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十年守护的故事。
主人公艾尘曾经说过,如果迷失了回家的路,请田武记得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回家。
等待,一个不知爱谁的人,这一等就是十年,总算,这一等多少年换来了真心,总算没有辜负等待的那一片苦心,虽然是自愿虽然与被等之人无关,却也感动天感动地,感动了彼此,才会得到这样美丽而心酸的幸福。
一个妖艳的女人自以为内心寂寞酒吧买醉,一个落魄的男人自以为内心苦闷酒吧流连,都以为自己最却忘记了被伤害的人有多苦,两个放肆的灵魂诡异的碰撞在一起,上演了一场道德与伦理的教育大戏。
离奇爱情荒唐梦,落花未随流水去,只因未到换季时,尘尘土土花移木,前生来世皆是空,因果循环终有头!
依依旧时光,涩涩少年游,
光阴如梭飞,年华似水流,
十年弹指间,却话今古愁,
聚散两依依,情浓已白头。
今生苦难殇,前世惊为谁?
烟波越今古,倾翻相思泪。
抚琴一曲越千年,知音已隔世
红心小笺文做媒,曲终人未散
图片:西风小画
快要进入贵州省了。
火车不紧不慢往贵阳方向咣当咣当继续前行着,看着窗外不断往后倒退的青山绿水,艾尘的心七上八下不是个滋味。
是,一个女孩子突然就收拾行囊,原因不明,目的不明,据说跑得越远心情越好,就这样爬上去几千里以外贵州方向的那班火车,着实让人大跌眼镜.虽然大部分人不戴眼镜,那也是吓坏了家里的所有人。
一向对闺女宠爱有加,性格温和的父亲淡淡说了一句:“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你的路怎么走?你想好了没有?”
那句话在几十个小时的颠簸中不断重复再重复······心乱如麻的艾尘此刻突然感觉好累,那些纷纷扰扰的往昔柳絮般飞过头顶,一团,一团的柳絮,一簇一簇的杨花,将小小的脑袋紧紧包围,窒息般混乱。
理不清的绳索,打上结的不安,搅得人疲惫不堪,干脆闭上眼睡了起来,天大的事情到了再说吧。
“同学?美女?嗨!你好!呵呵.”迷糊间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睁开眼睛一看,嗬!好大一帅哥在对自己笑。
好大!是因为个子太高,很少看见这样的高大帅气的男人,艾尘承认那一秒钟自己的眼睛里装满了动漫版的色迷迷。
“有事?”艾尘一脑袋浆糊,这好像没见过吧?貌似确实没见过,绝对没见过。
“我们缺个搭子,你来吗?”帅哥的声音跟人一样帅,起码在艾尘的耳朵听来有点家乡的味道,家乡?很遥远了已经。
“····”
艾尘低下头,不知道该去不,往那边看了看,还有一男一女在对自己笑。纠结中抬起头就再次看见那帅哥好看的笑容,嗨!就冲这笑也该去吧,艾尘为自己这样闪过一个色迷迷念头偷笑,可见这人帅到哪都受欢迎.
“好吧,我可不太会啊。”一边说自己不会一边走过去坐了下来,这孩子还自来。
说真的,艾尘从来没有打过牌,所以先歉意地笑笑:“我不会打,但是将就可以凑个数吧,呵呵。”
艾尘的笑阳光般感染到那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没事,我们也就是无聊,也不怎么会的。”
嗬!谦虚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么,这架势感情都是三脚猫,凑一块儿混时间的。
“就是就是我们也不太会哦。”那个女孩子大声笑了起来,很清脆、很舒服、很有感染力。
艾尘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心里感叹着造物主的偏私:这个白皙的女生用四个字简单来说就是活力四射!
一条长长的马尾巴跟随不断晃动的主人,不停扫荡着空气中漂浮的细尘,一件鹅黄T恤,胸前调皮地别着一只粉色猪猪,每一次肢体稍有大的动作时,那只粉猪就会跟着身体的节奏一起跳舞,艾尘的眼睛还看见了猪屁股上拧成圈的小尾巴,一动一动搞笑得很。
艾尘感觉自己很喜欢这一身轻便利落的装扮,一条复古的蓝色仔裤,膝盖跟后臀都做了打磨,那些简单的颜色在主人身体上,不停跳跃着欢乐的音符,似乎挑逗旁人的眼球,比比谁快乐,比比谁青春!再仔细的说?呵呵,那就太对不住普通女孩了。
好看的脸上镶嵌着一双黑宝石似的大眼睛,乌黑的眼睛却给人清澈见底的感觉。坚挺的鼻子这会儿架上了一副粉蓝色轻便眼镜,顿时方才的活力四射演变成另一种雅致,极尽不同的两种风格,瞬间因为一副眼镜而改变,前者活泼可人,后者风姿卓约,雅静怡然!真是底子好的人怎么装扮都是那样惹人怜!
艾尘由衷地感叹了一句:“哇,你好漂亮啊!”
“哈哈哈……”旁边两个爷们儿一起笑了起来。
艾尘莫名其妙地望着俩人:“嗯?”
“哦!没事没事。不是笑你的,这丫头不知道用这付眼镜骗了多少人,也怪哈.这调皮的家伙一戴上眼镜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文静得让你不知道玄武湖的水有多深?”
刚才喊自己的那个用很严肃的表情回答艾尘的疑问。旁边两人已经笑做一团,艾尘不好意思地笑笑拿起了早已和好的牌,示意大家抓牌,嘴巴里还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玄武湖的水?嘿嘿。
“是啊,玄武湖。”
“哥!”
