总知道。

于是,一行人在夜色里深一脚浅一脚往北走去。尚志奇打了一个手电筒照着路,他说,我天天晚上看都市频道,这几天播的为烈士找家的节目都看了。我说,你以前看的节目,就是这几位老师做的。明儿黑儿了你都看见你上镜头了。尚志奇嘿嘿一笑。几个人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路边树下,尚志奇对坐那儿的一个老头说,六爷,电视台找你打听个人,老头坐在椅子上,弓着腰,正打开收音机听戏哩说,问啥事,那我还得好好想想哩。张老师一手打了手电筒,一手举了摄像机拍着,我凑到六爷跟前,蹲下去说,咱李老庄,在48年时候,有人出去当兵没有。他说,哎,我还想不起来了,没有人当兵呀,就知尚家尚长富打老日时候出去当兵了,没有回来,没影儿了。老日军来的时候,都恁慌乱,乱跑逃反哩,不知道谁当兵没影了。窦老师问,这庄上有没有姓张的人当兵没有回来。老头哼哼了一会儿说,不知道,没有人没有回来,所知庄上的人就那几个。解放罢,土改的时候,斗地主,地都分分,分浮财,我那时候是赤贫,分了地,还分了一头牛,12块钢洋。又问了一会儿,啥也问不出来,只好作罢。窦老师说,走吧。尚志奇打了手电筒送我们到村口的车旁。他走了,我们坐上车归。路上,我说,会不会当兵时登记情况哩,姓名弄错了,尚长富听成张文武了。徐师傅说,改名儿的多,连姓都改了,这事儿稀少儿。李老师说,那不会在家没有大号,都叫外号,喊小名儿,不会他连自己的姓儿也不知道。我说,你像我的兄弟叫顺溜,小名儿叫顺溜,到新四军起名儿时说,姓陈,那就叫陈二贾吧,姓不会错。

过了一会儿,我感叹道,看看咱们真下劲儿,不辞辛苦地跑,也应该感动上帝了,能找到一个也不枉跑了一趟。车子在夜色中行驶,湛蓝的天上没有月亮,周围漆黑,庄稼地草丛里秋虫和蟋蟀在不知疲倦地起劲儿唱着。我感叹道,几位老师真辛苦,我感动的不得了,为了做节目,没黑没明地跑。中午饭也不吃,做节目哩。一跑一整天,看看你们,我觉得我还是够有福了,当个老师,就在校园里活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风不刮雨不洒的,虽说每月的薪俸不够吃山珍海味,成天吃萝卜白菜,还是够吃的,虽说不像你们那么风光,现在政治清明,国泰民安,又不像以前一个政治运动接一个政治运动整臭老九。徐老师说,这都习以为常了,是家常便饭。张老师还得回去值班的,本来6点就接班了,他找了一个人替他,回去了一直值班到明儿早八点半。张老师边开着车边说,班是排死的,出差了要赶回去。我说,那就不合理了,我觉得出差就不能再排班了。徐老师说,年留大冬天去驻马店采访,到那儿了下了路,车过不去,雪下下,车一轧,净是坑坑洼洼的,打了电话来了一个机动三轮,把俩记者接去了。我一个人在车里看车,周围全是白茫茫的雪,开了车里的空调还冻得不行。我说,治安好了还行,治安不好了,独个儿在那还害怕的,还有不安全因素。说着话,车子到了北京路北头右转弯前行。我说,张老师车速别太快了,快到了。到坦克厂门口时,我说,几位老师,咱找个夜市,一个人一碗扯面,吃了啦,你们还急着往回郑州哩。窦老师说,不啦,到路上饿了,在许昌那儿孩儿吃点饭。我说,那会行,叫你们饿着回去,我多过意不去哩。下来吧,随便吃点饭。窦老师说,赶时间哩,小张还要值班,不啦。我说,那行。车停在了路边吧,我下去。车停好后,我开了车门,下了车,几位老师说,再见。我亦道,再见。

站在黄晕的路灯下,看着车子去送李老师回家。我才回,一进家门,换了鞋,感叹道,我真佩服窦老师他们,真辛苦啊。小琴说,今儿下午您走恁晚。我说,三点多,李老师都来了,我俩等了一晌,窦老师打电话说,采访镇平县县委书记耽误事了,上午在开会,想安排午饭后采访哩,县委书记说,要睡午觉,一等等到三点多。小琴说,镇平的县委书记不是史焕立嘛。我说,可是的。我又问,今儿的节目看了没有。小琴和杨宝宝异口同声地说,没有看。喝了一些牛奶,又吃了三个达利夹心饼。看电视绝密1950,到十点20方睡。睡到半夜醒了,云里雾里,醍醐灌顶,方雨歇云收,真幸福啊。又睡了不一会儿,天可亮了。这时,外面下起了大雨,小琴起来把窗户关了,我说,灶火的窗户也得关呀。于是,小琴又去关灶火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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