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寻找大羿
在凤凰岭上休整了几天,舞炎就找借口下了山,他想着有些日子没见着修衍了,也不知道那丫头一个人呆在那闷不闷。飞烟本想跟他一起,可是想了想他却拒绝了,经过这次大战,飞烟也受了些轻伤,她需要好好地休息休息。
“真的,九婴那么厉害啊?那你有没有受伤?”修衍一边往焚天炉里加火一边问道。
“当然没有了,我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呢。”囚牛一边回答一边继续雕刻着手中的木头。
琴头就快要雕刻好了。
“哟嗬,我回来了!”屋外一片霞光,伴随着舞炎的声音传了进来。
囚牛和修衍一齐出门,看到舞炎正从凤凰本体变回平时的摸样。
“傻鸟,你回来啦!”舞炎高兴地跑了过来。
“是啊,让你失望了,我还活得好好的呢。”舞炎变回来之后,一边回答一边做了个扩胸运动。
“咦?你怎么也回来了?”看到笑脸盈盈走过来的囚牛,舞炎惊奇地问道。
囚牛还没有说话呢,修衍就不满地嚷道:“怎么?这是你家啊?只许你来,不许人家来啊?”
舞炎瞪了一眼修衍:“你知道什么啊,囚牛受伤了!”
说着就走过去,拉着囚牛左看右看:“伤好些了没?你怎么都不好好休养休养又乱跑呢?你受的那是内伤,最起码要调养三两月的。”
“什么,囚牛受伤了?”舞炎这才反应过来,她走上来推开舞炎,拉着囚牛学着舞炎的样子左看右看,半时埋怨半是心疼地说:“我问你你怎么都不说啊?伤得重不重?疼不疼啊?你也不早说,回来都五天了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我真是,太粗心了。”
囚牛温柔的笑道:“一点小伤而已,我不说你自然就不知道了,怎么能说是你粗心呢?再说,我来这也是为了。。。。。为了做我的琴,清清静静地,也相当于是休养了。”
舞炎在一边看着修衍心疼与自责表情,心里不禁隐隐觉得失落起来。
转眼间冬去春来,三人依旧像以前那样每天打打闹闹快乐的生活。
经过一个秋冬的休养,妖族与龙、凤部在上次大战中损耗的元气也慢慢恢复了。
而九婴,也更加猖狂。它现在不仅仅是噬杀人类与没有灵性的动物了,而是遇谁吃谁,神兽部与妖族都有人丧生在它口。三个部落的人都恨之入骨,奈何技不如人又打不过人家,只得叹息叹息再叹息。
但天总是无绝人之路的,办法最终还是想到了一个:那就是大弈!能射九日的大弈!
大弈乃是巫族,自从巫妖大战,蚩尤惨败于黄帝之后,巫族就渐渐没落了。
直到三百年前,十日并出,大弈出来射下九日,才让巫族又进入大荒各部的眼界。
虽然巫妖大战,巫族与妖族是处于敌对状态,但是现在,受威胁的并不只是妖族,而是整个大荒的所有生灵,所以,大弈必定会出手再一次拯救苍生的。
可是,虽然肯定大弈会出手,但自从三百年前射下九日之后,大弈就已经归隐,茫茫大荒,根本就不知道他身在何处。只能派人四处寻找了。
“你们要去寻找大弈?”修衍问道。
“是啊,现在,只有大弈能是九婴的对手了。”舞炎一边帮囚牛清理雕刻出来的木屑一边回答。
“嗯,是的,如果找不到大弈,估计九婴把北方吃干净了就会来到你这南方了,恐怕到时候你这几百万的巴国子民也是在劫难逃了。”囚牛补充道。
修衍一听,急了:“那我也要去!我去向女娲娘娘请命,我也要去找大弈!”
舞炎一听,乐了:“哈哈,你这丫头,一听说你巴国的子民有危险了可是积极得很哪。”
囚牛赞同的点头:“是啊,合格的守护者。”
修衍不理会二人的取笑:“我要去向女娲娘娘请命,你们呢?”
囚牛站起来:“我也要回龙之谷准备准备。”
“我也要回凤凰岭去一下。”
凤凰岭上,飞烟追上舞炎说:“我跟你一起,我刚才已经向族长说了,族长同意让我也去了。”
舞炎扬了扬眉::“你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可不好玩。”
飞烟不服气的扬了扬头:“我也在山下历练了三百年!”
蛮荒之地,这真的是一块蛮荒之地。
囚牛、舞炎、修衍、飞烟四人一边清理着身边的藤蔓,一边小心翼翼的前行。
三个月前,四人结伴下山寻找大弈,想着九婴所属之地是北方,如果大弈在北方的话,是不可能对九婴的消息毫无所知的,而以大弈的秉性,如果知道九婴为祸人间,不可能置之不理、不闻不问的,所以四人判断,大弈应该不在北方,那么,自己就从南方找起。
三个月来,四人晓行夜宿,真个是把自己当成了弱小的人类,不敢用法术御风而行,生怕错过一个地方而导致无缘寻到大弈。
“啊!”修衍一阵惊呼,“我的脚!”