“哦,好好,不说,打牌。”
全国人民都会的80分或者斗地主,艾尘竟然从未摸过。以前是没有时间,后来是不喜欢,现在是没办法,都是无聊惹得祸。几局下来和艾尘对门的女孩子大笑了起来:“不来了不来了,我叫田云,你呢?你的牌技真的好烂!哈哈。”
“我叫唐宇,你好。”
“田武。”最后说话的依然是刚才喊醒艾尘的帅哥。
“艾尘,很开心认识你们。”好老套的开场,艾尘心里偷笑着伸出自己的手看看,又缩回去,最后抱歉地笑笑:“要握手么?老套了点。”
“哥,你看人家艾尘多给面子啊,不会打也来打了,看来你是公认的帅啊,不要握手不要握手,很麻烦很老套,嘻嘻。”叫田云的女孩跟她的姓很贴切,很甜,她一说话艾尘就有一种想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不知道捏一下有水不?”心里偷笑着,嘴巴上却不附议着,“是啦,谁会跟帅哥过不去啊?多看帅哥既养眼又心情好。”
“哈哈!是是是,这个帅是天生的,对吧,老哥?”田云的声音听起来好怪又很可爱。
“看上去是个学生哦,去贵州旅游?还是走亲戚啊?现在可不是上学的时候。”旁边一直很酷的唐宇开腔了。
艾尘仔细看了一下唐宇,其实高瘦的唐宇看起来更有味一些,略显青茬的脸,棱角分明,那双幽深的眼睛,似乎完全是为了搭配瘦削的脸颊而生,见不到底的深邃,不喜欢上扬的嘴角,看着很酷!不过见仁见智吧对于这些外表的东西。
“不是,我是来玩的。像学生吗?”其实艾尘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干嘛,只是听说贵州风景很好,就收拾东西来了。嘴巴上胡乱应付着,心里却七上八下起来。
是的,该何去何从还没有想好,火车却已经进入贵州省了,下了车该去哪里呢?哪里才是自己的下一站?如果不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还是那么的真实,似乎一切都偏离了正常的轨迹,飘忽到了五戒之外,梦境般真实,梦一般不真实。恍惚的艾尘短暂地陷入了呆滞状态。
对面的三个人对望了一下,田云笑嘻嘻地说:“艾尘,你的名字怎么那么特别哦?你的爸爸妈妈一定是文人吧?”
艾尘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亲好像是蛮有才的,温文儒雅却是一副傲骨,尤其是一副好嗓子,那京戏唱得!自己为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母亲典型的传统女性,温柔善良,能干却不聪慧。
艾尘不知道是遗传了谁的基因?天性纯良,爱哭爱笑,爱唱爱跳,偶尔的忧郁也会让人心痛。做事特别独立,从小就一根筋,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所以这次远行父母只说了几句就放行了,不然你也没辙啊,这丫头喜欢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你能怎么办?
放她去吧,没准累了就回了,父母拿儿女总是没辙。
“同学?”田云的哥哥吧?打断了艾尘的沉思。
“我已经不上学了,帅哥。”艾尘抬起头对大家笑笑,那笑容里还装有多少无奈只有笑的人才会明白吧?
只是萍水相逢,谁又会在意你的眼睛里面装了谁?年轻人在一起比较容易熟络,艾尘也慢慢放松了那本身细乎其微型的警惕。
“一个人来旅行?好像我们上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了,比我们还远啊,我们是浙江杭州的,你呢?”
艾尘突然想起曾经在杭州呆过几天,对眼前的几个年轻人就有了一种难得的亲切感,不自主地就答话了:“恩,我是上海的。”
“啊,不远了。”田云大叫起来,出了省不是老乡也能扯上点关系,田云特别开心在贵州这样的地方能遇到艾尘,哇哇大叫,艾尘生怕自己放肆的笑会吓到人家,痛苦地做掩面状。
“你就不能矜持一点么?我说丫头片子。”唐宇对她翻了翻漂亮的眼睛。
唐宇的眼睛长得真好!艾尘看了看又想起田云的两种风格,很羡慕啊!雅静跟活泼被一副眼镜演绎到了极致!其实艾尘长得才好看,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美在何处,嘿!对不住爹妈给的那副好骨头啊。
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比如气质。天生的气质,玉立、洁白、通透,艾尘总给人这样透彻明亮的感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忧郁气质夹杂着,时不时的让人就会为了她揪心一把。
“快到了哦,这是我的名片,很高兴认识你。”唐宇和田武分别递了张纸片过来,礼貌的艾尘接过名片就回座位收拾东西了。
出了站,提着行李的艾尘站在路边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贵阳的天气很好,七月,别的城市已经很热,但是这里还很凉爽,看够了车来车往,人来人去,自己的下一站还很渺茫。艾尘轻轻叹了一口气,打车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安顿好自己后,只觉得疲劳得要命,爬上床沉沉地睡去了。
(未完待续)
网友评论
艾尘必定是一位娇俏美好的女子,尘埃也必定是她情感路上的种种波折与磨难。
曲折离奇的情感故事,必定要有一位王子存在,那么这一位王子是谁?他怎么样拭去了艾尘心中的尘埃呢?他能否牵起艾尘的手,走向幸福的港湾呢?
所有的疑问均在这部作品中,如果你愿意知道答案,那么必定要来读一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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