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九|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1月5日,阴,周六
似雾非雾,似霾非霾。清晨的时间里,忙忙碌碌,也是这种状态。六点起床,叫儿子起来读书,做饭熬药,送儿子上学送饭。七一路的雪松,摇曳的伸向雾蒙蒙的天空。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你看见却抓不着,你想到却做不到。一天就这样开始,一如往昔般。母亲的嗓子有点哑,一直说肚子胀疼的厉害。人在病痛的时候,如果有注意力的迁移,会好出很多。而止疼药的根本是让人恍惚间忘记疼痛,让亲人也乐意看到的平缓。其实疼痛一直都在,只是麻痹的神经欺骗了我们。那是一个走向空亏的东西,就若毒品一样让人上瘾而不能自拔,一片可以管24个小时一天,再加量,两片,四片,终究是一个不归的上升与循环。只是昨晚送了中药,母亲喝了以后说缓解了一点,胀痛稍微好点。一屋子里都是从病痛的煎熬中走过来的人。健康成为一个社会的必然命题。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和社会融入,此三者都完善,才算是相对健康的个体。特殊包括一般,病人也是人,必然也有正常的需求。
大姐带着外甥从深圳回来,把原本在春节前要做的玉器加工活,或延迟,或辞掉。姐常说,孝敬父母不能等,一等,只有后悔,还有就是歉意。所以能尽一份就尽一份力就好。春燕招呼母亲,昨天晚上张涛来的时候,又灌肠,并且效果不好,又受罪。扎上针,在病房里开起了社会工作的宣讲会。社会工作是干什么,益博做了什么,譬如儿童住我家,他们都知道湖南电视台的变形记,但是益博的儿童住我家不是变形记,而是一种深度的陪伴,让人们对亲情对时间对参与又更多的了解,让一起看起来世界充满了无限可能。旦夕祸福,谁人知。在一个病房,欢笑大家都笑,痛苦各不相同。期待改变,也就是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吧。我们在讨论着,结果母亲的水已输完还没发觉,还是护士有办法,一缠绕输液管,排出空气,就就解决了空气的问题。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技术和技巧,社会工作何尝不是如此呢。
大姐六点就到镇平,八点就坐车匆匆往南阳赶。师叔一家也十分挂念,也过来看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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