三人回头一看,只见一条拇指粗的藤蔓缠上了修衍的脚,修衍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而藤蔓竟像有生命般似的迅速层层缠了上去,很快,修衍的双腿就被藤蔓缠满了,还大有像腰间继续上缠的趋势。
看着修衍下半身被藤蔓缠住,囚牛和舞炎同时奔了过去,看着舞炎的背影,飞烟的眼神不禁黯淡了下去:看来,舞炎真的对修衍很上心。
当第一次看到修衍的时候,飞烟就不禁问舞炎:“你不是嫌我是女孩子吗,你们这不也有一个女伙伴?”
当时,舞炎是对着修衍轻蔑的说道:“她啊?她就是一条蛇,天天都在地上爬啊爬的,怎么能跟我娇贵的飞烟妹子比呢?”
气得修衍跳着脚的追打舞炎。
可是,飞烟却看出了舞炎轻蔑神情背后的溺爱。
她安慰自己道:舞炎怎么会对别的女孩子上心呢,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几百年的感情又不是假的。
可是现在,当她看到舞炎焦急的背影时,却越来越怀疑自己当初的想法了。
“喂,飞烟,快来帮忙啊!”舞炎大叫道。
飞烟这才回过神来,只见藤蔓拖着修衍不停飞快地后退,而囚牛和舞炎就死死拉着修衍的手,三个人都被藤蔓拖得连连后退。因为双手抓着修衍的手,所以两人都腾不出手来帮修衍清理缠绕上来的藤蔓。藤蔓越缠越多,很快就缠到了修衍的肩膀处,并且顺着手臂开始缠上舞炎和囚牛的手上。
飞烟飞身上前,帮着扯三人身上的藤蔓,奈何藤蔓越缠越多,自己身上都开始缠上来了。
“去 ,去前面砍断它!”囚牛的胸部也被藤蔓缠满了,看着飞烟手忙脚乱却于事无补时,对飞烟大声喊道。
飞烟扯掉自己身上的藤蔓,转身扑上正拖着三人急速后退的那根藤蔓,掏出幽凰梭狠狠割了起来。
没想到这看似只有拇指粗的藤蔓却结实得很,而被拖着倒退的飞烟又无法使尽全力,这长长的藤蔓也不知道来自何处,竟就这样拖着四个人不停后退。
“啊!悬崖!”舞炎大叫道。
再往后退就是悬崖了,这藤蔓是从崖下伸出来的,再不砍断大家可都是要被拖下去了。
飞烟也急了,情急之下就直接变回了本体,双爪紧紧攥着藤蔓,借助凤凰本体的强大力量冲天上飞去,一时间,竟然僵持了下来,藤蔓拖不动众人,飞烟也无法借助上飞的冲势让藤蔓崩断,藤蔓从飞烟爪下到悬崖底都是绷得直直的,不过还好,虽然藤蔓还是没断,但好歹没有继续拖着他们了。
舞炎和囚牛趁此机会飞快地清理好自己身上的藤蔓,再砍断飞烟与修衍之间的藤蔓,向飞烟喊道:“可以了。”
飞烟这才松开爪子,藤蔓也“嗖”地一声缩回了崖底。
修衍已经整个都被藤蔓密密麻麻缠绕住,从外面已经看不出里面有个人了,飞烟化成人形之后,也加入到囚牛和舞炎之中,七手八脚地帮修衍清理。
终于把修衍从藤蔓里解放出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只是修衍憋在里面太久了,暂时还没回过气来,三人把修衍放在一边,背靠背地喘个不停,刚才实在是太累了。
好一会儿,修衍才回过气来,看着还在喘气的三人,不禁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都怪我,害得你们受累了。”
飞烟走过来,拍拍修衍的肩膀:“说什么呢?我们四个都是好朋友嘛,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修衍感激地看着飞烟,都是女孩子,她当然知道飞烟对舞炎的感情,其实,自己在和舞炎长达三百年的相处中,也对舞炎暗暗滋生了情愫。只是,她自己都搞不懂这种情愫到底是什么,说是爱吧,可是当她看出飞烟对舞炎的感情之后,却并不伤心,还隐隐为舞炎感到高兴:飞烟是个好女孩,而且对舞炎的感情很深挚,舞炎还真是有福气呢。可是要说自己是把舞炎完全当朋友,好像也不是,在知道舞炎要与九婴作战的时候,内心特别替舞炎担心,甚至,很怕他战死,那种担心的程度绝对不仅仅是朋友而已,因为她对囚牛就没有这么深的担心过,甚至,同处五天都没有发现囚牛受伤了,她知道不是自己真的很粗心,而是对囚牛关心程度不够,她确信,如果是舞炎受伤,不出两个时辰,她准能看出来,哪怕是舞炎也刻意隐瞒。
“这个藤蔓好奇怪。”囚牛背靠着舞炎,自言自语地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你说是什么样的藤蔓能这么结实,绑住我们四个人还能缩回得那么迅速,连飞烟的幽凰梭都不能轻易砍断?”舞炎接过话头,也表示很好奇。
飞烟拉着修衍站起来,说:“要不我们下去看看?我也觉得好奇怪,我的幽凰梭锋利无比,能很轻易地从十丈远就割破一头猛兽的脖子,可是刚才,就算我被拖着使不上全力,但也是狠狠地砍了那么多刀,居然没有砍断,还能承受住我幻化出本体之后的爪力,真是不可思议。”
修衍也附和着说:“是啊,我被缠住的时候,也想试过幻化本体的,你们也知道,我是蛇嘛,只要幻化出蛇身,我就可以很轻易地挣脱掉了,谁知很快就被它缠到了腰部,我根本就幻化不出本体了。”
囚牛看着舞炎问道:“那你呢?你怎么看?”
