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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蕉 ,能篆刻,精书法,亦擅长画兰,能诗文。沙孟海先生誉其为:“三百年来能为此者寥寥数人。”书法之余,偶作兰草,风姿绰约,清冲淡远。盖以精于书道,故能叶叶出草法,办办入楷意。观其书画,是知非才情学养俱佳者不可入其堂奥。
首先,白蕉书法的传统功力是很深厚的。
白蕉书法
先生对于临池所花的功夫是废寝忘食的。晚年别号"仇纸恩墨废寝忘食人",可见积功之厚,这与许多传统书家相类似。为此,一时名宿如沙孟海、王蘧常、唐云、赖少其等先生均有诗赞。从他的作品上读者不难欣赏到洋溢的魏晋风度与讲究的唐人法则。
对于书法的技巧把握,白蕉也是首屈一指的。
白蕉书法
从点画到结体,从笔墨到谋篇,非常停匀妥帖,得统一变化之旨。笔法的圆润遒美,弹性、张力、含蓄的趣味都十分出色。苏轼所要求的:"书必有神、气、骨、肉、血,五者阙一,不为成书也"(《东坡集》),在白蕉书法里,可谓兼有之。
特别是就笔法的理解与把握来说,白书非常富有"冲和"之美,举重若轻,摇曳生姿,秀媚之中寓清雅气息。这种泯去锋芒顿挫习气的技巧运用,正是书家"百炼刚化为绕指柔;柔非弱,刚极乃柔"(姚孟起《字学臆参》)的一种高级表现。在同代人中一时饮誉的名家,又有几人可从笔法的轻松自如上相颉颃?
再者,白蕉书法的品格与境界也是很具有典型性的。
白蕉书法
其书由于积功深、技巧精、路数"正",所以在漫长的书法生涯中,在踵步"二王"风范、沿帖派书法余脉寻求自我完善方面,建树了自我的品格和面貌,创造了一种恬淡而清隽的审美意境。作为书法传统"正军",足可张一大帜,造诣可雁行沈尹默、潘伯鹰吴玉如,以至凌邓散木、马公愚而上之。
总起来看,白蕉传世书法取法魏晋唐宋为主要对象。
白蕉书法
风格的类型相对单调,基本不离二种:一是字字独立的行书,一是偶参今草的行草体势。对于"二王"书法的研习,应该说非常精到和醇正。这不但是书家在刻苦的技法训练之后掌握了精妙的传统笔法,同时也是书家对于晋唐法书有非常好的感受与理悟能力所使然。如果不然,技巧的深湛将缺少一个统领和主宰。
正是站在了技巧和意境的双向立脚点上,白蕉书法形成了一种自家面貌。特别是在"人古"——领会晋人暨"二王"法书妙要这点上,白书在形质与风神两方面都很成功。
白蕉书法
当然,白的"王"意趣是挟带着唐人虞、褚,以及宋之米、薛味道的。在这种意义上,白蕉书法达到相当程度的"与古人合"的境地。是不是这么说,便意味着白书没有"与古人离"?当然不是这样。因为毕竟其书法的个人风格是成立的。
白书终生皈依于"二王"为代表的晋人丰韵,其审美观念上已经透露出这样的倾向:那就是他非常推崇晋人的人生观念,他与所有传统的书家一样,是把自然冲和的美作为中国文化的精神所在来实践的。
白蕉书法
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曾把晋人陶潜和阮籍作为创造了两种迥然不同的艺术境界的代表来论述:超然事外,平淡冲和;一忧愤无端,慷慨任气。它们以深刻的形态表现了魏晋风度。"显然,先生基本上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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