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论建筑时说,古典建筑与天地山水相协调,簇新的时候有簇新的美,日晒雨淋风蚀尘染之后,常常效果更佳,直至变为废墟,仍然有供人凭吊的魅力。
走过额济纳胡杨林和怪树林时,心头跳出这段话。时空错乱般,一天走过了胡杨的一生。
胡杨心活着昂首一千年,死后挺立一千年,倒下不朽一千年。看它大片大片,绚烂地盛开成海,那只能是明媚的油画,上帝之作。漫步其中,有丝绸之路上的驼铃声穿越千年而来,叮当相伴。当你眩晕地从其中抽离,又看到枯稿遍野的怪树林的瞬间,一定会懂胡杨的美。那些称之为怪的,枯败的树干,用单一的色彩,站成不同的姿态,你看不到它年轻时令人眩晕的美,看不到死去后令人悲伤的痛,看到的,是与身边的天空,大地,日月风云共同谱就迷人乐章的风采。
胡杨心所以,你是真的懂了。胡杨之极美,在其顽固地绚烂于每一个千年。
建筑,胡杨,它们不言不语,便教会我们上下求索的道理。如何不感慨,大自然的友好无私。世人所惴惴的,原为把握当下而不能,乃至迁怒于人。
你若真心守护一份美好,谁又能打扰?
胡杨心 胡杨心 胡杨心 胡杨心 胡杨心 胡杨心 胡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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