舞炎站起来,拍了拍手说:“既然他们两个小丫头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呢?去看看就去看看喽。”
囚牛也站了起来:“那好吧,大家各自小心。”
第十章 意外的发现
四人来到崖边向下一望,只见下面白雾弥漫,根本看不清下面有多深,也看不清下面有什么。舞炎捡起一块大石头,向下扔了下去,众人侧耳倾听了一会,毫无声响。不知道这是代表这个悬崖深不见底呢还是因为石头落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例如厚厚的落叶或者草垛什么的上面而没有发出声响。
四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下去呢还是不下去呢?下去吧,根本不知道下面有什么,说不定还很危险,看看刚才的藤蔓就知道了;不下去吧,可是大家都是来找大弈的,谁知道大弈是不是就隐居在下面呢?反正众人经过分析之后,大弈是最有可能隐居在这一带的。
舞炎咽了一口口水:“要不,我幻化出本体飞下去看看得了,要是安全,你们就下来,要是危险,你们就甭下去了。”
“不!”修衍和飞烟异口同声地反对。二女面面相觑,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我和舞炎一起下去,你们俩就在这里等着吧。放心,不会有事的。”囚牛对俩人说道。
“还是不,要么我们一起下去,要么我们都不下去。”修衍固执地说道。
旁边飞烟也一个劲儿的点头表示赞同。
囚牛还想说什么,修衍飞快的打断道:“再说我们在上面你们就放心了吗?看看刚才的藤蔓就知道了,这上面也不一定就安全。”
“是啊是啊,要是你们出事了,我和修衍怎么办?你们说我们两个是去找你们呢还是去找大弈呢?”飞烟也在一旁帮腔。
囚牛和舞炎对视了一下,无奈的说:“那好吧,我们都要跟紧了,别落单,下面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到,不要走散了。”
四人在周围砍了些柔软的树枝藤蔓什么的,编成绳子,绑在各自的腰间,这样,就不怕走散了。
弄好之后,四人就顺着崖壁小心翼翼地往下爬。
“这里有个大石台。”走在最前面的囚牛说。
虽然能见度是很低,大概十尺远就看不清东西了,不过还好,并没有碰上什么意外。
“我们是不是到底了?”最后面的修衍问道。
“没有呢,只是一个石台,下面还不知道有多高。”走在第二的舞炎回到。
四人都在这个大石台上停住了脚,这个石台很大,大概方圆一丈多,四人围着石台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于是就在石台上坐了下来,准备休息休息。
“怎么起风了?我的背好冷。”飞烟说着,就向舞炎的身边靠了靠。
修衍笑了笑,心想:这里哪里会有风呢?就算有风也被悬崖挡住了,飞烟不过是找借口亲近舞炎罢了。
囚牛却把修衍想的说出了口:“这里怎么会有风呢?你背靠着崖壁,就算有风也吹不到你背啊。呵呵,飞烟姑娘该不会是。。。。。。嗯?”说道这里,囚牛故意停下来,满脸暧昧地对着舞炎挤眉弄眼。
舞炎却是看着修衍,然后对囚牛说:“去去去,瞎说什么呢。”
飞烟却是真的急了:“真的有风,不信你来试试。”
说着就把舞炎拖到了刚才自己坐的位置。
囚牛还想打趣,舞炎的脸色却变了:“飞烟说的没错,真的有风,吹得后背凉飕飕的,来看看。”说着,就转过了头,看向后面的崖壁。
囚牛和修衍闻听此言,也不再开玩笑,都围过来对着崖壁细细观察。
经过四人的仔细观察摸索,终于在崖壁上发现了一个洞口,洞口不大,大概两尺宽,勉强可以通过一人。因为崖壁上长满了藤蔓野草什么的,正好把洞口给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所以四人才没有察觉。
拨开外面的遮挡物,向洞口望去,里面一片昏暗,不过尽头似有隐隐白光。能看到尽头有光,就证明这个山洞是两头相通的,并且距离也并不长。于是四人决定穿过山洞去外面那边看看。
舞炎首先弓起身子钻了进去,飞烟紧随其后,修衍笑了笑,对囚牛说:“走吧。”
囚牛探头看了看里面:“你先进去,我断后。”
虽然在洞口感觉到凉飕飕的风,但是进来却并不感觉到冷。洞里面倒也不算低矮,大概两人多高,里面略显潮湿,脚下面的泥土松软,踩上去会“吱吱”的冒出几点泥水。两边是光滑的洞壁,上面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苔,用手一摸,满手的滑腻。
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那洞口的白光还是远远在前。舞炎抱怨:“怎么看着这么近,走这么久还是没有到达尽头呢?”
