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拿起翔佐的手机一看,有条短信,上面写着:“佐哥哥,天不亮你就走了,留下我一人独守空床,你好坏哦。”
李如意推醒熟睡中的翔佐,拿着手机质问道:“你昨晚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你看,人家找上门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睡眼惺忪的翔佐,做贼心虚,故作镇定地回了句:“你有病,人家那是开玩笑的!”
李如意一边要拨打陪酒女的号码,一边说:“开玩笑?我拨下手机试试!”
翔佐伸手,抢过手机,骂道:“大清早,不要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李如意哪里肯依,回抢着手机,说:“你别敢做别不敢当,算什么大丈夫!”
翔佐不肯把手机交出去,所以用力一推,将李如意推倒在床铺上。所幸不是地板,李如意扶腰站起来,哭着说:“好你个陈翔佐,为了别的女人,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要了。”
翔佐大脑一热,嘴里骂道:“你个死婆娘,我推你一下,怎么了,我还要打你哩!”
李如意哭喊着:“你给我打过来,把我给打死啊!”
六点不到,翔佐的父母,哥嫂,还在睡觉。李如意的叫声,终于把他们吵醒了。他们穿着睡衣,赶到翔佐房间的门口,因为门是反锁的,所以他们都进不去。只得在门外,干着急。
翔佐看见李如意,吼叫的样子,如疯子一般,令人厌烦。手掌一抬起,往李如意的脸重重摔了两巴掌。
李如意的嘴角流着血,哭喊着:“你打我,你还真的敢打我,你会后悔的……”然后哭着往门外跑。
翔佐的家人,拉住了李如意。劝她不要生气,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李如意哭着说:“陈翔佐在外面找女人,还打我,我跟他过不下去,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做掉!”然后,挣脱翔佐的家人,一直慢慢地往外跑,拉也拉不住。
风儿凌乱了李如意的头发,泪水如滂沱大雨,她的心,碎了一路。因为挺了个大肚子,每走几步,她就会停下来休息,放声哭泣。她想拦一部出租车,可是没遇见。
李如意不愿让年迈的老父担心,所以只能投奔开餐馆的大姐家,诉说委屈,寻求帮助。
李如意跑了后,陈老汉对翔佐又是一阵臭骂,说翔佐是家族败类,连乞丐都不如,跟禽兽一样。
翔佐心烦,也应了句:“我什么都不是,你把打死算了。”气得陈老汉,又要拿鞋底打他。
翔佐的大哥制止陈老汉说:“爹,现在关键不是收拾二弟,李如意不是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做掉吗?我们要想办法保住那个孩子,毕竟月份那么大了,可不能让陈家的子孙,就这么没了。”
陈老汉觉得大儿子说得对,也就不在追着打翔佐。然后问大儿子,有什么好的对策。
翔佐的大嫂插嘴说:“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李如意说要打掉肚里的孩子,完全是被二叔给气的。如果气能消,就能保住孩子了。”
大嫂看了一眼翔佐,翔佐马上说:“叫我去她道歉,不可能。”
陈老汉说:“这事,就是你错了。有什么不能。去,必须得去!”
翔佐的母亲也说:“佐啊,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无辜的,不能因为你的错,而让他用性命去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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