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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养你,毁你,皆父母

生你,养你,毁你,皆父母

作者: 朦胧灵 | 来源:发表于2018-09-30 13:49 被阅读621次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相信每一个善良的人阅读她的故事,感叹她悲惨人生的同时都想在她与命运抗争时伸出援手,无奈故事已经成型,就像人已归冢。

    1

    没人记得清她是哪一年嫁到了这里,也没有人知道她本来的名字,只知道她嫁过来的时候就是个疯子,那时候村里的人经常看见她光着身子满街跑,后来就很多年没人再见过她了。前几天,忽然听说她去世了,关于她的故事才又被人们提起。

    在她的坟前立了一块简单的墓碑,人们通过这块碑上刻的字才知道她原来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魏婉。

    村里的老人回忆说,她做姑娘的时候,又聪明又俊秀,是因为父母逼迫她给残疾的哥哥换亲,葬送了她的一辈子。

    换亲就是两家的女儿交换着嫁给对方的儿子,省了彩礼又省事,一般换亲的人家不是太穷,就是儿子有点毛病。

    魏婉要嫁的男人身体倒没有残疾,就是不偏不倚地正好在眼睛四周长着两大片不规则的青紫色胎记,由于长相过于丑陋,年近三十还没有娶到媳妇,岁数大了魏婉足足一轮。

    魏婉的父母也知道把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是糟蹋了她,可是没办法,家里穷啊!儿子的腿还有点残疾,就算换亲,一般人家也舍不得把女儿嫁到他们家,只有这家肯把女儿换给魏婉的哥哥做媳妇,理所应当魏婉就得嫁到对方家。

    魏婉当然不愿意,那张惊悚的脸让她连做了几天的噩梦,她跪在地上苦苦地求爹妈,妈抹着眼泪劝她:“男人长的丑俊没关系,时间长了就看习惯啦!”

    “妈,我一辈子不嫁人,我给你们当牛做马还不行吗?我看见他的脸就害怕,求你啊!妈!”魏婉抱着母亲的腿哀求着,母亲对女儿毕竟是心疼的,她摩挲着女儿的头早已泣不成声。

    “愿意不愿意都得嫁!”魏婉的爹咆哮着,作为家里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思。女儿终究是别人家的人,抱上孙子才最重要。

    2

    结婚那天,娶亲的队伍先到了家,紧接着魏婉顶着红盖头被连推带搡地弄上了拴着大红布花的马车,她淌着眼泪坐在马车里就好像一件根本没有感情的物件,伴随着一路上吹吹打打的乐器声被送进了男人的家门。

    天黑了,客人们热闹的喧哗声又来了一波高潮,男人被嬉笑着的人群推进了洞房,人们起着哄让新郎揭开新娘的红盖头。

    新娘的脸随着盖头的滑落漏出来的时候,围观的人们都发出了由衷的惊呼,“新娘子好漂亮啊!”“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此时魏婉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极力控制着悲切的情绪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哭花了的妆容也掩藏不了青春的娇颜。

    闹新房的人们读懂了新娘的眼泪里的心酸和委屈,心里对新娘子怀揣着同情和怜悯识趣地退出了新房,心里都觉得这么好的姑娘实在可惜了。

    新婚的夜里,男人几次试图脱掉魏婉的衣服都没有得逞,魏婉含泪看他的惊恐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让他觉得对她做了什么的话自己不仅是个怪物更是个畜生。

    “听着,你嫁给我了,早晚得过这一关,我长得丑,你怕我,这样吧!关了灯你看不见我,也就不会害怕啦!”男人伸手拉了灯绳,屋里一片漆黑。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灯马上又亮了起来。

    “你咬我?”男人摸了一把肩膀疼痛的地方,手里有血。

    “哥!哥!你别过来行不行,我求你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你别过来!啊!啊!哥…”

    魏婉的哀求声因男人胡乱盖过来的嘴唇断断续续,她犹如濒临死亡的人渴望求生一样拼命地想要挣脱男人对她身体的每一下触碰。

    “不要你干别的!我就想让你给我生娃!”男人喘着粗气,不停地撕扯着新娘的衣服,动作粗鲁急促。

    突然,男人停了下来,他看见魏婉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

    “你别动!”新娘子浑身颤抖地喊了一声,紧接着又带着哭腔一边商量一边求饶。

    “哥,我不想伤你,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知道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只是我实在害怕,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习惯就好了,好不好?”