“光本来就传得远,我们不过才走一炷香的时间罢了,别着急嘛。”走在最后的囚牛回答道。
修衍觉得有点奇怪:“你们说,这个山洞的距离貌似也并不短,我们进来这边的洞口又是被杂草遮盖住的透不进光,为什么这个洞却并不是特别昏暗呢?”
其他三人一想,也对,按理说,这样的山洞光线应该并不强才对,哪怕对面的洞口特别大,照进来的光芒也应该只是一柱光线,最多只能看清光线所照之处才对,可是从进入这个山洞开始,虽说光线不是很明亮,但也不是昏暗到看不清左右东西的地步,甚至认真观察,还能辨认出两边青苔中所蠕动的小虫。
“听,什么声音?”飞烟顿住了脚步。
大家都静下来侧耳细听,前面似乎有着很轻微的“嘶嘶”声,不仔细听都还听不到。
四人面面相觑,囚牛说:“去前面看看吧,都小心点。”
众人都把脚步放轻,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缓慢前行。那“嘶嘶”声也越来越清楚,同时好像还伴随着野兽的悲鸣声。眼看白光越来越近,众人也是行走得越来越谨慎。
白光处真的是洞口,那“嘶嘶”声正是从洞外传来。
这个洞口跟他们刚才进来的洞口差不多宽,都是大概两尺左右。扒在着洞口小心翼翼地向外一看,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外面那白光居然跟他们从崖顶上下来时的白光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那根本就不是光,是雾。而更让众人不解的是,洞口也是一座大石台,跟他们进来时的石台一模一样,包括洞口对着石台的位置都是一样的,就好像,他们是绕了一圈回到了原点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外面有他们进来时没听到过的“嘶嘶”声和不知什么野兽的悲鸣声。
四人对视了一眼,舞炎说:“我是不相信我们只是绕了一个圈子的。”
囚牛点了点头:“我也不相信。”
众人再度站到石台上,四周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仅能看到方圆几尺的距离。
修衍对舞炎说:“你不是有烈风扇吗?要不,你试试看用烈风扇把迷雾扇开?”
舞炎拍拍自己额头,大叫:“是啊,我居然都没想起来,还是我们修衍聪明。”一边说一边还捏了捏修衍清秀的脸蛋。
修衍难得的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却被旁边的飞烟看到了,心里又涌上说不出来的感受。
囚牛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飞烟的肩膀,并报以温暖的微笑。
其实,像囚牛这样温文尔雅、心思细腻的男人,早就看出了舞炎和修衍之间的暧昧情愫,只不过他们俩一个大大咧咧不知道,一个迷迷糊糊不确定罢了。他很同情飞烟,他理解这种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亲热而自己却连表示难过的立场都没有的痛楚,因为,他自己也是。
舞炎展开烈风扇,开始运法扇了起来,但是这些迷雾却像是一块黏稠的整体一般,开始是向四周扩散,视野渐渐清晰,但当扩散到一定程度时,又像弹簧反弹似的“嗖”的一下又缩回来,重新凝结成一片整体。
舞炎累得汗如雨下,可最终还是没能吹散这些白雾,不得不停了下来。
看着舞炎坐在石台上喘着粗气,汗珠大颗大颗落下,修衍很是觉得心疼,她抬起衣袖,温柔地帮着舞炎擦拭,而舞炎也难得温柔地微笑着看着修衍。
修衍觉得心里一阵甜蜜,这一刻,她似乎确定了自己对舞炎的感情。
而一旁的囚牛和飞烟,只有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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