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曲是谁?只是一个粗通文字、在某写字平台注册过账号,有点高估自己写作能力的作者。
她喜欢写民国背景下的武侠类的连载小说。最初看她小说的读者,都被她的选材、叙述、以及埋设的包袱所吸引。
小说章节应该到奇峰突起时,她像被代入文中的角色一般,迷醉于激扬文字,与笔下人物私聊正酣、难舍难弃。
很快,诟病与呛声齐飞。看着阅读量大幅缩水,一脸懵逼的卞曲深感无奈:我哪儿错了。
有个热心肠的作者,帮她盘点了相关数据后,用道贺的口吻说:你很幸运,没掉粉,说明读者对你还有期待。卞曲则说:创作有多辛苦,知者有几人?
纵观她的小说,行文中极大地体现出一个“恣”字。比如描写一个盗贼鬼使神差地进入到一家声名远播的镖局偷窃,被夜练的镖师拿住后,要按土法治罪。
盗贼双手被反缚在后,两根奇眉棍与其死系一处。用于“夹棍刑”行刑中防止盗贼跌倒,确保50多名镖师棍棍到肉,棍棍不落空。
光2500字这个章节,有些地方用白描效果会好很多。可是卞曲却是18般武艺齐上阵的架势,联想、动静、叙议、对比、渲染、对仗、排比、借代、互文、引用等等层出不穷。
小说照这种全武行的态势演绎下去的话,会有两个不幸的走向:写的人会心神俱疲,造血机器会罢工,至多落个写字苦行僧的戏称;读的人也是累得不行,看小说对绝大多数人而言,放松休闲怡情为第一要务。如果期间能够因此及彼似有所悟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
写文最忌这样的架空。文章写得读者爱看想看,并且愿意舍去一点千金不换的时间来读你文章,这是一种恩德。冲着这种恩德也要把文章修炼好,这是对,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了孩子或正准备为了孩子而苦恼搵食的读者,最起码的尊重和回报。
文章讲究有的放矢,最忌讳刻意玩弄。托尔斯泰曾经说过:沉迷在不得要领的技巧的玩弄中,这种作品其实不是所谓的文学而是典型的文学犯罪。从他的《复活》、《一个地主的早晨》、《安娜.卡列尼娜》等作品中,都可以看到他极高的文学修养。
卞曲说写字很苦,此言不虚。但是写作的后效应还是令人血脉贲张的。
有人说,如果文学、影视的创作能够破译更高思维空间的文化密码,它的功效就是启迪人的觉悟,震撼人的灵魂。这就是众生所需,就是功德、市场、名利,精神拯救的暴利与毒品麻醉剂的暴利完全等值,而且不必像贩毒那样耍花招,没有心理成本和法律风险。
如果说你卞曲哪部小说火了,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凤凰飞上枝头,名利双收了,你自会觉得之前的苦和累,都值了。
那位帮你盘点数据的热心作者,发起一个倡议,等到金鸡鸣春时,放下身段,学习农民的朴实作风,让自己经营的文字更接地气,更符合读者的口味。
想想伟大的农民,立春时,他们会打春,赶去春牛积下的一冬惰性;雨水时,他们会植树,冬春雨水贵似油;惊蛰时,他们会育苗点瓜,前晌惊蛰,后晌拿锄;春分时,他们会田间侍麦,春风麦起身,一刻值千金;清明前后,他们会点瓜种豆种高粱,因为农民们知道,清明种瓜,船装车拉。清明种高粱,六月接饥荒……
可以说在每一个节气,农民们都在运用惊人的智慧,以最接地气的姿态,为了一家的生计,为了心中的美好愿景在苦并快乐着的拼搏。
像农民们学习生存之道和可持续的发展理念。把自己割舍不下的文字,用心地去修炼好,不辜负热心读者的殷切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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