    男人看着魏婉因为反抗而显得凌乱的头发下淌满泪水的俊脸;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眼神夹杂着恐惧又像在苦苦哀求;扯破的衣服已经遮不住那惧雪白而诱人的酮体,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自己的身下。

    那刺眼的白让他感到眩晕,他的血瞬间冲到脑子里,浑身的血液好像着了火星的烧酒被瞬间点燃,此刻他宁愿做一回禽兽,当一回畜生,哪怕下一秒就死,也值了。

    男人按住魏婉的胳膊想要抢走她手里的剪刀,他用一条腿的膝盖压住魏婉的一条胳膊,空下来的两只手一齐去掰魏婉紧握剪刀的手指,剪刀被成功夺下。

    很快魏婉就被剥的赤条条呈现在男人的面前,在奋力的反抗中魏婉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她绝望地等待着无法逃脱的蹂躏,只能用泪水洗刷这恶心的玷污。

    此时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爬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所有的兴致就像燃的正旺的煤球被浇了凉水,热度还在,火已熄了。

    他慢慢地爬了起来,翻身在床的另一侧躺下,说了一声“睡吧!”背对着魏婉一言不发,魏婉诧异这突然得来的赦免,就像等待着开枪的死刑犯被告知行刑改在了明天。

    她睁着眼睛到天亮一刻也不敢合眼,而躺在身边的男人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同样一夜未眠。

    3

    一连过了好几天,男人每天晚上都是躺下就睡,没有再纠缠她,魏婉的心却始终七上八下。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娘家传来了消息:嫂子,也就是男人的妹妹怀孕啦。

    打听到这个消息开始,公公就坐在炕上长吁短叹:自己的女儿到人家这么快就有了喜,娶回来的儿媳妇肚子怎么没有一点动静?婆婆更是没有好脸色,不停嚷嚷着,自己赔了女儿,儿子又吃了亏。

    “吃了饭,我带你去给先生那看看,看看你这身子是不是有病。”刚吃完饭,婆婆就迫不及待地揣着用手绢里三层外三层裹着的一小卷钱,拉着媳妇往外走走。

    魏婉执拗着不肯去,婆婆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叫儿子一起架着媳妇往外走,儿子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僵持不下,男人把他妈拉到了一边,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婆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对着媳妇的脸一顿骂:“你爹妈打的好主意!把我闺女骗到你家给你们魏家传宗接代,把你换到我们家来祸害我们?!不行,他爹!我们找亲家评理去!”

    公公婆婆到了亲家又吵又骂,非要拉着女儿去打胎,魏婉的父母一个劲的赔不是说好话,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安抚下来。

    “怪就怪我们儿子心眼好,一个男人家要用强,女人能跑得了?”

    “是是是,我们回头一定说她,她要不改,我们就打死这个死丫头”

    “得了吧!她现在是我们家人,我们不想让她死啊活啊的,我们就想抱孙子!”

    ……

    在亲家再三保证下,魏婉的公婆才悻悻地回了家。

    经过这么一闹,洞房里的事被传的人尽皆知,每个人都跟亲临现场似的把细节描述的如数家珍,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男人那方面不行。

    男人走在路上感受着包含各种解读的眼神刺在自己的后背上,那种耻辱比脸上骇人的胎记更让人抬不起头。他数着自己脚尖挪动的次数回了家,家里的饭菜已经上了桌,魏婉已经早早做好饭在等他。

    娘家父母已经来过了,他们一会苦劝一会威胁,恩威并施地得到了女儿的保证。公公婆婆干脆今晚住到了亲戚家,他们放了话:让他们可着劲儿的闹腾,那样很快就可以抱上孙子啦!

