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是我以前的同事,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她是公司的财务,一个个头不高,瘦瘦小小的女孩,梳一个短短的娃娃头。刚进公司那会儿,你咋着都不能把她和一个三岁小孩是母子关系联系在一起,大家都说她像个高中生。
她刚进公司,不太爱说话,要是谁因为工作的原因和她先说话了,她就会先对人家笑笑,再回答问题。忙完了工作,她也不会像其他同事一样,三一群,俩一伙的到处溜达去聊天。她只是喜欢随手拿本书,静静的在工座上看。
她儿子比我闺女大半年,因此我们之间有着与生俱来的熟悉感,我喜欢她,愿意和她一起呆着 。我喜欢她的平稳,宁静,就爱和她平时粘在一起聊天,听她说话。
那时候她经常买书,好多都是亲子教育的,她喜欢看小巫、李跃儿的书。我喜欢看书,但不舍得花钱买书, 以前我家条件不好,书挺贵的,觉得花钱买,挺浪费的。
在工余时间和她蹭书看,聊天时,就总发现她对孩子的教育和其他同事,或身边的朋友不一样,她和孩子是朋友关系,没有管教,更多的是陪伴,我觉得她对孩子的教育方法好,就尽量找机会和她一起带孩子出去玩。
我们去过蟹岛度假村带孩子玩滑梯,游泳,冲浪;带孩子去过西单音乐厅听音乐会,孩子们在玩游戏中多交流,协作,还知道互相帮助;欣赏高雅艺术,培养艺术细胞。我也受她的影响买了不少书,总蹭书不好,书是自己的,看着也方便,有朋友想看,咱也可以借。
几年后,她抓住一次机会跳槽走了,原因是以前一个同事跳槽走了,在一家公司当财务主管,为了培养自己的嫡系,回公司挖人,本来想让另一个姐妹好友去的,可是人家不想去。敏说,她想去。就这样,都是同事,带过去肯定没坏处,她就去了。
敏去了以后我们就变成偶尔联系了,那会儿还没有微信,几年过去了,彼此的信息很少。但她在的时候对我的影响已经成为了习惯,安静的看书和耐心的陪孩子,我在她和这些书的影响下,如今孩子上大学了,我和孩子都没有发生较大的冲突,我的更年期和孩子的青春期平稳度过,我们是知心朋友,她的早恋都是她追着讲给我听的。
后来,一次机缘巧合去她单位,在一起吃个饭,发现她又变了,变得健谈但不夸张,语速平缓但耐人寻味,我追问她为何发生如此的变化,她说她学佛,成了在家的居士。她说她,遇到相遇疗法,学会了陪伴。
我原本就是她的粉丝,肯定不会放弃和她一起学习的机会,这样,她就把我拉进了一个相遇疗法的学习群。大家在一起,诉说心声,有老师同学陪伴,共同鼓励,共同成长。我们在这个群里,学《老子》《孟子》《论语》,学《心平健康心里学》学《相遇疗法》。我不是很刻苦,但喜欢在群里呆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现在有时候也会用自己的半斤八两去帮助一下别人,分享一下,大家一起成长。
后来,她单位架构调整,听说她离职了,她去了她儿子以前的一个户外教育机构。她孩子小时候,身体有些弱,她去通州给孩子报名参加了一个野外训练的班。
当时只是想让孩子通过锻炼强健身体,没想孩子特别感兴趣,周周都去,她没时间送,孩子就自己坐车去了,试了几次,她在后面跟着,没问题,也就放心了。
孩子的寒暑假,就把那个学校当家了,她也经常过去帮忙,时间长了,几年过去了,孩子上高中了,寒暑假还去,身份变了,成教练助理了,当年的一个毛头小子,变成铮铮铁骨了。她去那上班了,搞行政,做财务,做后勤。可谓是: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这所学校通州区的比较偏的村子,定期组织活动,因为锻炼身体,提升孩子意志,比较受家长欢迎,她也特别喜欢孩子,在那里她表现出的热情和在前两个单位绝对不一样,有时候,喜欢,心情就好,干活都不觉得累。她每天都在累并快乐着。
疫情来了,课外班停了,她就辞职回家了。后来听她说那个“太阳守望者 户外教育机构”现在搬到了海淀区一个叫太阳山谷的山里,环境很好,还办起了自己的幼儿园:禾溪森林童乐园,让孩子从小玩到大,学到大。
她孩子在外地上大学,她和老公都是河北人,他们在北京朝阳买了自己的房,老公单位很不错,她经济上没啥压力,也就没着急找工作,在家念念佛,和朋友们一起在家呆着群里聊聊天。
现在微信发展了,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占了手机app的使用界面绝大部分的流量。她开始和她的朋友们做微商了,足行健的鞋,艾益生的艾灸产品。投点钱,自己用,用得好的,分享朋友圈,赚点零花钱……
疫情缓解了一些,她就和相遇疗法的老师们外出旅游了,旅游回来在群里和大家分享心得;报了一个中医健康班,出差学习了一段时间,对艾益生的产品,足行健的鞋有了全新的认知;报了一个佛学舞蹈班学“禅舞”,淡蓝色的佛衣、迟缓优美的动作,配合和缓的佛学音乐,那境界,人如“仙子一样”。
看着一直都在成长的她,我在努力追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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