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就是荡魔神侠。”立地佛沉声回应了仇左士的惊诧与反问。
“大督使,你可确定你说的话?”仇左士犹有怀疑地向着立地佛说道:“你说过,荡魔神侠已经在三虎岗上,让你惊天一爆给灰飞烟灭了。而总部,也给你记了大功的。现在你又说荡魔神侠没有死。这责任……”
立地佛沮丧地打断了仇左士的话道:“仇堂主,该我什么样的责任,我自会承担,不需要你提醒。眼下当务之急的是,我们必须抛弃侥幸,正视现实。唉,晚上在镇西对神秘客的担忧,到底还是成了现实,此人不灭,终将成为我们日月圣教人的噩梦。”
劳有财插话道:“什么荡魔神侠?能成为我们天下无敌的日月圣教的噩梦,难道他有三头六臂不成?”原是这大和尚只在宏法寺他的巴掌大的天地里,终日醉生梦死,早就寡闻陋见了,还不知荡魔神侠的事情。
立地佛扫了他一眼道:“黄面佛你养尊处优的可以啊!这么大的事情都还没听说过。那我现在告诉你,这个人没有三头六臂,而且还是一个少年人。但就是这样一个少年人,在楚州,在同一个晚上,一回个合掌斩了我们的农督使,一人力挫庞、惠两大执使。他甚至人未显迹,就惊动了教主。你惦量惦量此人功力如何?”
劳有财听了立地佛如此一说,颇吃一惊,就道:“厉害。什么时候,江湖上出了这么一个人物?”
立地佛:“时间不久,就在这半年之内。他是何来历,还无从知晓。但是,现在可以确定,他的出现,就是与我们日月圣教作对来的。”
仇左士却还心犹不甘地开口说道:“大督使,此事事关重大。没有确凿证据,不可轻易断言荡魔神侠还在人间,这尤其关系到你的声誉。今晚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你可只字没提荡魔神侠的啊。”
立地佛忧心忡忡,也没心思计较仇左士绵里带针的一直质疑。他也明白,值此非常时期,当要精诚团结,方能共克时艰。于是就屈尊降贵地说道:
“是啊,仇堂主说的没错。荡魔神侠的事情,我也是在刚在看过他的身影才捊清。我是多么希望那个人不是荡魔神侠,多么希望荡魔神侠就在惊天一爆中灰飞烟灭了。但事实很残酷,幻想只能是错上加错更误事。”
仇左士略显惊疑地道:“大督使仅凭瞥过一个人的身影,就确定是荡魔神侠没有死。这未免草率了一点吧?”
立地佛:“仇堂主,事情不是你一句话说的简单。我是看过了这个身影,才把这一夜晚前后事的疑虑串连起来,捊明白做出断定的。”
仇左士嘴角一动:“大督使如何捊明白这事的?卑职愿闻其详。”
对于仇左士的纠缠不清,立地佛颇显无奈。这原是他感觉他大错已酿,心中没了底气。现在,他尽想着团结弥过,以与手下齐心协力共同对付强敌荡魔神侠郑义,以尽可能挽回一些影响。于是他又便婆婆妈妈地向仇左士做出解释:
“两位,事情就从晚上的小树林的神秘客说起吧。说实话,在神秘客出现之前,我一直坚信荡魔神侠,已经毁灭在三虎岗的惊天一爆中,他灰飞烟灭风吹雨打去。因为三虎岗的那场大爆响,和宏法寺的这一场,可以说是一样的惨烈。任何人如果在爆破中首当其冲,都在劫难逃。可是,当我们认为那个唾手可得的神秘客,在我和仇堂主眼皮子底神秘消失的那一刻起,我原本以为荡魔神仙必死无疑的信念,瞬间产生了动摇。他的身法之快,一直在我心中是一个阴影。”
“那时,我就想,究竟是什么样的高人能自去自如象鬼神一样让人不知不觉,或者救人于无形?当时我心头似阴影一样掠过的第一个对头就是荡魔神侠。但是马上又否决了这个想法,认为他没有可能从那一场大爆中死里逃生。”
“但是,后来,又实在想不起江湖武林中我们的对头,有第二人能高明的让我有眼不见,有知不觉。放眼当今江湖,能使我子某人自叹弗如的高乎不超十人,而这些人还都是我们日月圣教中德高望中的大头领。神秘客的消失是自去还是被人救,这个问题今夜一直困扰着我。直到宏法寺的惊天爆劫,我的对荡魔神侠的怀疑重起心头。因为在宏法寺爆灾后的空气里,我嗅到了一种熟悉的火药味的味道。这种味道是云雾山的气死火发威后特有的味道。”
“气死火?好奇怪的名字。这是一类什么样的东西?”仇堂主的五毒教最喜火药毒篙一类的阴损玩意,一听有这么厉害的火药,所以他大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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