    4

    两个人同桌而坐,气氛有些尴尬,男人闷闷地低着头,一杯一杯的喝酒,他喝一杯,她续一杯。

    这么多日子,魏婉也说服了自己,嫁都嫁了,只要他对我好,我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为了让自己看男人的眼神不再那么害怕,她努力地说服着自己使目光看起来自然一些。

    男人脸上的阴郁更沉了,他满脑子装满了人们对他的指指点点,只觉得心烦意乱,他一把抢过媳妇手里的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下去,没多久,男人就瘫软在桌子下面,不省人事了……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魏婉身上压过来一具结实的身体,她心里早做好了接受 这一切的准备,好在除了疼之外没有想象中那样痛苦不堪,大概因为有了黑夜的照应看不见对方那可怖的脸。

    第二天晚上男人一躺下就迫不及待地脱了魏婉的衣服,像一个饿极了的狼一样扑了过去,刚有了一个近乎疯狂的开头,随后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软在了魏婉的身上。

    他喘着粗气一个翻身躺到了魏婉一旁,背对着她,就像新婚那夜的姿势一模一样。魏婉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场暴风骤雨,她劫后重生一样的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

    可是该历的劫终究跑不了,半夜睡得正熟,那具身体又爬了上来。

    直到她成功怀上孩子之前,每天半夜男人都会摸着黑儿在她身上发泄一通。

    还好每次都看不清对方的脸,魏婉把那张丑陋阴郁的脸在黑暗中美化成了另一张干净俊秀的模样,这样她才不那么恐怖来自于每一个黑夜里的侵袭。

    自从怀孕以后,男人就搬起被裹卷睡到了另一个屋,直到魏婉顺利生下一个男婴也没有睡回来。

    男婴的脸白白净净,公公婆婆抱在怀里像抱着命根子一样,男人的脸却还是阴郁着,魏婉偷偷看了他一眼,记忆中这张脸从来没有笑过。

    日子如果能这样过下去,魏婉也就认了,她不再怨恨命运让她嫁了一个阴阳脸,起码老天给了她一个白净健康的儿子。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三个月,一个惊人的秘密被无意中揭开,成了魏婉走向悲惨命运的催魂索。

    那天夜里,男人又迷迷糊糊地爬上了魏婉的身子,可能是男人太长时间没有碰她,这次在她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

    突然身边的婴儿哭了起来,魏婉推下压在身上的男人,起身拉了灯绳,屋子里的亮光明晃晃地打在赤裸裸的两个人身上,四目交接的一瞬,魏婉惊恐地叫出了声音。

    魏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慌乱地用被子遮挡住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在慌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套的男人,叫了一声:“爸?”???

    5

    魏婉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婆家人都说她疯啦。

    她哭喊着抓住医院的铁门,头发凌乱,衣冠不整,被一群护士们拖着按到病床上,她试图逃脱,她想反抗,可是她根本动不了,被绑的手脚让她无能为力,她想嘶喊,嘴里却塞了满满的东西,她心里的愤怒和绝望达到了顶峰,明明是他们做了禽兽不如的丑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她的脑子里清晰的回忆起那不堪的一幕:婆婆捶打着公公哭的撕心裂肺,说孙子已经有了你怎么还想爬上儿媳妇的床?男人把牙齿咬的咯噔咯噔响却一言不发,魏婉在混乱中粗略地明白了这发生的一切。

