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衣朦胧的听到楼上咔咔的响声,这是老鼠经常行的一种运动,吃饱了没事干。可这运动的后果就是一点一点再拆我的房子。有时还听到它们在楼上蹭蹭蹭狂野的奔跑。上面的空间对于他们而言,应该如同运动场一样开阔吧!这些家伙住在我的楼上,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也不交房租,白白地住着这么嚣张肆意妄为。说开party就一夜欢歌,说锻炼就立马操练起来,倒是很有行动力,勤奋的很呐!全然不顾楼下的我是在休息还是在写东西,碰上这样的邻居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我的微生物朋友我对于这样的不速之客时无可奈何的,难道你在楼下投放老鼠药,叫他们下楼去吃嘛?但不说人家能不能听懂你这国语言,就是听懂了,会傻到主动服毒自杀吗?况且楼上那个空间与我而言是无法逾越的,真的不顾一切闯入无疑是在自拆房屋。人家也不可能在哪儿束手就擒等着你去拍死自己。她们的速度可是快如闪电,就是一直灵敏的猫也要是训练有素才能捉上一只来玩。人家存活至今也是自然选择的结果,经过优胜劣汰、升级换代是越发精明神武。 我是自愧弗如,这小小生物练就一生硬本领,怕是我一生也学不来一点皮毛。你一腔愤恨又如何,还不是坐听楼上的欢歌笑语。谁让你没本事,这么一座危楼是你的家园。摊上这样的邻居也是自然选择吧!
这样的朋友还不知一个呢,那夜夜唱着歌且声音洪亮的小小生物蛐蛐小姐,也常常伴着夜色在夏日里尽情歌唱,而且这个声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那阵势不亚于春节联欢晚会。我有时被他们吵的睡不着,就拿着手电去寻她们,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偶尔发现一只,没等你笨手笨脚地去捕捉,人家一个跳跃早已逃离了你的视线。这看家本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我有时也会暗自庆幸,这孤寂的夜也因为有了他们的陪伴而不再显得那摩么无趣了。 还有蚂蚁也会造访她的小窝,他们爬上壁橱偷吃她的食物。任你再小的空间,那娇小的身躯也嫩长驱直入,糖啊、蜂蜜都是她们的最爱。人家可不管睡是这房子的主人,自顾自的大快朵颐之后,才姗姗离去。 太过分了,吃了人家的东西,还折磨大摇大摆的,耀武扬威,完全不把我这个大型动物放在眼里,岂有此理,看我如何制服你们。 我买来蚂蚁粉放在它们的入口处,终于成功阻断了他们的侵略活动。可放眼望去,院子里围墙地下到处都是他们的洞穴。人家已悄悄占领了你的家园的多少疆域,你都全然不知 。 我没有品尝到胜利的喜悦,人家大军压境,我还蒙在鼓里。
夏日里苍蝇翁嗡嗡,蚊子嘤嘤嘤,都在刷她们的存在感。有时这两种生物还来个二重奏,在我耳边尽情弹唱,真是多才多艺啊!我对她们做鬼脸,人家是一点也不畏惧。就你那张大脸于她们而言可是一幅巨型山水画,有什么微小的变化人家可是浑然不觉。有时还会亲吻你一下,那个狠劲会让你有痛感,让你永生不会将它们忘记。可没有王子亲吻睡美人的柔情蜜意。 这两个个家伙最可恨,他们离我最近,甚至有肌肤之亲。管你愿不愿意,冷不丁的来上那么一小口,一针见血,就这么任性,就这么发狠的爱着你,你奈我何?令你今生不能忘,梦里也会梦到我! 我这小小的窝可是我唯一的避风港,虽然有那么多的生物在无意中与我做了邻居,还时不时地搞破坏,可有了他们的陪伴也驱走了许多孤寂和烦恼。我知道,它们不是有意要拆我的窝,它们也在建造自己的家园和领地。它们也是生命也需要有一个空间可以栖身,可以休息,可以欢快起舞。我对它们没有太多的怨恨,偶尔会发一点小脾气,可那更像是一种交流,一种切磋互动,或许还能调剂我单调无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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