    原来男人在新婚之夜就发现了自己不行,他本以为是那天魏婉的拼死反抗造成的结果,之后的经历告诉他那绝不是一次偶然的意外。

    为了传宗接代,为了在人前抬得起头,为了把魏婉拴牢在他们家,他们决定借种来延续香火,当然这个种得是他们家的种。

    他们对魏婉的反抗将计就计,大闹一场之后让魏婉心甘情愿的委身,所以每天半夜爬上魏婉身体的那个人不是她的丑男人,而是他的公公。

    有时候男人也会不甘心的在她身上揉搓一番,终究是无济于事,虽然面对是一俱美好的能够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把控不住的酮体。他只能认命了,无奈地配合着母亲的计划,每次等父亲完事后父子俩再偷偷换回到自己房间。

    这个龌龊的交易约定本应在魏婉怀孕之后自动终止,没想到本来还良心未泯自责不已的公公尝过魏婉年轻的身体后欲罢不能,到了半夜就欲火中烧,终于按捺不住,偷偷破坏了与母子两人的约定,才让一切丑事败露出来。

    魏婉羞愧,愤怒,她的人格和自尊被彻底糟蹋,扭曲,她不能接受,不能原谅这一场肮脏的算计!

    她发疯一样砸烂家里的东西,执意要抱着哇哇大哭的儿子回娘家,她拒绝他们事已至此,息事宁人的要求。

    就这样,男人一家为了保全自己的脸面,昧着良心将魏婉送进了精神病院,对所有的人说,魏婉疯了。

    护士在她的身体里注射了一针药剂,魏婉感觉了一点疼痛,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刚开始,魏婉清醒的时候还会不停解释:“我没疯,我真的没疯!你们放我回去吧!”她的儿子还在吃奶,天黑了除了妈妈谁也哄不好。

    渐渐地,她也分不清什么是清醒什么是糊涂。

    到最后她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儿子的样子越来越模糊。

    终于魏婉的灵魂决定不再苏醒,清醒着的时候所有的悲愤,委屈,仇恨汇聚成一嘴难以吞咽的苦口水,这苦味足以灼伤她的舌头,侵蚀她的五脏六腑。

    魏婉真的疯了。

    6

    婆家不要她了,他们把她赶回了娘家。魏婉的父母虽然觉得女儿的发疯透着蹊跷,可是看着肚子又大起来的儿媳妇,他们没敢深究,甚至不敢过问,庆幸着对方没有把他们的女儿换回去。

    魏婉的嫂子接受不了家里多了一个人吃饭,并且是个疯子,她对失掉了心智的魏婉非打即骂,成天吵着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就这样,疯了的魏婉被嫁到了我们这里,嫁给了一个木讷懦弱的瞎眼老光棍,因为他在家里排行老四,人们都喊他瞎四。

    刚开始人们看她模样清秀,看人的时候只是瑟瑟发抖,不会狂躁,也不会伤害人,都劝瞎四把媳妇带到大城市去看看病,没准能看好,她这又不是生来就有的病。

    瞎四不愿意,把她治好了,她还能跟我吗?

    她越来越疯了,开始往脸上涂满红绿相间的颜色,乱蓬蓬满是脏污的头发上胡乱扎着捡来的野花或者假花。

    到了夏天,经常看见她一丝不挂的在大街上晃荡,累了就坐在路边的树荫下面乘凉。

    女人们厌恶她,觉得她有伤风化,不得已走过她的身边都会赶紧捂住孩子的眼睛。

    半大不小的小子们会在她身上悄悄地打量,固化自己对成年女人身体某个部位的概念。

    偶尔有不正经的男人走近调戏她,甚至用一根长长的竹竿戏耍她的身体,惹急了她的眼睛里会露出类似于食肉动物被惹恼后而发出的凶光,令调戏她的男人像狗一样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这一切都不可能看到瞎四的眼睛里,因为他是个瞎子。

    这时候的魏婉已经成了一块脏兮兮带着酸馊臭味的肉,她不再瑟瑟发抖,她开始不时发狂,人们都开始躲着她走,像躲避瘟疫一样避之不及。

    没有人相信她曾经是那么灵动美丽的少女,甚至魏婉这么好听的名字也弃她而去了,没有人再叫的上她本来的名字,人们都叫她疯媳妇。

    这堆会走动的肉当然没有了招蜂引蝶的能力,但苍蝇蚊子却贪婪而至。

    村子东头有一个大水塘,大部分时间水塘里都是干涸的状态,所以实际上更像一个偌大的土坑,里面长着密密麻麻的高大芦苇。

    在那片芦苇地里,疯媳妇不止一次被一个叫痞子刘的二流子拖进去,凶悍的疯媳妇在痞子刘面前怯懦,畏惧,对他的要求言听计从。

    人们都说疯媳妇挨了痞子刘不少的打,也有人偷偷地告诉了瞎四,瞎四哪里惹得起痞子刘,整个村里的人都不敢招惹他。

    瞎四说,不要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看我两只眼都闭着呢,我就是个瞎子。

    疯媳妇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寒冬腊月的某一天,生下了一个哭声嘹亮的女婴,女婴没活几天就夭折了,是被肚子上紧紧贴着的一个装满开水的玻璃瓶给烫死的,看样子像是要帮她取暖。

    父母一个是疯子,一个是瞎子,没人去追究女婴的死是个意外,还是故意为之。

    不过人们都传言那个孩子的父亲不是瞎四,是痞子刘。痞子刘因为盗窃进了监狱之后,疯媳妇再没有怀过孩子。

    她被瞎四锁进了屋里,很多年再也没被放出来过。据说半夜会传来疯媳妇的哭嚎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凄厉,甚至有些慎人。

    就这样过了很多年,人们差不多忘记了疯媳妇的存在。

    7

    疯媳妇的屋子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动静,年老的瞎四哆哆嗦嗦的手好不容易打开了那把好多年未打开的铁锁,人们看见疯媳妇直挺挺地躺在堆积如山的垃圾当中,屋里到处散落着她的便溺,挥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疯媳妇死了。

    其实那个叫魏婉的姑娘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死了。

    她被埋在一片古老的梨树园里,放眼过去是满眼的葱绿,四周的空地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和高矮不一的杂草,在这片绿色的掩映下,那座盖着新鲜泥土的坟头显得孤独而落寞。

    不要很长时间,这孤独和落寞就会被周围的绿色所吞噬,与这个世界融入在一起。

    那个叫温婉的灵动少女连带那个衣不遮体的疯媳妇慢慢淡化在了人们的回忆里,直到有一天人们都难以相信这个被年代冲洗的颜色已经暗淡的人生悲剧真实发生过。

    生你,养你,毁你,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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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评论

      • 学着忘记:还不如她妈当初不生她😞😞😞
      • 立邦柒:一声叹息!
        朦胧灵:@立邦漆 的确可惜,温婉已逝,世界也再不会有第二个温婉!
      • 娟娟新月:支持佳作!国庆快乐🌹🌹🌹
        娟娟新月:@朦胧灵 😊
        朦胧灵:@娟娟新月 嗯嗯,谢谢:blush:
      • 欣然妈妈:每一个年轻人都向往童话故事里白马王子和公主的爱情故事,然而,现实生活中的爱情真地都那么美好吗?
        魏婉用短短的一生告诉你了――
        不是!!!
        欣然妈妈:@朦胧灵 可怜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朦胧灵:@欣然妈妈 魏婉的一生得到的爱太少了,她是落后和愚昧的牺牲品
      • 小小小爪书虫:唉…今天刚听到一个重男轻女的事,又看到这个文章,有些难受
        朦胧灵:@小小小爪书虫 相信这样的悲剧不会再发生了,再不会有女孩重复魏婉的人生悲剧。
      • 文而而:🙏
        朦胧灵:@文而殊 :pray::pray:
      • 橙藜威明:这是这个社会不完美的地方,愿再无此人。
        朦胧灵:@橙藜威明 嗯嗯,这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 橙藜威明:故事很精彩,也很心痛。
        橙藜威明:@朦胧灵 万千世界,太多不幸。
        朦胧灵:@橙藜威明 人物有原型,是个可怜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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